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小丽她无论如何都找不出毛病!所以,我觉得自己可以窝在这里不出去,就当隐居——想想实在太棒了!”
“风同学,这好像不太现实吧?再过一两个星期新晋财修排位赛就要开始了。”
“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风流觞起身:“不行,我得开始准备准备了。”
“不用这么着急吧?毕竟还早着呢?”
“早?”
此刻,风流觞的脸简直和早上在医院时候何晓丽的脸一毛一样——都能吃人了。
“两个星期,对我来说,时间已经相当紧迫了。这个排位赛是我进入中级财修的关键,当然也是我迈向自由人生的第一步!”
新晋财修排位赛,是rmb市与新晋财修相关的三大活动之一。
每年六月,rmb市会举行一次财气预测。
在这场测试中脱颖而出的普通人,便会获得进入各类财修学院以及各大门派学习生“财”之道的机会。
在几十年前,通过财气预测筛选出的新晋财修很具有说服力的。
但是,随着财气预测通过名额的不断增加,通过它获得的“新晋财修”的称号的说服力已经大大降低。
于是,在财气预测后又多出了一个新活动,就是不久前毕耳该呲他们参加的“财气大测”。
财气大测的目的,主要是通过测试新晋财修的修为并公之于众,让世人和他们本人知道自己当前的水平。
当然,上面那只是官方的客套话,忽悠人用的。
实际上,财气大测等于变相地劝那些修为实在惨不忍睹的新晋财修及早退坑。
(不用怀疑,财气大测就是专门为毕耳该呲这样的修为极其低下的财修准备的)
在财气大测之后,仍愿继续修炼精英级新晋财修或者仍愿苟延残喘的低级新晋财修会进入各类财修学院进行学习。
同时,这些财修学院都是寄宿制,学院会根据他们修为的高低分配不同的宿舍。
自己及室友都是低级财修的毕耳该呲等六人毫无疑问地分到了这座位于荒郊野外的旧房子。
虽然它现在已经被我们的主角打扫地焕然一新,但是缺点仍是十分明显。
别说是空调了,这屋子连个风扇都没有,墙壁细细看上去还返潮漏水,周围没什么障碍物,唯一的绿化就是不远处的低矮灌木以及叫不上名的野草。
住在这,夏天热得慌,冬天冻死人,下大雨闷死人,出太阳一晒一整天。
而等级高的新晋财修呢?
他们住在市中心,空调的外壳都是钻石做的——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只是这些可怜的低级新晋财修对那遥不可及的世界的幻想罢了。
那么,像毕耳该呲这样的低级财修就永无翻身之日,要在这种地方住到毕业之时吗?
当然不是!
想离开这地方,方法有很多,比如,最快的一种就是自主申请退学——不过有些理智,修为不算太差的新晋财修都不会这么做。
比起这个方法,相对来说兼具速度与稳妥的便是参加前面提到过的第三大活动:新晋财修排位赛。
这是三大活动中举办时间最长的,内容也是三者中最丰富的。
排位赛一般会持续四个月左右,在此期间,新晋财修们可以通过完成各自学院下发的任务来获取积分,以兑换辅助修炼的道具。
各位是不是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没错,在其他世界,总有那么几个运气好得像开挂的小子凭借类似的机会修为“嗖”地往上涨,大放异彩。
可惜,这里是财修世界,一切向财气看齐的财修世界!
低级财修开挂?对不起,说不定高级财修开的挂质量比你更高!
同时,毕耳该呲也打听过:他所在的财修学院举行的排位赛的任务十分鬼畜,有些甚至属于那种宁可下地狱都不愿去做的类型。
而且,不知是不是该校的财修讲师的恶趣味,这些任务还十分“人性化”。
换句话说就像是为每个参与者量身订做的一样,专挑他们不擅长、不情愿的事当任务。
然而,这些传闻并不能阻挡每年世界各地成千上万地低级新晋财修参与这场专属于他们的排位赛。
这,也是他们成为财修头一年唯一的翻身机会了。
风流觞的水平和何世劳相当,通过新晋财修排位赛,他们的修为不难提升到红辉境之上。
突破红辉境,就以为着一名低级财修晋级成了中级财修。
在这个一切看向财气的世界,中级财修受到的限制自然比低级财修少得多。
再以中级财修为跳板,风流觞说不定最终真的能成为高级财修,继而与何晓丽平起平坐,彻底摆脱她的控制。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条路不是康庄大道,毕耳该呲唯有在心里祝愿自己的室友能成功了。
说到准备新晋财修排位赛,毕耳该呲想到了一件事,他问:“风同学,何兄现在还没忙好吗?我这都两天没见他了。”
“怎么,你找他有事吗?”
“我前日在朋友那得了几页古籍残卷,上面记载的功法皆为古文,我勉强看懂一些,却难解其意。何兄是承古派的弟子,对这方面应该有研究,我想,有他帮助,说不定能参悟这其中的奥妙。”
“也是,但是,自从旅馆分别后到现在,我也没再见过何兄了,用手机也联系不上他。”
“你不是说何兄去调停事情了吗?该不会真的遇上什么麻烦了吧?”
“这个,也不是没可能。”
正当两人要往坏处想的时候,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有人吗?有人的话快来帮个忙!江湖救急!”
是何世劳的声音。
毕耳该呲急忙开门,只见:门外,何世劳左手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右肩靠着个和自己个头不相上下的汉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上前,接过靠在何世劳身上的汉子,进门,风流觞又上前接过何世劳手中的行李箱。
“啊,累死我了。”
失去两个“负担”却疲惫不堪的何世劳仍然坚持承古派的门规,向原本在屋内的二人作揖,道谢,然后找了个位子坐下。
“何兄,没出什么事吧?还有,”毕耳该呲指了指刚刚靠在何世劳右肩的那个汉子,问,“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