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相互不认识对不对？而且你们也是各自行动，目标都是苏韵欢，但你们在录口供的时候却没有说不认识对方，跟警察撒谎，对你们没有好处。”

纪蜜需要从这个曹军这里试探出杨曙和岳长昌到底有没有关系。

“你们目的一样，却分头行事，遇上了还能不打起来，也就是说明你们在碰上后有交流过，从对方那里知道了对方的老大是谁，因为是自家老大嘱咐过的，两位老大有合作，所以就想着是你们的帮手，因此就一起有了行动。”

纪蜜停住话，看着曹军问道：“有什么事是需要杨曙和天力的岳老大一起合作的？”

一个问题，听着让人以为这是重点在于问是什么事，但实际里面的陷阱是要证明杨曙和岳长昌到底有没有在合作。

“哪有什么事！都是我们自作主张这么做，跟两位老大没有关系！”曹军很有骨气，只肯自己揽事，不肯把杨曙招供出来。

果然答案让纪蜜满意，曹军只否认跟老大没有关系，而不能敏感发现她问题中的问题，说些否认杨曙和岳长昌有合作的话。

可见在他的危机意识里，让人知道他家杨曙老大跟岳长昌有合作并不是需要隐瞒不让警察知道的事情。

在曹军这里获得了答案，纪蜜就不再多问他，如果真要把为什么害苏韵欢给问出来，这曹军看着可是个硬骨头，恐怕是怎么都问不出来的。

而且曹军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个听命令办事的手下，对于为什么这么做，能知道才怪。

纪蜜转头，又去看小虎，“你们兵分两路，他们的行动是他们老大叮嘱，那么你和你兄弟的行动就是岳长昌的吩咐？”

纪蜜这问题里依旧有陷阱，她问得可是，是不是老大的命令，如果小虎回答是，那可就承认了这件事跟杨曙和岳长昌有关。

果不其然，曹军比较聪明，一下子听出了问题中的陷阱，他开始不停给小虎挤眉弄眼。

他手被铐住，就用脚踢小虎，小虎吃痛，刚好把他要说的话给踢了回去。

“什么我们老大的吩咐，我们不是说过了，这事是我们自己要干，我们老大哪有这功夫管一个女人。”

小虎还怕纪蜜不相信自己，怕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又赶紧补充，“肯定跟我们老大没有关系，我们早就看这个女人不爽了，你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她在哪里，我能说是有人给我们打了匿名电话吗，肯定也是有别的人看她不爽，要害她，就找上了我们，我们……我们这就是私人恩怨。”

小虎的说辞说得更多，反而显得更加拙劣，谁要是信了就是傻的。

当然这个不信是不信他努力撇开他们老大，而有一点让纪蜜听得新鲜，倒是可以相信。

“你说是你们能找到居民小区，是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还有其他人参与这件事，事情果然往越来越复杂诡异的方向发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