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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两人齐齐的往前栽倒。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
梁新雨重新坐稳后,欲责问欧胤。
话未出口,欧胤冷若寒冰的声音已在耳畔响起:“能不能把你刚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梁新雨蹙着眉头问,身子遭受猛烈冲击,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让你把刚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欧胤怒瞪着前方,隐忍着火气对梁新雨道。
“为什么?”梁新雨不理解欧胤这几天是怎么了,总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几乎每一句话都要说两遍他才能听懂。
难道真的是她表达力出了问题?
“让你重复你就重复,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欧胤生气,猛地一拍方向盘,震得喇叭‘嘟嘟’作响。
与此同时,身后的一长串车子也跟着鸣笛。霎时间,这条街道上好不热闹。
后面的车子因为宾利车占着道,通行不便,发出了很多难听的声音。
再继续堵在这里,恐怕没等交警来,他们已经被后边冲上来的车子给碾压了。
“先开车吧,有什么问题回家了再说。”梁新雨柔声对欧胤道。
她真的很想死,完全抓不住欧胤的生气点啊。
车里充斥着危险的气息,欧胤没再说话,重新启动车子,黑色宾利霎时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车速太快,梁新雨惊恐的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抓住座椅,心里不断祈祷。<>
上帝啊,给她一点暗示吧,暗示她这位大少爷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白啊!
车子一路向南行驶,继不愉快聊天后,车内再无声音。
前方的路标显示着车已出城,梁新雨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
她以为,今天没能领到结婚证,拍婚纱照的日程也会顺延。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家解决两个人之间的‘不愉快’。
谁知欧胤的车一直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车子在出城方向的岔路口旁停了一会儿,欧胤打开手机蓝牙给秦天打了个电话后又接着开车,坐在旁边的梁新雨完全被当成了空气。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梁新雨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花花世界。”他简洁明了回答,似乎懒得理她。
其实,欧胤不说话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身边的这个女人,太容易让他走火入魔。不管他如何凝神,心情总会被她轻易撩动。
一喜,一怒,一悲,一忧,全跟着她的节奏在走。
“花花世界?”梁新雨被欧胤的回答吓住。
她没想到,他们要去的地方居然是宜州的最灿烂的景点,那个无论春夏秋冬,都可以看到花开十里的‘花花世界’。
顾名思义,花花世界因花开满城而得名。它还有一个名字,就是花城。
宜州城的南面,是整个城市里的富人区。<>除了名人汇聚的花园洋房,大多数有钱人都住在花城,以及古风小镇上。
对于花花世界,梁新雨只是知道这个地方,却从没未有机会去过。
知道宜州有这么个地方,也不过是从城市一览的杂志上了解到而已,亲临实地却真是第一次。
花城之所以有名,除了地域富庶之外,还因为在南郊地区有一块薰衣草基地,规模之大,占地之广,令人惊叹。大片大片的景色,堪比法国的普罗旺斯。
一座城市,一个地方,只要它的名字与薰衣草联系在一起,就成为了浪漫的代名词。
尽管还没去过,梁新雨早已经恋上了它。
她以前曾想过,以后和宋亦凡结婚,就算花光她所有的积蓄,她也要到花城里去拍一套婚纱照。
结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辈子中最重要的事情。
一辈子中最重要的事情,和一辈子最重要的人,在最浪漫的地方牵手,即使倾尽所有也值。
可惜,亦凡一直没有机会带她来这里。因为他是官家的孩子,在生活用度上不能随意挥霍。
这不仅仅是宋叔叔的要求,更是宋亦凡自己的准则。管束好自己,这是宋家人保护自己的手段。
梁新雨清楚这些,因此,即使心里想着,她也没对亦凡提要求。
她就单纯的等着,等到结婚那天实现这个小小的梦想。
生活多讽刺,如今她来了,到了她梦想中的地方来了,却是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而来。
从听说来的地方是花花世界以后,梁新雨整个人也变得阴郁了。<>
眼角余光里,欧胤瞥见了梁新雨的忧伤。
他的心情陡然又换了一个频道,关切的询问梁新雨怎么了。
梁新雨没有回答,始终不愿张口。
车子正在高速运转中,欧胤拿她没办法,只好接着忍。
风驰电掣的将车开到婚纱拍摄基地门口,将车子停下来后,欧胤才拿出全部的耐心来与梁新雨计较。
“老实告诉我,你对花城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记忆?”欧胤的察觉力敏锐,一眼就看穿了梁新雨的心思。
梁新雨摇头,否认。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没有。”
“没有?”欧胤清冷一笑,“大小姐,你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呢,骗谁?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咱们就在这车里坐一天,直到你开口说为止!”
与梁新雨认识后,欧胤真是越来越爱较气。他的心里已经满是怒火了,梁新雨还在火上浇油。
他知道,对付她这种看似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唯有狠狠地刺激她,才会得到些许回应。
“坐就坐啊,有什么了不起?”
梁新雨回他一笑,完全不惧欧胤的威胁。
较量这种事情,梁新雨从来都不心虚。
周围的人大多对她不友好,她早已习惯随时武装好自己。
梁新雨的倔强劲儿,简直超乎了欧胤的想象。
他气急,无计可施,决定耍流氓。
“你确定要在这车里和我‘做’一天?”
偷天换日,欧胤悄悄的改掉了一个字。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欧胤正是利用同音字的奥秘来与梁新雨周旋。
“是啊,我确定!”
梁新雨还没察觉到欧胤已经暗中把‘坐’字换了,他语气有些怪,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很快,她便知道了答案。
欧胤从座驾上移过来,猛地把梁新雨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嘛?”
梁新雨惊恐的看着欧胤,不清楚他意欲何为。
“你刚刚不是才确定要和我在车里‘做’一天的吗,怎么,话才出口就想反悔了?”欧胤轻佻的抬起女人的下巴,心情很好的欣赏她的美丽与恐惧。
无法从言语上征服梁新雨,他想到了另外一种有趣的方式。
很早之前她不就想与他车震了吗?他都还没替她达成愿望呢。
现在她求着他,他怎么舍得拒绝?
是她要闹,妇唱夫随,他就陪她好好唱一出!
对于女人,欧胤向来不屑一顾。只要他愿意,勾勾手指头,那些想讨好他的女人就会前赴后继的主动贴上来。
他不喜欢被女人触碰,尤其是轻浮的女人。
倒不是因为他的性别取向有问题,而是因为他爱过,深爱过,只是又失去了。
失去了深爱的那个人,欧胤曾以为,此生再不会有女人能够让他乱了分寸。
遇上梁新雨之后,她频频打破这个记录。空置了六年的心,渐渐的被她填了起来。
可他还没有真正认识到这个女人的危险,还在玩儿命似的与她争斗。
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再加上欧胤话里有话,梁新雨总算领悟了此‘做’非彼‘坐’了。
“流氓,禽兽!”
梁新雨气恼的推他,奈何男人将她压得死死的,她根本动弹不得。
欧胤不以为然,双手搁在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冷嘲道:
“嘴上答应得干脆,现在却来反悔,是不是有些晚了?”
说着,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这个时节,宜州的天气还是很热。
隔着薄衫,欧胤指尖的温度落到梁新雨身上,烫得她快要融化。
“欧胤,你放开我!”梁新雨大喊,挣扎中,双颊愈发的酡红迷人。
欧胤不听,反而凑得更近。
“现在知道怕了?”
他问她,还略带威胁的轻酌了一下她的脸蛋儿以示惩罚。
哪知这一碰就是电光火石,温软甜美的触感差点要了他的命。
从来不知‘放弃’为何物的欧胤,这一刻里放弃了挣扎。
他沦陷在她的美好里,仿佛不死不休。
欧胤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梁新雨的脖颈之间,每一下都令她颤抖不已。
他说的没错,她害怕了。
这一次,她怕的不是别的,而是怕推不开他。
身体被这个男人撩拨着,本能的对他产生了眷恋,这种感觉……与亦凡在一起时从未有过!
欧胤吻得忘情,梁新雨的裙子已不知何时被他撩起,上衣被剥去大半,露出她白皙光滑的皮肤。那模样,香艳,勾人。
小腹一阵骚动,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打乱了欧胤的呼吸。
禁欲六年,对别的女人没有反应,他差点以为自己不举。
面对梁新雨时,久别的情.欲涌来,欧胤难以把持。
他埋头用力吻她,想在她身上留下他的专属印记。
身下的人没再反抗,他误以为她已默许。
他接着吻她,带满欲望的吻,吻得不可控制时,他伸手探到她的后背去扯她的里衣,手还没摸到,一滴眼泪掉进了他的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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