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车行至郊外,江哥凝视眼下美人,早已燃起兽性之火,见此处无人,便猴急道:“老二,靠边停车。”
“吱”地一声,停在一颗树阴下。
江哥又催道:“你俩到外把风,哥要办事了!”
两人看着姜雪那倾城的容颜和那迷惑众生的身,满眼的羡慕,很不甘的收眼下车去。
“江哥好生不会选地方,这等尤物,不选张好床消受,选在这车上办,多不好展开手脚?”
“你懂啥,在车上别有一番风味,要知道,越是不容易做到的事,就越令人向往。”
……
而蛙狱随那穿警服的小子出得ktv,七横八拐的,来到一条小街。
那人道:“拿出**来看看。”
“什么**,没有!”
那人一怒:“小子,瞧你这长样,我就已经很不爽了!”不多解释,提拳捶向蛙狱的脸蛋,眼见已经捶实了。
然而蛙狱是何等人,岂会让他得逞,那站立原地的,原只是一个虚体,眨眼之间便消散开来。
见此情景,这人不由大吃一惊,正急寻蛙狱身影呢,眼前又立现出蛙狱来。
蛙狱未等他再做出反应,一手扣紧他的喉咙,问:“是谁叫你来的?为何而来?若不说实话,送你去见阎王!“说中还将这人整个身子提起来。
这人惊恐道:”是,是江哥叫我来的,是为了你身边那女人。“
蛙狱一听,暗道一声糟糕,知情被对方甩了个调虎离山之计,本还以为是西域那边的事,原来是冲姜雪来的。
“啪!”
一掌把这人敲昏,急放出神识探去,不由一怒,立闪身而去。
此时,东风车内,江哥正两眼眯笑,紧盯着眼前的玉人,伸手便要宽衣解带,不料,后颈突然一紧,令他一痛,想回头去瞧究竟是何人,可怜被扣得很紧,如何也转不过头来。
“他马的谁!敢动老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蛙狱不应,只想:“这三人痴于姜雪的美,都两次了,看来是不得不罢休,只可惜他们捉姜雪时,已被杨小泥等人看到,我若杀死他们,将会给姜雪带来灾事,若是不杀,又解不了心中之气,咽!有了!”
想到此处,一掌将江哥这人敲昏,悄悄将其扔到那路边沟里,再将那两个放风的家伙也敲昏,并将这两人扶坐于车中主副驾驶位上,虽紧闭两眼,但却一副驾驶车的样子。
做好这些,才一道神识出去,把沟下的江哥弄醒。
正当那江哥醒来,恰见他两手下在车内坐定之既,蛙狱便暗中施手将车子启动,轰然一声,杨长而去,只将那江哥怒在那里。
蛙狱将江哥三人之事办妥,带着昏迷未醒的姜雪回雅江市,定下一间上等房。
床上的玉人着实诱人,瞧得蛙狱内心荡漾,不由伸手抚摩着这倾城的脸蛋,没有将其弄醒,也没有更过分的动作。
就这般一夜无事,二天一早,姜雪醒来,眼未睁,先是泪水露出,滑过她那张俏脸。
蛙狱抻手轻轻给她擦泪:“小雪,让你受惊了,现在已经没事,别太伤心!”
姜雪听是他声音,急睁开眼一看,伤心道:“蛙狱哥哥,我……我……”说中脑袋扭向一边不看他,泪水如泉水般冒出,滴落在床单上。
“小雪,没事!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吗?”说中,将她扶起搂入怀中,拍着她肩膀又安慰道:“放心吧,昨晚他们想非礼你,被我及时赶到,他们没得逞。”
听到此处,姜雪的哭泣声才稍减,暗自感应自己身体,确实没感觉有导样,这才确定昨晚自己没受欺负。
虽仍保纯洁之身,但昨晚那一幕,着实令她惊怕,纵是此时,依然惊心受怕:“昨晚……昨晚……”
“别紧张,慢慢的说!”
“嗯!昨晚你跟那人走后,文毅叫三个男子进来,那三人正是上次咱们在游池馆见到的那三个,那三人一来,便将我围住不让我走,然后用沫了药的毛巾将我蒙昏。”
“哦,原来是文毅那小子喊人来的?”
“是的!”
“他不是很喜欢你吗,怎么还会叫来那三人?”
“他知道我成了你女朋友,便叫上那三个来当帮手。”
“哦,原来是这样!”蛙狱一听便清楚了,感情是江哥等人见美色,便与文毅撕破了脸。
姜雪向四周看了看,见是在宾馆,轻声问:“蛙狱哥哥,你会带我走吗?”
“会的!”
“那你要了我吧!”
“现在?”
“嗯!”
见姜雪羞红着脸垂着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蛙狱本见她此时伤心难过,有些不忍,便想:“刚才她醒来,看见是我,反还扭头去哭,多半是以为昨晚失了身,怕我嫌弃。
现在又突然提起这个,定是被江哥这几人给吓怕了,于其存着,或许比送于我更令她安心吧?这样也好,早一点弄到心元,早一点将这化龙之症治下,更是好事。”
“小雪,放心吧!我会疼你的!”话落,捧起她的俏脸,对唇就吻。
悄声如密,姿势尤魂,玉身一现,四季如春……
事毕,姜雪晕死大半天才醒来,感觉浑身酸痛,内心空空如也。
”蛙狱哥哥,现在全身都疼,动身痛得厉害。“
蛙狱在她额头上亲一口:”我刚才出去熬下一碗药草,你将它喝下会好受一些。“
果真拿出一碗热汤给姜雪服下。
一汤下腹,疼痛皆消,便是肿起来的地方,也消退去。
心甚好奇:”蛙狱哥哥,这是什么药草?“
”不知叫啥,是老家一个老中医传的,说是对这事后之症有效,这次还是第一次用,不知效果如何,现在好受些了吗?“
”现在就感觉跟个没事人一样?“
”真的假的!“
”真的!“
蛙狱听了眸子溜溜的转:”那小雪,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再来一次?“姜雪一时反应不过来,待看到他眼瞄向的地方,才意识过来,大吃一惊道:”啊!不不不,现在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脑袋拼命的摇。
”为何啊,不是已经好了吗?“
”蛙狱哥哥,不带你怎么欺负人的?“说中,用被子将身子裹得老紧。
蛙狱笑道:”吓你的,你还当真了!“
一番洗漱,在宾馆吃饭时,姜雪道:“既来了雅江,我想去我姐那看看,从我姐上次说公司有事,便一直都没有回来,连电话也没打给我。”
“好啊,我也想去瞧瞧你姐的公司呢。”
二人食过饭,驾起车,仅用半个时辰,便抵达雅馨公司。
一大停车场里面,也只停有少少几辆车子,与当初车满为患简直天地之别。
入了公司大门,上来迎接他们的,直接是姜馨的秘书龙芬。
姜雪好奇,问:“芳姐姐,公司里面没人,今天是休假吗?”
龙芬道:“没有,是公司出现点状况,都停工了。”说着上下打量蛙狱,问:“雪妹子,这位是?”
姜雪笑道:“他是蛙狱哥哥,我的朋友,蛙狱哥哥,芬姐是我姐姐的秘书,也是我姐的同学。”
蛙狱陪笑道:“芬秘书好!”
“嗯!好好好!”
“芬姐,我姐在公司吗?”
“在办公室。”
“哦,那我们去找我姐了。”领着蛙狱踏上楼。
蛙狱耳朵灵,尚未接近姜馨的办公室,便已听到她谈话的声音了:
“宁姐,看在咱们交情不浅的份上,你就借我点吧。”
“馨妹,不是姐不肯借你,是不敢借你,你也知道,辉鸿公司这等庞然大物,像我们这些小公司根本就惹不起,我若借你,他回头来对付我,我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你还是另寻他人吧,可别把我拉下水啊,你也知道,这年头创业不易,哦,要忙了,就先挂啦!”
接着一阵铃声响起,接了,姜馨道:“明伯伯,我是小馨,我公司遇上了麻烦,急需一笔钱周运,明伯伯可不可借我一些,用不了多久,我便会还上。”
“小馨啊,如今江雄公司的资金都用在运转上了,抽不出来,只怕让你失望啦!”
“哦,这样啊,那就不打扰明伯伯了!”
……
而这时,离雅馨公司几十里外的一家砖房外,只见江哥一脸怒意,悄悄向屋内靠近,无声无息的将门打开,见老二老三两人正在玩弄着自己的手机,便二话不说,冲上前去,拳打脚踢的,将两人打倒在地。
“哎哟!哎哟!江哥……江哥你干嘛,你干嘛打我们啊?”
江哥不停,直将这两人打得头破血流,才狠道:“马的,想不到你们两个还给老子来暗的。”
想到姜雪的美色竟被这二人拿去,心里更是恼火,又在两人身上狠狠踩了两脚道:“说,是谁给你俩的胆子,不说实话,今天非宰了你们,马的!”
两人抱着头:“江哥,我们对你做什么了,我们都不知道啊?”
“马的还装,昨天郊外,老子让你俩在车外把风,结果趁老子心思在美人身上,你们竟然胆敢对老子下手,扔了老子,夺了美人而去,现在还装做不知道,我看你俩是不想活了。”
“江哥,误会!误会!我们根本没打你,当时我们也是被人暗中敲昏了,等我们醒来,便坐在车子里,当时发生什么事,全然不知道。”
“老子明明看见你俩亲自开车离开,难道还有假!昨晚又一夜不接电话,享受着哥将要到手的美人是不是很刺激!啊!”
”哥啊!我与老三,昨天一昏,直到今早才醒来……“说着突想到什么,又道:”对了,我知道是谁干的了,定是文毅那机巴,离开时,他就说要找人来对会我们。“
”滚你马的!“江哥大怒,又顿打两人一顿,只将二人打得半死不活的,才甘心离去。
老二老三连滚带爬的,来到医院包扎。
老二道:“老三,定是那机巴文毅干的,将祸事抹黑到咱哥俩身上,好了伤,非去将那小子做了。”
“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