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叶长青手中青虹剑渐起渐落,每一次的剑起,都带走一个生命。
看着旁边的一个个甲士倒下,叶长青顿时凶性大发,身影一晃,如同流星一般向着金元战士激射而去。
“《沧海》第四式——碧海涛天!”
一道强劲的剑光闪起,只见围着叶长青一圈的金元战士瞬间被击飞,身体如同抛飞的麻袋,重重的撞击在地面上,倒地而亡。
“杀啊!”“杀!”“杀!”……
叶长青的一击,立即激起了金元战士的血性,大喝一声,顿时朝着叶长青而来。其中更有两个是八级巅峰的武者。
“死!”
一个金元八级武者大喝一声,手中的狼牙棒高高举起,畜聚着雷霆之势向叶长青横扫过来。
“喝!”
另外一个八级武者身影一晃,顿时闪过到了叶长青后面,形成犄角之势,合击着叶长青。而其泛着寒光的弯刀带着一股无与匹之势,斩向叶长青。
同时,旁边的其他金元战士也挥舞着手中利器,朝着叶长青猛杀过来。瞬间将叶长青团团围住。
眼看叶长青就要眼一棒爆头,或者一刀拦腰斩死之时,叶长青脸色平静,对攻击而来的金元武士视如无物一般。只见一道耀眼的青光渐起,同时带着一股苍茫浩瀚的大海气息的画面浮现在天空,让人产生一种渺小至极且毫无抵抗能力的感觉。
而处在叶长青周围的金元战士感觉迎面而来的大海瞬间变成毁灭性的海啸,自身则被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所席卷,毁灭着自己的一切。
“《沧海》第五式——排山倒海!”
只见叶长青手中青虹银光一闪,身体立即卷飞,耀眼的剑光冲天而起,如同海啸发源处,兀地暴发一股毁灭的气息,朝着激射而来的金元战士而去。
“不好!”金元武者们心里暗道。同时双目透着一股骇然,脸上瞬间苍白无色起来。
“轰!”
一声轰鸣声响起,只见剑光所过之处,金元战士瞬间暴毙,倒地而亡。
同时在另一边,只见马泰大刀在手,横扫而去,以大开大合之势,莫能匹敌,所过之处,尽是人仰马翻,轻者伤经断骨,重者直接斩与刀下。
“斩!”
马泰大喝一声,大刀夹杂着雷霆之势,直斩向攻击而来的金元武士。
“轰!”
巨响过后,只见地面上一个大坑出现,旁边则是断臂残肢,或者是已无气息的金元战士。
马泰抹了抹脸上的一丝血水,再次举起大刀,向旁边的金元武者砍去。
况安则剑法飘逸,身姿矫健,剑尖轻点,或连削带扫,每一次剑光闪过,便有金元战士倒下。而周志远如同随风飞扬的柳絮,飘逸洒脱,手中摆动的软剑时如海中蛟龙,神秘莫测;时如毒蛇张口,招招制命。路俊轩身影时显时隐,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每过一处,便有一个生命为之带走。
随着秦天大部队的支援,此处的要塞渐渐重新夺回。
“撤!”
不一会儿,只见金元帝国里面的一个重大将领大喝一声,所有金元战士听到之后,迅速撤离开来。没过一会儿,牧野要塞的此处毫无一个金元战士。有的只是一具具金元战士的尸体。
“大都督,要不要追击?”一个击兵对着一个身穿银色铠甲,身上带着一股威严霸烈气息的将军说道。
此人正是这一次支援的统领所有军队的大都督武召昕。武召昕是李达手下的一位大都督,手持着一支黝黑长戟,戟尖上闪烁暗淡的寒光。一身武功更为了得,在李达大将军得力的一位猛将,修为竟然达到九级武者之列,雄厚的内息,透露外体。
武召昕看了看四周的情况,于是摇了摇头,道:“不用追了。虽然敌寇此次外撤,可是并不是毫无抵抗能力,万一中了埋伏,则得不偿失。况且此地还得整顿修葺,重多事情还等着我们去做。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鞑子的进攻将还会再继续,所以我们现在的目的则是防守,只能防守住他们的攻击。我们就能得胜。”
“是!”
听到武召昕的分析,随从立即应声道。
“全军休息,打扫战场,将受伤的赶紧救治包扎。将城墙缺口重新修整。”武召昕立即下达命令。
以是全军立即开始整顿,各大将领开始分配任务来:打扫战场,搬运尸体,救治伤者,修整城墙,设置障碍物等等。
“都督!都督!都督!……”
“都督!都督!都督!……”
“都督!都督!都督!……”
就在此时,传来了一阵悲痛的呼唤声。
叶长青等人望去,只见几十秦天甲士围着一人,大声哭喊着。这几十来人一身乌黑肮脏不堪,身上的铠甲早已碎裂,只剩一些零乱的甲片连在身上,甲片内的衣服与血水混合着,一块黑一块红,身上都带着道道刀伤剑伤。
看到如此情形,众人清楚,看来这些人就是此处守卫的剩存的战士。看他们哭天喊地的情形,众人心里莫名地闪过一丝心慌。没有人会去嘲笑他们,有的只是心里的敬重。
这些甲士围着的正是龚承运。
此时的龚承运已到了生命垂危之时,如同一盏在风中摇曳的灯火,随时可能有熄灭的可能。
龚承运左劈被斩,身上有着多处伤口,众多伤口已经深入骨髓,这此伤口导致龚承运失血过多,能够坚持到此时,亦可以说靠的意志。虽然龚承运一身武功到达的八级武者之列,可仍然敌不住刀伤剑伤。
龚承运此时双眼闭合,脸色苍白泛紫,显得十分可怕。然而对于这些半跪在地上的甲士来说,不管他变成怎么样,都是自己熟悉的都督,都是自己敬戴的都督。
龚承运嘴口微微张口,一开一阖,喃喃自语着。
声音细微,即使如叶长青这样的先天高手在,仍来未能听清楚他要说什么。
“龚都督,你怎么样了?”武召昕来到龚承运面前,将自己的内力输力其中,小声地道。
得到武召昕的一丝内气,还是听到武召昕的声音,龚承运终于有点精神起来。见到武召昕,更想挣扎起来。
看到如此情形,武召昕立马将其轻轻放下,道:“龚都督,不必多礼。”
于是,龚承运微弱地道,声音断断续续:“武……大……都……督,城……墙……保……住……了……吗?”
听到这么一句话,武召昕鼻子突然一酸,有种眼泪要掉来来的感觉,安慰地道:“龚都督,不必担心。现在城墙还在我们手上。”
龚承运听到之后,僵硬的神情终于有一丝放松,眼睛也闪过一丝柔和,环顾四周看了看,如同要将所以都铭记一般,留恋着最后的时光。
看到眼前梨花带雨般的甲士们,龚承运微微张了张嘴,道:“武……大……都……督,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武召昕立马道。
“帮……我……照……顾……我……的……一……帮……弟……兄……们。”龚承运继继续续地道。
“好。我答应你。”武召昕承诺道。
听到这样,龚承运微微点了点头。眼睛一闭,便失去了所有生机气息。
“都督!都督!……”
“都督!都督!……”
“都督!都督!……”
顿时一声声悲恸欲绝的哭喊声顿时穿透整个要塞,哀伤的气氛瞬间弥漫在天空中。
“来人,将龚都督好好厚葬!”收拾好心情,武召昕立刻应声道。
对于这种人,武召昕心中只有敬重和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