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有些惊了,刚从窗户口走了一个,这会儿门口就进来一个。
瞅刚才进去那位,好像还挺牛气,难道这女人偷的汉子还不止一个?
谭雅朝着封寒看着,不知道封寒想要干嘛。
“在外面守着,这次再不听我的,我可不管你了。”
“哼!”谭雅撇嘴,一脸幽怨:“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迈不动步子。”
封寒朝着谭雅打量了几眼,不怒反喜:“难道你觉得你自己不够漂亮?”
听到封寒这么说,谭雅的心里一美,嘴角上扬,准备再跟封寒说些什么的时候,这个家伙已经朝着房门方向走了过去。
月光下,一个被削尖了的树枝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死鬼,你可来了。饿急了吧?就知道你‘胃口’大。”
透过门缝,依稀能够看到木屋内有一星朦胧的光线。
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人,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递给了男人。
“我下面给你吃,你有没有很感动?”女人故意讨好的笑着。
“你可真够坏的,想要让我吃完了好多出点力是么?”独眼坏笑着,大口大口的划拉着碗里的面条。
胡乱的吃了几口,一把将女人拽入了怀中。
屋子里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很快落入了对方怀中。
封寒看到独眼的手肆无忌惮的在女人-臀-上游走,他轻车熟路,一路娴熟的探索,女人俏脸上当即多处几分红晕。
“别……别乱来,要来就快点儿,当家的马上就回来了。”
女人急切的催促。
独眼砰的一下将枪囊中的枪重重拍在了桌案上:“马勒戈壁,有什么好怕的?你男人就是一个废物,要不是老子看得起他,能让他这个副官做的那么安稳?别担心,我刚调那小子去守公路去了,那边有重要的东西,我跟他说,要是弄丢了东西,我就崩了他,相信他不敢擅离职守!”
“你可真坏!”女人嘤嘤的媚笑着。
独眼朝着女人单挑这眉梢,表情狰狞:“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你不就是喜欢我比那个废物有情调么?”
女人嗤笑着,独眼跟饿狼一样朝着她扑了上去。
正当他们宽衣解裤,快要开始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房门缓缓被打开,一个年轻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女人惊吓的蜷缩在一旁。
独眼朝着闯进了的年轻人干瞪了一眼,急忙准备去拿枪。
“嗖!”
“啊!”
独眼惨叫了一声,才要凑近床沿边上放着的枪的时候,他的手边便被一支削尖的树枝穿透,鲜血淋漓。
“玛德,老子要你的命!”
“噗嗤!”
独眼强忍着刺痛,才拔掉了扎在手背上的尖刺,准备轮着边上的凳子朝着封寒砸去。
嗖嗖两声,木刺分别击中了独眼的右腿和锁骨。
噗通!
独眼单膝跪地,额头上冷汗直流,后背瑟瑟发凉。
“啊……”女人捂脸,尖叫了一声,看着封寒缓缓的朝着她逼近,随即装起了委屈:“我……我是被逼的,我跟他没有关系的。我男人在外头,他……他非要逼着我跟他发生关系,我……我也是没办法。要不然,你放过我,杀了他,你想要我怎样我就怎样,我什么都会,我……我保准伺候的你浑身舒坦。”
“呸,贱货!”独眼痛骂。
“啪!”
封寒狠狠给了独眼一个嘴巴子,独眼的几颗门牙被打飞,封寒拉扯下了窗帘将这牲口捆上,并在他那臭嘴了捂上了一块布条。
女人方才还吓得腿发软,此时却主动的开始朝着封寒投怀送抱。
谭雅没有遵从封寒的意思,在门外张望着。
“这个混蛋,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谭雅气的用贝齿轻咬着唇角。
“让我好好伺候你吧,我保证,你会很快喜欢上这样的感觉的。”
房间里。
那个妖艳的女人朝着封寒贴近着,手轻轻在封寒的心口划过,媚笑着,搔首弄姿。
不经意间,她的瞳孔之中迸射出了一道寒光。
“不好!”
谭雅看到女人戴着的戒指上出现了一根尖刺,她正准备提醒封寒,没想到那个女人被封寒手腕一扭,一个飞踢,正中小腹。
封寒蔑视的冷哼,朝着那个女人白了几眼:“你这样的女人,送给我,我都不会有兴趣。我从不会轻易出手对付女人,本想给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竟然想要害我性命!”
“别误会,我……”
“啪!”
那个被打的女人强撑着,又要装可怜,门外冲进来一道靓影,狠狠的扇着对方耳光。
封寒无奈的叹息,有些冷汗:“女人疯狂起来的时候还真是令人可怕。”
封寒抓着那个独眼,谭雅绑着妖艳女,带着这两个人朝着被封锁公路的密集人群而去。
途中,谭雅有些担心的朝着封寒看着,虽然他们手上有筹码,但是万一对方丧心病狂起来,压根不认人,那就麻烦了。
这会儿快要天亮,所有人都陷入深深的困倦之中。
封寒他们带着人朝着公路口过去的时候,野山鹰这边正在积极渗透。
人多势众,让对方过分轻敌。
哨兵巡逻了一会儿之后,见周围没人便多懒睡觉去了。
“攻!”
雪豹嘴里叼着一把匕首,躬身冲在了最前沿,充当突击尖兵。
瞭望塔上一个巡夜的哨兵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伸着懒腰。
雪豹竖起一根中指,边上的无名指缠绕在了中指上,朝着雷暴示意。
雷暴朝着瞭望塔看了一眼,立刻明白。
瞭望塔居高零下,而且上头有几架加特林式重机枪,只要掌握了瞭望塔,等下发生了什么意外,便能借用重机枪掩护其他的人。
雷暴身形虽然高大,但是行动异常敏捷。
攀爬隐匿,动作娴熟。
在爬上瞭望台之后,手放在了对方脖子两侧,用力一扭,对方便一命呜呼。
守望台上另外两个匪兵听到了动静,睁开惺忪的双眼,还未来得及发出声响,雷暴手中的三棱军刺便刺穿了对方的心脏,在他们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