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斗笠下响起一声毫无波澜的声音,只见仙女师姐也拔出了手中青剑,在月光的照应下剑锋显得寒冷刺骨,她的目标是夏侯,前面还当着李白,既然如此那就两人一起杀了。
李白冷笑一声,道:“我倒想看看,你学了师门几层功力。”
话音刚落,李白反手扣住夏侯手腕,脚下蹦力脱地而起,两人瞬间来到客栈瓦顶。夏侯整个是懵逼的,他还没消化过来发生了什么。
随后,只见两白影紧紧追来,李白嘴角扬起一丝嘲笑般的弧度,向着夜幕奔袭而去,而夏侯看上去就像一个被挂在车窗边的鸡一样,无力反驳,迎风乱舞。
两白影紧追而上,但是在片刻之后杨小青咬牙道:“师姐,这人的轻功...”
仙女师姐没说话,不过斗笠下的面容显得有些凝重。她们皆是昆仑得意弟子,今日却被一江湖人士占据上风压地死死的,传出去亏损的就是昆仑的脸面,一想到这儿仙女师姐不由地加快经络运转慢慢提速追上去。
杨小青一咬牙,涨红着小脸勉强追上。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前方的李白忽然朗声放唱,豪迈的诗词,快意的嗓喉,都让杨小青脸色也发难看,这算什么,是挑衅还是嘲笑?
“混蛋!”杨小青的尖啸声直接刺李白。
略比她前面的仙女师姐柳眉一皱,杨小青是第一次出山历练,师傅还特意叮嘱自己照顾好师妹,可谁知道此刻竟然破了心境,按理来说不应该如此。
仙女师姐伸手扣在了杨小青手腕上,一丝亲和的内力慢慢淌进杨小青的脉络,朱唇蠕动,内功心经悄然入耳。仙女师姐这是在帮杨小青稳住心脉,如若不然她在这等轻功较量中恐怕会心脉受损。
正因为如此李白才对仙女师姐刮目相看,他手中挂着一个大男人还依旧上风不假,可仙女师姐却在帮助师妹稳护心脉速度依旧不减,可见功底厚熟。
四人就这样消失在夜幕中,不知去往了哪?
...
东来客栈,一身简淡红妆的钟忆榕敲了敲房门。
“进来。”妩媚的声音从屋里响起。
钟忆榕推门而入,随后便皱起了眉头,她关上房门说道:“师傅,怎么又抹这么多胭脂?”
“小样,还管起师傅了。”妆台前的上官寒细心地抹擦着桌前胭脂水粉,那妩媚样和放荡的着装和徒弟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钟忆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上前将窗户推来通通空气,她叹道:“师傅,少抹点胭脂水粉,对皮肤不好。”
上官寒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她看着镜中妩媚的人儿眼神呆滞了几分,略微失神呢喃道:“如不是为了这身皮囊,为师何尝会这般作践自己。”
钟忆榕一愣,她捏紧了纤手,低声道:“对不起,师傅...”
上官寒动容媚笑,道:“傻徒弟。”
忽然,钟忆榕抬头看着顶上惊道:“师傅!”
上官寒放下胭脂盒,笑道:“今晚还真热闹,我们去会会。”
...
城外荒野,李白停足,将手中的夏侯扔到一旁,笑道:“就这儿吧。”
两个白影也停下脚步,仙女世界松开了杨小青的手腕,杨小青赶紧自行运功,脸上带着歉意道:“师姐,对不起。”
仙女世界没说话,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一样,就这样看着夏侯这位轻浮之人。
夏侯深呼了一口气,看向李白,道:“李兄,你不知道我晕机吗?”
“晕机?何解?”李白微微皱眉。
夏侯脸色猛变,他一下子跪爬在地上干呕,难受的感觉不言而喻,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就像是那龙卷风的小鸟一样,肠胃在翻滚,幸好今晚吃的不多,不然估计这一出会恶心到众人。
“起来。”仙女师姐冷眼看着地上干呕的夏侯。
夏侯伸手止在面前,难受道:“你这人...有没有点...点同情心啊!”
“那我动手了。”仙女师姐显然不吃这套,青剑才次入手。
“我靠!信不信...呕...”夏侯抓起一颗石头无力的扔向仙女姐姐。
洁白无瑕的长裙上落上一颗石头,画面也是出奇的风雅。杨小青大骂道:“无礼之徒!”
夏侯顺着胸口站起来,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呸!装什么装?我无礼?是谁大半夜来敲门的?又是谁先拔刀动的手?”
“你...”杨小青指着夏侯直颤抖。
“你什么你?大半夜不睡觉要干嘛?动不动就杀杀杀,你们杀的了谁?带上你师姐赶紧滚蛋!”夏侯丝毫不客气地罢手喝道。
泥菩萨也三分火,这两女人动不动就杀杀杀,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至尊了?把老子逼火了把她奸了再杀、奸了再杀。
李白诧异地看着夏侯,没想到他还挺有大丈夫的,管他什么仙女仙子,该骂就得骂。
杨小青气的身躯直颤,她拔出青剑直指夏侯。
夏侯有呸了一声,张开双臂哼道:“来来来,今天杀了我算你有种。”
“我杀了你!”杨小青内功暴涨,青剑嗡嗡颤抖,一剑斩出青白剑气直袭夏侯。
瓦特法克?夏侯再一次懵逼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要死了,白诺霖的便宜我还真占够呢,小公主的豆腐还没吃完呢。亏了亏了。
“咯咯咯,两位脾气还真是大,不知道发什么什么有趣的事,让我参与一下可好?”
媚笑声响起,火辣的身影在夏侯面前,身躯前倾,手中小花扇迎上青光剑气。
剑气消散,狂风造作,红纱长裙乱颤露出洁白细腻的长腿,一股浓香味只扑夏侯撩拨人心。
“上官长老?”夏侯道。
身影转身,狐媚眼直击夏侯小心肝,那白晃晃的长腿依旧在夏侯眼里直晃。
“夏先生,真巧啊。”上官寒上前两步,靠近夏侯。
“好...好...”
浓香扑鼻,狐媚眼神和妖娆的挑拨,夏侯正值年轻气盛,一股热流涌上鼻腔。
“咦?夏先生你怎么流红了?”上官寒打趣地看着夏侯。
夏侯赶紧抹掉鼻血,笑道:“没事,天热上火了,流点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