傅乘风张狂的大笑着,剑锋往前送的更用力了!
可下一刻他的笑容直接凝固住。
只见陈潇锋的拳头和剑尖接触的地方,剑尖刺破了陈潇锋的一点皮肤,可接下来剑尖没有在刺进去一点。
此时,陈潇锋的拳头仿佛变成一个千金重锤,而傅乘风的蝉翼剑就仿佛冰做的蝉翼剑一般,被重锤直接一寸寸敲碎。
傅乘风整个人懵比在那里:
拳头轰碎自己的蝉翼剑,这怎么可能?
自己蝉翼剑灌满真气,可是削铁如泥,现在居然被一只肉拳给轰碎?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陈潇锋的铁拳已经推进到蝉翼剑的剑柄位置!
傅乘风哪里还想那么多,大惊之下,刚想脱手甩掉蝉翼剑,可他刚一动作,就发现一股奇异的吸力从剑柄出传来,他的手根本甩不脱!
在傅乘风惊恐的目光中,就看到陈潇锋的铁拳继续推进,直接顺着他的手腕,手肘,手大臂,肩膀推了下去!
陈潇锋的铁拳就看似慢实则快,眨眼之间就将傅乘风的整条手臂推成了肉碎!
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被一寸寸的推成肉碎,傅乘风差点直接给气疯了!
傅乘风看着自己如同破布一般垂在体侧的破烂手臂,脸色煞白,这时剧烈的痛楚才传到他的脑海!
“啊!”
傅乘风用左手抱着已经破烂的手臂惨嚎着,哪里还有刚才风度翩翩的样子。
可是陈潇锋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对于对自己有杀意的人,而且刚才他还冒犯了李伟霆和顾曼曼,自己不会轻易饶恕。
自己有异能局的身份,虽然不能杀掉他,不过重伤他还是可以的。
陈潇锋的铁拳此时已经到了傅乘风的肩膀位置,他略一收拳,拳面聚起螺旋劲力,对着傅乘风的丹田位置狠狠击去。
当傅乘风看到陈潇锋直接击向自己的丹田位置,立刻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惊恐的捂着自己的手臂嚎叫道:
“不,你不能废我丹田,我是霸王……”
不等傅乘风说完,就听到“咔嚓”一声!
紧接着傅乘风就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喉头一甜,“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他的腹部深深的凹陷下去,和后背紧紧的贴在一起。
傅乘风整个人直接就呆滞了,他是霸王宗的天才,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被人直接废了丹田。
周围围观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修炼者被废丹田,当看到傅乘风的凄惨模样,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咝!”
“原来丹田被废,是发出“咔嚓”一声,就跟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啊!”
刚才那个中年大汉此时满脸疑惑的神色道:
“不应该啊,丹田里边存储的是真气,怎么也不应该有玻璃破碎响啊!”
陈潇锋见到傅乘风已经是个废人了,现在就算一个普通的人过来都可以轻易击杀他。
他转身往顾曼曼哪里走去,边走边道:
“废人丹田分为临时,半永久,和永久型,半永久和临时都是发出“噗”的漏气声音,而永久型则是将整个丹田池根基全部打碎,就算是找到恢复丹田的丹药,也没法恢复!”
而刚才陈潇锋给傅乘风就是永久型废丹田,这种就算在仙界都没法恢复,更何况在地球了。
傅乘风这辈子,不可能在修炼了!
傅乘风闻言直接“噗”的在次吐出一口鲜血。
他所有的成就都是来源于自己的修炼天赋,家族内部也是因为他是天才所以大家才会对他毕恭毕敬的。
原本他还存有侥幸之心,想着回宗门后可以想办法恢复丹田,哪想到陈潇锋做的这么彻底,直接让他的丹田永久不能恢复,这比要他的命还让他难受。
傅乘风感觉所有的荣誉,尊敬,随心所欲都离他渐渐远去,他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那名中年人也是第一次听说废人丹田还有这么多说法,他不禁有些嘀咕道:
“临时,半永久,永久,怎么跟割双眼皮一样,原来还有这个区别!”
李伟霆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傅乘风,他抓起板砖上去对着昏倒的傅乘风就是一顿拍:
“让你不守承诺,说好的不用武器的吗?让我兄弟两招的吗?居然刚开始就拔剑,阴损至极!”
李伟霆砖头就是一顿猛拍,很快傅乘风就被打的没了人形,与刚才在酒吧里风度翩翩的样子判若两人。
明佳颖和奚叶欣连上去阻止都没有,她们对于傅乘风的阴险也是非常不爽,两人都是闭紧嘴巴默默的看着陈潇锋。
陈潇锋来到呆若木鸡的顾曼曼旁边,她这时才反应过来陈潇锋没有被傅乘风给杀害,哇的一声扑到陈潇锋的怀里大哭起来。
陈潇锋心里升起一阵暖意,无论是顾曼曼还是李伟霆,刚才都是对自己担心不已,这种有人牵挂的感觉真是久违了啊。
他大手在顾曼曼后背上轻轻的抚摸着,好一会才让顾曼曼平静下来。
被傅乘风这么一闹,大家都没了继续玩的心情了,三年二班的这次聚餐就这么散去,陈潇锋让李伟霆帮忙送顾曼曼回家,他自己则急冲冲的往秦氏集团赶去。
他给秦芷若和冯雨欣做好的防御手链还是早点交给她们好些。
到了秦氏集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不过大楼里依然灯火通明。
上次陈潇锋提出的狙击药王谷计划进行的很顺利,目前药品的样品已经回来了,效果非常好,下一步就是大批量生产。
不过大批量之前还有很多流程,原材料的采购,生产计划的安排,以及上市销售策略制定等很多工作要做,所以大家都在加班加点的工作。
秦氏集团的前台已经对陈潇锋很熟悉了,没人拦着他直接上了秦芷若的总裁层。
到了秦芷若办公司,他却发现秦芷若没在,顿时有些奇怪,按照秦芷若工作狂的性格,不会这么早下班啊。
正疑惑之际,晓峰刚好路过这里,看到陈潇锋连忙跑了过来恭敬道:
“陈大师,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