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现在应该是乐鸣到了最关键,也是最虚弱的时期。不过,我想,这一切应该也是老乌龟故意安排的。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这个问题很好解答。首先,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份资料才会不被注意地,安全地送到我的手上。我不是在怀疑金龙的能力不行,而是说,这一路之上,他会不会碰到麻烦,有多少人注意到金龙的离开等等这样的事情。
我想,老乌龟之所以不让以速度见长的紫麒麟送过来,其目的可能也是在于此,他的目标太大了,而让金龙送过来,这本身就可以很好的掩人耳目,因为这个二货,平日里估计也是时不时偷偷地往外跑,所以消失个一天两天的,也引不起别人的特别注意。
其次,如果不是到了最关键的时期,老乌龟是绝对不会这么冒险的,除了让这个二货送资料过来之外,还特别交代“让白鸽尽快回去破解那个程序”。那么,先不管这个程序是什么,回去破解是不可能了,也就是说,老乌龟是另有目的的,他在提醒我,白鸽目前正在破解的这个程序,非常重要,而且,一定是跟我手上的这份资料有关,最大的可能性是,她在破解的,是国家的机密库文件。
也只有类似于这样的文件,才会让白鸽感觉到束手无策。
总所周知,像方世怀这样的一个国家高级官员,他的行程和个人资料等等这些都是十分保密的,自然,除了那些可以公示之外的,所以,我在猜想,白鸽破解的这个机密库文件,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方世怀的行程和个人资料,因为,只有得到这些资料,才能准确地知道,乐鸣的特种钢材,到底是从那里运来的,其中,又经过了什么地方,然后,在从那些地方知道,方世怀到底有没有对这些特种钢材动过手脚。
但无疑,这十分的危险,一旦被发现或者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别说是乐鸣,就算是方世怀,都会被处决,因为,这不可不是什么儿戏。
所以说,如非到了最关键的时期,老乌龟是绝对不会做的,同时,这也证明,乐鸣此时,一定是到了最虚弱的时间,因为别的方面先不说,单单是连战略伙伴,最值得信任的朋友都是怀疑的对象,乐鸣就己经到了无人可信的地步了。
“他奶奶的,这只死乌龟,早晚我会让你四脚朝天的!”抬头看了一下还在原地,满头大汗,精神高度聚中和紧张的白鸽,我狠狠地大骂了一声。
事实上,我这么骂玄武还算是轻的,如果此时,他出现在我跟前的话,我一定让他痛痛快快地知道,祸水东引和对我耍阴谋诡计的后果是什么。
不用怀疑,那只死乌龟就是这么干的!
包括倩柔在内的,乐鸣的所有人,都被他当成了棋子,目的,就是让我上当受骗之后,不得不参于到乐鸣的这个事件中来。我不知道玄武为什么一定非要我参和进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玄武一定是在对我做预测时,看到了什么,而那个结果,就是他的目的和设计这一切的真正原因。
玄武的能力是预测,不管后果是什么,他都改变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动,让一切尽快完成或者是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的程度。
我的导师曾经告诉过我,这种能力最大的优点,就是趋吉避凶,让一切不好的,对自身有伤害的东西尽快远离,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改变。如同一个人与命运抗争,明知道结果是死,不管他怎么做,结果都得认命,所以要打败它,就应该像是给医院下达了死亡通知书,但却留着最后的时间,和命运抗挣的人一样,放手一博,改变它,只有改变命运的轨迹,才能活过来,并且活得更好!
所以我相信,乐鸣的存亡一定和我有关,只是,我不想被这只老乌龟这么“耍”罢了。
“哎。”我无奈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事非所愿,我也没有办法了,老人的命令我是不一定会去执行的,因为,那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命令,而是一个请求,并且是一个没有时间限制和要求的请求,所以,决定权在我,但这一通分析下来,我却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有点离谱,因为,就算是我不愿意去执行,命令,它依然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运行了。
而且,我的第六感再一次提醒我自己,这个命令很危险!可我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找不出真正的原因所在,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喂,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呀?偷看多久了,说!”
就在我快要陷入迷茫之时,白鸽的声音惊醒了我,看着朝我走来,满脸疲惫,却又杏目含威的白鸽,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脑海里快速地反应了过来,看着边走边在擦去额头上汗水的她,眨了眨眼睛。
献媚般地嬉笑道:“没有呀,大姐,偷看美女这种下三流的事情,那里是我梦飞能干得出来的,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你说是不是。所以……嘛,你得相信,我这是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所以才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卟嗞。”
白鸽被我的表情和话语逗得卟嗞一笑,似乎变得轻松了许多,接过我递给她的芒果汁后,鄙视了我一眼回道:“就你,站在这里,还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这我也没办法呀,你看大小姐你这一个月来,不是半夜去看星星,就是天还没亮就让小的陪你去跑步,白天这打扫那倒水的,连个安稳觉都不让小的睡,所以小的也就只好有空就眯一下了。”我点头哈腰微笑地回应道。
“怎么?还不愿意了是吧。”白鸽刚把芒果汁递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喝,一听之下,顿时怒气冲冲地瞪着我问道。
“愿意,愿意,有你这样的美女陪着看星星跑步,此等好事,谁还能不愿意呀。”我奉承道。
不过嘴上我是这么说,心里却是不由自主地报恕起来,谁敢说不愿意呀,打你骂你又不成,还得像个老佛爷一样供着,这种日子到那个时候是个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