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国水乡’回到‘蓝色海岸’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虽然酒醉未醒,却了无睡意。索性懒得上楼,信步向小区花园走去,小区在珠江畔,夏天的夜晚,和风习习是弥足珍贵的。我想这时的花园,它只会属于我。
沿着花园人工辅就的碎石路,漫步其中,伴随着江边吹来的海风,时不时的有落英纷飞,这是夏花的凋零,我是男子汉,虽然没有黛玉“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知是谁葬侬”的悲悲切切,但也的确有些哀伤,也许我更希望的是“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触景生情,思维也因而再次信马由缰的飘荡,在思维的时空里与我爱的人儿相遇。
朦胧中,见秋千架旁边有一个人在溜达,拉着一个拉杆箱,脚下正漫不经心的踢着碎碎的落花。我想,大概是我醉酒的原故,所以没在意,继续的前行,不对,人影越来越清晰,而且是那么的熟悉。我揉了揉眼睛,我确信那里有一个人,是我熟悉的人。快步奔跑过去,天,我的个神啊!我不敢相信,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是她!对,就是她!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断定是我思念过度所致,我的脚步停止了前进的步伐,紧跟着倒退,我必须逃离这种虚幻。
不对,她也发现了我,急速的拉起拉杆箱朝我走来。此刻我的心和我的腿没法得到统一,脚步不自然的就朝前迈进。
我张开了双臂,向她‘飘’去,她也扔掉了拉杆箱朝我跑了起来,此时的这个花园里路径是那么的长,我和她的距离,是那么的远,远的让我觉得好像我们的奔跑经过了一个世纪。
三步、两步、一步!就一步之遥,我们停了下来。注视着彼此,没有言语,因为所有的言语,此刻都显得多余。良久,不知道谁先移动,我们终于紧紧相拥!
在这落英缤纷的清晨,我们再次相遇。这是有梦的季节,有诗意的晨。有婉妁的你,有浪漫的我。一种色彩缤纷的邂逅,满地落英下的你我。愿时光就此停留,绕着圈儿的围在我们左右。从此我们被定格在这一刹那,一地的鲜红,纷飞的落英。相拥的你我。感受着空气中酝酿、咸咸的潮湿。悸动后的平静,是为了听彼此心跳的旋律,躺在落英上,让彼此的心放肆的和奏,这是爱的旋律,永恒的主题。
园中无甲子,拥吻不知年。我们吻了分,分了吻。如此往复,不知过了多久。小区做保洁的阿姨刻意地咳嗽才将我们这对‘野合’的鸳鸯给惊飞回蜗居。
回到蜗居,我们对彼此已经那么熟悉,驾轻就熟的一起做着成年人的游戏,只见耍时风雷滚滚,欲潮涌动,有道是:
金香腋下生
白玉怀中拥
卧榻珠峰更高耸
咻!咻!咻!
浅尝则止,
欲拒还迎,
顿觉潮涌。
誓将暴风纵,
要将命儿送,
这回探得仙人洞。
冲!冲!冲!
酥手相勾,
红臀相动
蛇缝相逢。
日上三竿,我们才沉沉的相拥而眠。醒来时,已然落日余辉,晚霞满天。突然想起了什么,惊觉身边少了软玉温香。急急的跳下床来,匆匆出来,才发现,那幸福的拉杆箱静静的躺在玄关处,我才确信这不是春梦了无痕。
这时,厨房里传来洗洗刷刷的声音,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来到她的身后,搂着她。感受这从未有过的幸福。
她转过身在围裙上擦拭着手上的水,像极了一个家庭主妇。我再一次的将她搂进怀里。喃喃的对她说:“就想这样安安静静的拥抱,永远的,抱着你,抱着你就像抱着整个世界!”她傻傻的问我:“是吗?”“在我的眼里,你就是花,是景,是世界上一切可以和不可以形容的美。”不等说完,我们的舌头已然交织在一起。
一阵舌吻之后,她推开了我,娇笑说:“把我当菜,还是当饭啊?”我括了她的鼻子一下说:“当长生不老丹!”
她咯咯的笑着:“难不成还反串了,我倒成了那大唐来的御弟哥哥?”
“就是就是,人家才是女儿国的国主嘛。”我们又相互取笑一阵,她才推我去洗漱,待我洗漱完毕,她已经将饭菜盛上了餐桌,静静的坐在餐桌边待我一起共进我们的午、晚餐。一个可乐鸡翅,一个西红柿炒蛋,一锅鱼头豆腐汤。看起来色香味俱全,大大的勾起了我的食欲。拿起筷子,捡了一块鸡翅,放入嘴里。她紧张的问我:“咸吗?”我摇了摇头。“淡吗?”我还是摇了摇头。她泄气的坐了回去,嘟囔着嘴说:“还是没有抓住你的胃,真失败。”我见她生气,连忙的笑着说:“嗯,的确色香味面面俱到,且恰到好处,堪称一绝。”她以为我是为了哄她开心,便没有理我,一个人在那生闷气,我见她始终不相信,便不再客气,开怀的大吃起来。
她见我吃的开心,不像说谎的样子,才拾起箸子,跟着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吃完饭,我们手牵着手去小区里散步,这时我才想起追问她最近都干吗去了,怎么都无法联系。
经过她的解释才知道,原来就是在杨永建家里接到她们董事长的电话,急急的赶回去,就被立马派到国外出差,连电话都没来得急申请办理国际漫游。所以,我才无法联系上她。特别让我感动的是,她都还没有来得急回家里,就急急的赶过我这里来了。然后她幽怨的说:“可惜,差点扑了个空,害人家在你家楼下苦苦的等了几个小时。”
我感到深深的内疚说:“yoyo,你知道吗?正因为思念你,才让你苦等了几个小时。”
她犹疑的望着我说:“你夜不归宿,而且是花钱买醉,居然还是因为思念我?哪里来的歪理?”
“真的,你不信可以问alie和shrry,昨晚我和她们在一起。”我坦诚的说。
yoyo更加迷惑不解:“怎么回事?又牵扯上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