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炎狐的保证,秦苏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他看向炎狐,问道:“是不是云队出了什么事,要不然她也不会把boss带出来?”
“嗯,路上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我相信主人可以很快解决掉的,你的事情不忙吗?我记得你手里头似乎有好几个基地要管理。”
炎狐回去之前可是有知道秦苏的状况,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它在来的路上也没见这边的情况有多好。
不对,好还是比以前好一点的,起码公路上没有那么多拥堵的丧尸,大部分都已经被烧掉,留下了一点骸骨在地面上,看着有些渗人。
见秦苏的脸上没有异样,想必刚刚的空间崩塌并没有引到这边来,或者说,是被什么力量给屏蔽掉,又或者是被删除了一小段记忆。
阿重抱着一个酒瓶子晃晃悠悠的从桌子后面冒了出来,它啪嗒一下摔倒在桌子上,笑容很傻的说道:“诶?怎么多出来这么多人?一个……两个……三个……嗝!”
“你不用理它,只是一个酒鬼而已。”
炎狐率先开口,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让秦苏扯了扯嘴角,没有继续过问,而是说道:“你们在这里守着boss,我去忙了。”
boss为了增强力量去修炼,他所了解到的情况可以说是是好是坏,只是为了想要跟云央一起回到她的世界罢了。
秦苏抬了抬镜框,在boss离开前,他还是尽可能的把身边的那些需要处理的麻烦事先处理了,至少不需要boss来操心以后的事情。
在秦苏离开不久,阿重就丢下酒瓶,继续晃晃悠悠的飘到了炎狐坐着的那个沙发的沙发背上,趴着,问:“刚刚那个人是你朋友?你语气那么客气,真是神奇。”
阿重的印象中,炎狐对除了它主人以外的存在都是爱理不理的,可以说是,云央的所有契约兽,就连脾气嘴软的那一个,对别人都是爱理不理。
其实这种情况也能够理解,毕竟它们单独的放出去,都是可以独霸一方的,有自己的傲气。
“你还是去休息吧。”
炎狐懒懒的趴在沙发上,下巴垫在前肢上,朝大床的方向看着,“你要喝酒的话就去酒库,不要在这里影响到司墨大人。”
“我也没发出多大的声音啊?再说了,如果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我也可以帮帮你嘛。”
阿重又打了个酒嗝,打完不小心还往后一番,直接从沙发背上掉了下去,砰咚一下摔在地面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轻微的鼾声让炎狐抖了抖耳朵,知道它是个灵体也不会摔伤,索性晃了晃尾巴,挪动了一下自己,找到一个自己觉得很舒适的动作就这么一直趴着了。
此时,早已经耐不住寂寞的魔偶在街上无聊的走着,身体想要搞事情,可是脑子又非常清醒,他知道这里不是他能够随便闹事的地方。
如果他的朋友云央回来后,看到内部已经好转起来的基地被他搞得不成样子,恐怕会直接被他撕碎掉。
他可没有跟云央作对的想法,而且他已经认定了云央是他的朋友,那朋友想要守护的地方,就是他也要守护的地方。
魔偶就是这么随性。
“喂,你是新来的?”
抱着个篮球的青年胡子拉碴的堵住了魔偶的去路,把浑身都包在麻布斗篷里的让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后,眼底就升起了一种轻蔑。
判定了对方对自己构不成威胁,说不定还能从对方手里敲一点食物,他先是看了看魔偶身后会不会有同伴,确定了他是一个人后,才拿着篮球拍了拍,拍了三下后就抱在了怀里,并且对他勾了勾手指头,“新来的,要不要跟我来赌赌运气?”
“赌?”
“没错,我赢了,我就把我今天领到的物资都给你,如果你输了,那你就要把你的给我,怎么样?”
正在无聊中的魔偶听了,瞬间就来了兴趣。
“怎么赌?”
这是别人在主动邀请他,他没有主动闹事,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情况,他觉得跟云央说清楚的话,是不会被责怪的……吧?
“玩篮球机怎么样?前段时间基地里的异能者特地从商场里搬回来的,已经通电了,只要一个二级丧尸核就可以了。”
抱着篮球的人咧嘴一笑,道;“我叫阿k,你呢?”
“我啊……魔偶,我叫魔偶。”
“魔偶?”阿k挑眉,想着现在很多人都会给自己取一个代号,并没有觉得奇怪的说道:“挺有意思的,怎么样,赌不赌?”
魔偶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几颗二级丧尸晶核,道:“赌。”
阿k看着魔偶手里躺着的那些足够让他好吃好喝大半个月的晶核,眼底快速的闪过了一丝兴奋,要知道,自从他用了打赌的方式骗得自己的伙食费后,就再也没有出去做过任务。
这个基地总会有新人进来,他只要每天在这里蹲点,看看谁的免控陌生,就过去套一套。
次数多了,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养成了这么一个骗人的习惯,并且玩的越来越大,最初跟他合伙的那些人已经受不了他的胃口而抱着明哲保身的想法离开了,唯有他,还有其他两名在继续骗着刚加入基地的无辜新人。
“兄弟够爽快!!”
阿k刚想把魔偶手里的东西抢到自己手上,就见对方收回了手,动作快到让他的手僵硬的停在半空,收不收回都似乎有点尴尬。
“你带我去。”魔偶初来这个地方,对很多事情不熟悉,但不代表,不熟悉人心啊?
他现在虽然换了个身体,主个性是这个身体占的多,但是那个不管换了几个身体,依旧存在的黑狗属性,还是存在的。
其实他之前最满意的就是黑狗,个性张狂,目中无人,在基地里也算是要什么有什么,每天还能睡不一样的美人,日子简直不要太潇洒。
他像狗一样凶狠的皱了皱鼻子,道:“不是要跟我赌吗?快点!”
听到突然变得粗嘎的声音,阿k有点后悔了,总觉得,这个新人……不是绵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