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嘛?”杨小青艰难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夏侯冰冷道:“杀你。”
“你敢...”杨小青开始惧怕,因为她看到夏侯的眼里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白诺霖猛然回神,她拉客伸手拉住夏侯的手臂,焦急道:“夏侯,别这样。”
手臂上传来的温存和温柔的话语让夏侯松动了几分,他转身过去看着白诺霖的脸颊,伸出手细细抚摸着,也逐渐收起杀意,最后他微微撇头向杨小青,喝道:“如若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辱我妻子一个字,决不轻饶,滚!”
喝声直击两女的内心,杨小青浑身颤抖,她从小到大何尝受过这般委屈,她欲要拔剑可却选择了出窗离去。
房间里,白诺霖泪眼朦胧地看着夏侯,颤抖道:“你说我是你的妻子?”
夏侯挂起了招牌式坏笑,眼中充满着爱意,“难道不是吗?”
白诺霖扑进夏侯怀里泪水止不住的流,小手还不停拍打着夏侯的胸口,骂道:“你这坏人,你要骗我多少眼泪才肯甘心。”
良久之后,白诺霖脱离夏侯的怀抱,羞涩道:“快去拿东西,走了。”
夏侯有些不舍道:“再抱会,不急的。”
白诺霖羞红地剜了夏侯一眼,道:“不准胡闹,快点。”
“好吧。”夏侯扫兴地就此作罢。
白诺霖见到夏侯一脸颓废样心里有些不适滋味,最后红着脸小声道:“等...没人的时候再让你抱。”
夏侯耳朵一动,一下子便蹦到他面前,坏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白诺霖说出那种话已经是羞愧不已,那还经得起夏侯一阵轻挑?她推着夏侯道:“好啦快走。”
得到白诺霖首肯的夏侯那叫一个得意,大咧咧地拍门叫上李白一起走了。
回到百草馆时正好撞见了白宗林和罗叔,白宗林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看了看里面,最后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女儿,“霖儿?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还以为你在谁懒觉。”
白诺霖脸色红如蒸蟹,她小声道:“清晨出去的...回来的时候碰见夏侯了,就顺道将他拉回来了。”
白宗林半信半疑地打量着白诺霖的神情,然后看向拎着东西的夏侯,笑道:“你们两个不吵了?”
夏侯倒是脸皮厚,跟着一起笑,“不吵了,不吵了。”
白宗林点了点头,最后看向夏侯身边的陌生男人,疑惑道:“这位是?”
李白很清俊,还时常挂着淡淡的笑容,所以第一眼给人印象很好。他抱掌道:“在下李白,字太白。”
“字?阁下是旧楚人士?”白宗林问道。
李白道:“算是吧。”
夏侯笑道:“白叔,我这位朋友在这儿暂住几天不介意吧?”
白宗林很自然地点点头,道:“当然。李小哥请进,我叫白宗林,是这白草馆的馆主。”
李白很有礼貌的微微鞠身,道:“多谢白馆主款待。”
“哪里哪里。罗叔,去给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白宗林双手放在圆滚滚的肚子上笑着,看上去很是好客。
“好。”罗叔是个行动派,说干就是干绝不推脱。
白诺霖交代两句后就去帮忙清点药材了,夏侯则是独自一人回到原来的房间放行李。之后和李白一起去了病房,见小和尚净心还在昏睡便没有多停留,来到另一间病房正好撞见了莫远行。
莫远行惊道:“咦?李兄怎么来了?”
夏侯往里走,道:“我回来了,顺便上他一起来住几天。”
莫远行笑道:“那感情好啊,一会出去喝酒,我请客。”
“好啊,不过我只喝好酒。”李白一提到酒精神来了。
“当然,今日李兄敞开了喝。”莫远行拍着胸脯道。
夏侯鄙视地看了一眼李白,平常闲着没事就装闷骚,听到喝酒就来劲,这瘪犊子。
屋内,正在看书消遣时间的北俊看到夏侯脸上露出了笑容,道:“夏大哥,你来啦。”
夏侯见他面色逐渐恢复红润,点头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全身也渐渐有力了。”北俊笑道。
夏侯查看了一下伤口,道:“恢复的不错,等过几日就可以下地了,这样有益于伤口恢复但切记避免剧烈运动。”
“好,听夏大哥的。”北俊眼中多了几分神色,他在床上躺的够久了,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想要尽快下地的感觉。
夏侯走向里面的病人,问道:“钱叔,感觉怎么样?”
钱叔苦笑道:“人老了比不得年轻时候啊,伤口就是痒,浑身还是没力。”
夏侯查看伤口道:“钱叔,年纪大了都这样,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多少时间的。”
钱叔点头道:“夏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略给他们交代了注意事项后夏侯便起身离开了,刚出门就看到一双大眼睛正盯着他看。夏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道:“公主,怎能到哪都有您呢?”
小公主瞋了夏侯一眼,羞涩道:“坏人,你行的样子比平常好看多了。”
“哦?我平常什么样?”夏侯好奇道。
小公主红着脸笑道:“你平常就是个坏蛋,眼睛到处转,跟本公主宫里的耗子一样,贼精贼精的。”
夏侯惊讶道:“您宫里还有耗子?”
“当然啦,那些耗子除了一窝又有一窝,饭都烦死了,不过还好那些耗子都是在下人房和御膳房才有。”小公主道。
“我这儿有个除老鼠的秘笈...”
李白看着两人侃天侃地的忽然感觉头皮发麻,他问道:“她是是大夏公主?”
莫远行见他的表情苦笑道:“是啊,武文王一起来的,不过是秘密到来,李兄切莫张扬。”
李白看向夏侯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他自己本就身在古代唐朝,很多旧观念是脱不掉的,夏侯和武文王有纠葛他理解,因为那是武文王看中夏侯有本事让其为自己所用,这很正常,但如果说是和公主纠缠在一起,而且还是一个堂堂百年大国的唯一公主,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突然,夏侯原本还好好的就变了,他冷面抱掌道:“公主,没事我就先走了,再见!”
小公主愣住了,随即转身对离去的夏侯喝道:“你给本公主站住!”
“干嘛?”夏侯不耐烦的问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宫主何时招惹你了?”小公主气鼓鼓地质问道。
夏侯瞪大眼睛跳脚道:“你骂我是耗子,我能不生气吗?耗子有我这么帅吗?耗子眼睛有我大吗?”
小公主眨了眨眼睛,立刻和夏侯杠上了,“本公主是说你想耗子,没说你是耗子。”
“那不是一个意思?你天天和耗子住在一起,我看你才想耗子。”夏侯立刻开启了口水仗模式,哎呦我个暴脾气。
小公主涨红着脸训斥道:“你敢说本公主向耗子?信不信本宫主砍了你!”
“你砍啊!略略略。”
争吵时引来了罗叔,一看见是这两个主在吵架立刻就满头大汗跑上来劝阻,两位小祖宗就不鞥消停一阵子?
夏侯不断想越过罗叔,可罗叔却一直挡在他面前,苦口婆心的劝阻道:“夏先生、夏先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夏侯好没气地瞪着小公主道:“罗叔你让开,今个我不好好收拾她我就跟她姓。”
罗叔苦笑,心中想公主不也姓夏吗?
“你来啊,本公主看你有几个胆子敢碰我!”小公主挺着小胸脯哼道。
罗叔一把抱住夏侯,不停喊道:“别冲动啊,别冲动。小姐!小姐快来啊!”
“罗叔?怎么了?你们怎么又吵上了?夏侯!”
“谁劝我我跟谁急!”
“夏兄夏兄,有话好说,别冲动啊!”
“她说我是耗子,我能不急?看我不好好教训她...”
“你敢!”
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