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蛙狱三拳两脚之间打翻在地。
“啊!公子快来救命!公子快来救命啊!”
老头眼看两汉子打不过蛙狱,便大呼小叫起来。
蛙狱上前,想再打老头子一巴掌。可是才前进一步,便被后门一人赶来,隔空一掌将他打退。
蛙狱退中,后脚绊在一名躺在地上哼哼的汉子,摔了他一跤,心中恼怒。“妈的!”大骂一声,狠狠甩那绊他倒地的汉子一大耳光,才站起身来。
“你是何人,敢胆前来我风家丹楼生事?”
蛙狱瞧着这上来的人,二十七八岁上下,想便是那年青丹师了。心想这次为妻看病只怕是黄了,索性也不客气了,冷道:“你就是那所谓什么丹师风肖林?”
“正是本公子,不知你为何要打我风家的人?”
“哼!这老头子说,只要我拿出两颗红儿果,你就会出来给我看病,果子他昨天拿走了,让我今天前来看病,可今天来了却不认人,我自然打了。”
风肖林望向老者道:“哦!有这事?”
老者一脸委屈道:“没有?公子莫听此人瞎编,根本没这回事?”
风肖林问:“那到底什么回事?”
老者道:“就刚刚,这人一来,就气势凶凶让我叫公子你滚出来给他看病。
我想着公子你丹师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贵,几时遭人这般侮辱过,心中有气,自是不从他,只说公子你一心练丹,很少给人看病。
这人听了,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一巴掌。
小周小东二人见我被欺负,出来想阻止,却也被这人给打了。
我见这人凶凶的要取我们命性的样子,心中害怕,这才向公子你求救的。”
蛙狱听着老头这谎言,脸色一变再变。
“原来如些!”风肖林点点头。突见椅子上的蓝思。虽蒙着面纱,却挡不住他的神识。
嗯,好美的女子。
好声道:“嗯,为亲人安危,有时冲动一些,也在情理之中,能够理解的。
我虽然一心练丹,平常很少给人看病,但朋友今天既然来了,也算与我有缘,我便给你看看罢。”
蛙狱听了这话,由怒转喜,敬道:“多谢!多谢!”
“那就扶着病人随我来。”
蛙狱抱起蓝思跟着。
“敢问朋友,这女子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妻子,患了病,找了郎中看不好,才特来找你看的。”
“哦,是你的妻子,嗯!好好好!”风肖林走在面前,点了点头,双眼却是寒光闪现。
这看病还要到他的睡房里来。蛙狱随风肖林上了二楼,进入一间睡房,心里有些疑惑。
风肖林一指床上道:“你将病人放躺到床上,然后出去等,没我的话,不得闯入,否则受了打扰,后果不堪设想。”
难道施了看病的法术,还怕旁人学了去。可那老郎中看时,也只不过把把脉就可以。
蛙狱心中有些异样,却还是点头退出房门。
风肖林手臂一挥,房门便关上了,并且还反了锁。
“真是谢谢那小子,给本公子送来这么极品的女子。”风肖林一脸坏笑,上前将蓝思的面纱掀开,一张迷惑众生的脸蛋就呈现出来。
“灵魂受损,竟伤得如此严重。
那小子还当真看得起我,这病若无有八品以上的丹师出手,想一时醒来,简直做梦。
而这天底下,至今也才听闻狐族曾有一名妖师能入八品。
哎,只怕要醒来只能等她自已调养了。
嘿!晚点醒就完点醒吧,反正又不影响自己的享受。”
风肖林说着,伸手开始脱起蓝思的衣物。
妈的,敢糟蹋我妻子。门外的蛙狱双眼火红,收下神识,破门而入。
风肖林道:“小子,你几个意思,没我的话,怎就闯进来了。”
蛙狱道:“我已经改变主意,这病我不治了!”
“哼!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治就治不想治就不治,你这是在侮辱我!”
风肖林隔空一掌打出,却被蛙狱闪身躲开了。又道:“既然来了,这事可就由不得你了,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赶紧滚!”
蛙狱站着不动道:“哼!想威胁我,你还不够格。”
风肖林道:“找死!”隔空一掌打出,却没打中。
又道:“哼!有点小能耐,便敢在我丹楼放肆,死来!”冲上前,五指成爪,向蛙狱的脖子扣去。
哼!就等你离开思妹。蛙狱带气在手,张开五指迎去。
什么?风肖林面色一变,立收手闪向一旁。
风肖林定住身,不敢上前。这小子,竟能对我产生危机感,定有什么宝物在身。
风肖林道:“哼!倒是小瞧你了,原来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敢在我丹楼之中扬威作武。
不过这些小伎俩,在本公子面前,却是三脚猫的武功,今天本公子不仅要收下你的小妻子,连你的小命也一快收了。”
蛙狱道:“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愧对丹师的名头,说什么练丹看病,原竟是暗地里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想占我妻子的便宜,门儿都没有。今天,我便替天行道,清除你这肮脏的东西。”
“哼!我让你尝尝侮辱一个丹师要付出的代价!”风肖林气得火冒三丈,往自己腰间一拍,一把小剑现出,直向蛙狱刺去,速度很快。
飞剑!蛙狱心头一紧,急倾身往左跨出一步,却觉手臂上一凉。
什么?这么快!手臂上已经被飞剑切下了一道口子。
不好!这飞剑还能转弯。蛙狱发现那把飞剑飞到他身后又转头来刺向他的后背心,而且速度一点也不减。
仓促之下,施起快身之法,四壁逃逸。
坏了,这小子速度这么快,连飞剑都难以刺中他,只怕这小子的实力也不在自己之下。风肖林心生惧意,脸上已溢出汗水。
蛙狱没想到这飞剑竟然追他这么久,至一出就一直穷追不舍。再这样被追下去,自己迟早会死在这飞剑之下。
在飞剑再一次转头瞬间。蛙狱快身向风肖林逼近。
风肖林眼见自己全力驾驶飞剑之下,蛙狱还能抽身向他逼近,心中猛然一紧。飞剑不追蛙狱,反向床上的蓝思刺去。
蛙狱面色大变,当即放弃杀风肖林,以最快的速度向床边奔去。
“哧”
蛙狱刚到妻子身旁,自己右胸便被飞剑刺穿。眼观飞剑透了他的右胸之后,还想要再刺蓝思。
不由大怒,赤手一把抓住胸前的飞剑。
只见眼前黑烟一冒,两指宽的飞剑立宿小成一指。
“啊!”
身后的风肖林突然惨叫一声,吐出一口血鲜。
“你……你……”风肖林双眼皆是恐惧之色,急往自己腰间上一拍,飞出一张灵符,抓起拍向自己的额头。
金光闪烁,下一刻,风肖林连人带光的在睡房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鬼渡伞。蛙狱大惊,不敢再纠缠,搂上妻子,施起快身之法,逃出风家丹楼。
一路都换了好几个方向,直跑出老远,才停脚,悄悄给金雕传了话,后叫一辆马车,直带他出城。
刚出上洋城,便叫停马车。下来还没走上几步,便听到远处有一人的声音传来道:“哼!伤我风家的人,你还走得了么?”
蛙狱抬眼望去。妈妈呀!只见空中一名老者,脚踏一把大剑,向他飞来,速度甚快,眨眼之间,已落在地上将他拦下。
只见那老者手儿一挥。
蛙狱就痛呼一声,倒身在地,脸上现有一个掌印。
“小辈,你好大的狗胆子,竟敢伤我风家晚辈肖林。”
蛙狱捂着脸儿起身道:“老人家,我本不想打你家风肖林,是他先欺负我,我才出手的。”
“放屁,我家肖林从小诚实懂事,几时有欺负过他人了!”
“是真的!真是他先欺负我!”
“哼!我家肖林,足不出户,你这小辈闯入我风家丹楼,打伤我家肖林,却还在此满口胡言。还说什么他先欺负你?”
抬手又狠狠打了蛙狱一大巴掌。
蛙狱又站起身道:“我去风家丹楼,是想请风肖林他给我妻子看病的。
可是,起初是被那看楼的老头骗去我两颗红儿果,之后又是风肖林他见我妻子漂亮,想对我妻子下坏手。
被我发现,我说我不治了,可风肖林他硬要留下我的爱妻,我这才忍不住跟他动手了。”
老者道:“哦!我家肖林他看上你的妻子。”
心想:肖林他一向高傲,平常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既然看上了他的妻子,想是那女子长得很不错。
看半天也不见蛙狱所谓的妻子在哪。又道:“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随我到风家一趟吧!”伸手向蛙狱抓去。
蛙狱大跳躲开道:“我现在说了,你都不信,到了那里,都是你们风家的人,说了,又有谁信我。我才不会跟着你走!”
老者突然笑了:“怎么!在老夫跟前,你还有选择的权力?不走也得走!”又伸手向蛙狱抓来。
“哼!老不死,你风家欺人太甚,这份气,我今后定将讨回来!”蛙狱心下大怒,逃中不忘留下狠话。
“哈哈哈!小辈,敢在我跟前这么说的,你是第一个。只可惜你没有那个讨回来的机会了。”
踏上飞剑就追。咦!这小辈修的是甚功法,速度如此了得。
蛙狱将快身之法施到极致,也甩那老头不掉。
跑中,突见那老头失了耐性。飞剑离脚向他双腿刺来。
蛙狱立定脚,一指朝飞来的飞剑指去。
“哧!”
一道死气由指射出,击在飞剑上。
“嗡”的一声,飞剑掉落在地,上面已破开一个口子。
立于空中的老者,猛吐了一口血,不由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