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灵装-零番!”黑色的午夜大衣填涂上了满满的银白,黑色的长裤逐渐被高贵的白金色所渲染。银白色的发丝沾染了华贵的金色,将鸦羽衬的好像天使般高贵。宛如血一般鲜红的左眼,也变成了纯洁的白色。
“这个杂种,居然还隐藏着这么深的力量吗!”吉尔伽美什除了惊叹,眼里还充斥着满满的诧异。“而且,明明几天前他爆发的魔力充斥着毁灭,这次却.....”
“为.....为什么?”比起吉尔伽美什的诧异,惊讶,鸦泽的反应却像是受到了什么重重的打击一样无力的跪倒在地,双眼流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我曾经的信仰,我曾经的救赎!不该是这样的!”
轰!轰!轰.....
这个刚刚还处变不惊,处处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却像一个疯子一样,一拳又一拳的捶打着地面。
“我的这副姿态,就这么让你厌恶吗?”鸦羽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野兽般的气势疯狂的压在了鸦泽身上。6“还是说,你知道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吗?”
鸦羽的记忆并没有半分缺失,这点他很清楚。鸦羽的记忆力想到强大,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百分之一百确认,他的记忆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鸦泽的反应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那些记忆的真实性。毕竟,连他最重要的三姐,世界意志都可以轻松让他遗忘。所以篡改掉他从小到大的记忆也并不是做不到。
“不.....不是这样的.....鸦羽大人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那指引着我的黑色灵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可能的!”鸦泽自顾自的说着,
“啧,衣服而已,黑色还是白色有必要这么在意吗?看来只有把你打一顿才能让你好好听人说话了。”鸦羽捏了捏拳头,两只手缓缓展开,纯黑与纯白的火焰分别在他的手中燃起。灵装找到番号以后,除了变成白色以外几乎没有给鸦羽带来什么力量上的增幅。但是手中的白色的火焰却让鸦羽觉得比获得了身体上的增幅还要值。
因为这是可以连空间和时间都能焚烧的火焰!
“不管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是我最讨厌的就是帝国的家伙了。”黑色的噬芒和白色的火焰逐渐包裹了鸦羽的拳头,鸦羽猛地对着空无一物的轰击了一拳。
轰!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样,鸦泽整个人被轰进了地面。也不知道这个马戏团的地板是用什么做的,鸦羽那可以抹平一座山头的拳头砸下去居然只是有一些塌陷而已。
燃烧空间,鸦羽夹带着白色火焰挥出的一拳可以直接抹除中间的距离,从而让自己的拳头可以轰击到任何的地方。很扯淡的效果,但是鸦羽从来不想思考力量的原理,对他来说力量可以用就是了。
“太扯淡了吧,即使是英雄众多的英灵殿也没有这么诡异的力量吧。”吉尔伽美什啧了一声,虽然很想上去揍鸦泽,但是他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什么时候做过以多欺少的事了。就算想揍人也只能等鸦羽打完再说。让这位解放了全部力量的英雄王大人十分不满。“不爽啊.....那个杂种居然不等本王同意就把战斗揽下了。”
“那么,我们来陪你玩玩吧,吉尔伽美什大人。”
“杀掉!杀掉!”
“土豪金,老子还没报仇呢。乖乖给我躺下吧!”
莎曼,弗拉,还有缠满绷带的白磊缓缓向吉尔伽美什走来。那无比傲慢的语气,无疑是在挑动着这位王内心的底线。
左眼的眉毛微微的跳动了下,吉尔伽美什的额头逐渐青筋爆起。随后他抬起头,皮笑肉不笑的道。“区区杂种,今天就拿你们祭本王的乖离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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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在侮辱我吗?”鸦羽缓缓走到半跪在地的鸦泽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没有战意,你是为何来战斗!”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鸦泽还是没有反应,仿佛已经麻木了一样。
“行,那你就去死吧。”鸦羽举起拳头,已经没必要留手了。
突然,一个拳头在鸦羽的面前迅速放大。
猝不及防只来得及举起一只手防御的鸦羽猛地被轰飞了出去。
“本来想再一次杀掉你的,现在我改主意了。”
鸦泽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庞。无边无际的黑气在他的身边弥漫。“你不会死,我会让王把你洗脑,然后让你杀掉每一个你珍惜的人。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冒牌货!”
“咳咳,你这个变态。”鸦羽从地上爬起,抹了抹嘴边的一抹血迹。“我可不喜欢男的,不过既然你说了要杀掉我珍惜的人。”
红色的光芒,在鸦羽的手中,形成了长枪的形状。
鸦羽将冈格尼尔举过肩膀,指向了鸦泽。
“冈格尼尔(gungnir)!”
猩红的长枪被鸦羽投掷出,宛如一道闪电般的射向鸦羽。
“这种力量,恐怕连神都能击杀吧。”吉尔伽美什淡淡的道。“你们说是吧,杂种。”
随着他的目光往前一望,白磊被数十把宝具死死的钉在了马戏团的墙上,只剩下一只手的莎曼无力的倒在地上。至于弗拉?早已被乖离剑轰杀至渣了。
“不可能,区区一个英灵.....”白磊尝试着动了动,但是,被数十把a级宝具命中,能不死就已经托了他身体强大的福。
“你们很强.....”莎曼一只手撑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但是.....你们不可能打得过军团长。”
说着,莎曼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仿佛狂信徒般的笑容。
“因为军团长他,是个怪物。”
咔咔咔.....咔咔咔.....
“这不可能.....”
鸦羽惊讶的张开了嘴,看着面前的鸦泽。
“你的手段,只有如此了吗?”
鸦泽冷冷的说着,看着手中还在闪动着红芒的冈格尼尔。仿佛是在看一个廉价的玩具一样。
“单手.....接住了冈格尼尔.....”
充斥在剧场中的,只有鸦泽散发出的诡异黑气,还有无边无际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