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调查到如此多的事情。”这位凶手先生是真的没想到，或者说是根本没有想过我会调查到如此多的事情。

其实如果真的凭借我一个人的实力的话，根本无法调查到这些，为什么？！因为我的时间根本就不存在如此的富裕。

毕竟这段时间，这位凶手先生可是没有给我任何时间休息的，换句话来说，那就是我只要找到了一点线索的话，这位凶手先生就会再次犯下案件。

这则是让我有些无奈的，不过现在倒好，我现在还不用头疼这方面的事情了，毕竟在我看来，这位凶手先生现在是根本没地方跑了。

但是我却不知道，这位凶手先生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跑的准备，甚至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想法。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给自己用这样的药物，让自己彻底的失去感觉，但是失去感觉是一回事，但是失血过多还是会死的，这种药物并非是保证不会死的。

我也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位凶手先生的脸色有些惨白起来，随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显然我是没有想到，其实这位凶手先生现在就是在阴沉着自己了。

“那么既然你知道我是哥哥的话，也知道这个混蛋对我的弟弟和父亲做了些什么吧？！”这位凶手先生则是用手枪抵在趴在地上这位黑手党老大的脑袋上面。

“自然是知道，可是真的杀死他真的好吗？！这样做，真的可以为你父亲和弟弟报仇吗？！”我看着这位凶手先生问道，但是当我这番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了。

毕竟如果我换到这位凶手先生的位置上来看的话，也就等于是趴在地上的这位黑手党老大杀死了我的弟弟和父亲，也就是我两个唯一亲人。

就算是伊丽莎白被绑架了，我都有些不受控制了，更何况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呢？！所以在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自嘲的上扬了起来。

似乎在我看来，我现在的做法完全就是愚蠢，尽管解决暴力的最好办法不是暴力，但是有的还是，暴力也是解决暴力的唯一途径。

“难道你想和我说，让他遭受到法律的处罚吗？！”凶手先生有些虚弱的看着我问道，而我则是什么都没有说，并非是我不想说些什么，而是我此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单单是伊丽莎白，这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被我绑架，你都会有些疯狂，那么如果你的父亲和弟弟被杀害了呢？！你会做些什么？！”凶手先生看着我有些嘲讽的问道，我则是皱了皱眉头。

现在凶手先生说的都是真的，也说的是没有错误的，我的的确确是没办法解释，更多的则是没办法说明我到底会如何做。

换做是正常人的话，可能会选择杀死对方，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但是我现在不单单是一个正常人，我也是个警察，身为警察那就意味着我不能够知法犯法，也不能够以身试法。

这种问题其实就和你妈妈和你女朋友掉到海里你先救谁一样的困哪，而凶手先生则是察觉到我似乎是无法作出判断后，有些嘲讽的看着我。

“看看吧！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其实你也是觉得杀死他是最好的吧？！”凶手先生的话在我耳边回荡着，而我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点了点头，尽管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做。

可是我却有些认同了凶手先生的话，毕竟这也是每一个人都会做的事情，如果连这种事情都无法做出来的话，那么还算是男人吗？！

我不由自主的询问自己，而这位凶手先生却嘴角微微上扬起来，随后我则是发现这位凶手先生的嘴角开始慢慢的溢出鲜血。

很显然，这位凶手先生身上的药物时间已经抵达极限了，或者说是这位凶手先生自身的抵抗能力已经到达极限了，已经无法在支撑下去了。

“噗！呕！”这位凶手先生弯了弯腰，从嘴里不断的呕吐出血渍当中夹杂着内脏的碎片，毕竟先前的子弹打穿了这位凶手先生身体内的气管。

“咳咳咳，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时间不多了，告诉我，你的决定是什么？！如果你是我的话？！”这位凶手先生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后，看着我问道。

“如果我是的话……如果是我的话……”我不由的有些愣住了，但是很快我则是想到了我师父李双江和良辰还有先前伊丽莎白都告诉过我。

我的身份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还有就是我到底要做些什么才算是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这里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伊丽莎白，因为先前伊丽莎白宁愿是自己去死，也不愿意让我受到被人操控的下场，既然如此的话，我现在如果选择杀死他的话，那么我和凶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是我的话，我选择交给法律！”我尽管知道这位凶手先生已经对美利坚旧金山市的法律彻底的放弃了，但是在我看来，只要稍微有些时间，甚至稍微还还能够让我相信的话，那么我就会选择相信。

这就是我最终的回答，而这位凶手先生则是将手枪从趴在地上的黑手党老大的头上移开了，随即将手枪丢给了我，然后笑了起来。

“看样子是你赢了啊？！”这位凶手先生看着我笑着说道，而就在我也苦笑的时候，超出我预料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一直趴在地上的这位黑手党老大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手枪，朝着坐在椅子上的凶手先生的心房开了一枪。

这位凶手先生的心脏的的确确已经遭受到先前一枪的威慑力，但是因为这位凶手先生的心脏位置有些奇怪，是相反的，所以才没有事情。

但是此刻，这位黑手党老大则是朝着凶手先生心脏相反位置开了一枪，而凶手先生则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扣动扳机，子弹无情的贯穿了这位黑手党老大的脑袋，血浆飞溅的到处都是。

“看样子，还是我赢了。”这位凶手先生则是看着我开枪射杀了这位黑手党老大后，含笑的看着我说道，随后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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