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寡妇挂断了电话后,我的嘴角则是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如果说先前看着眼前的炸弹我有些犹豫的话,那么现在我最后的一丝的犹豫也都没有了。
为什么我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呢?!因为在我看来,其实只要是习惯了这样的感觉的话,也就能够慢慢适应黑寡妇的手段了。
如果说是先前的话,也许我现在可能真的会有些迷失,为什么?!因为我的心情有些浮躁。
这让我变得有些没办法冷静下来面对眼前所看到的任何的事物,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我先前为什么会担忧炸弹的爆炸。
因为当时其实我已经产生一个错误的观点,那就是在我看来,我没有去考虑我到底能不能够将炸弹顺利的拆除。
相反的则是我去思考炸弹的爆炸范围,这其实就是一个错误的观点在其中了。
其次我更加担忧的并非是眼前的局面,而是后面会发生的事情,这也就是主次顺序我弄错了,这些都让我不由自主的苦笑了起来。
但是只要稍微冷静一下的话,还是能够发现这些不正确的地方的。
可是如果换做先前的话,我可能就算是冷静下来,也是没办法发现这些事情的,为什么如此说道?!因为我就算是冷静下来的话,关注的也仅仅是眼前的炸弹而已。
并非是关注我自身的问题,其实这些问题也都存在,但是我自己却没有直视罢了,现在想来我还是那么的弱啊?!
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黑寡妇会选择给我打电话了,因为黑寡妇希望提醒我,告诉我现在我的缺点在什么地方。
并且黑寡妇大概也是希望我能够改掉这些错误,否则的话,我和黑寡妇之间也就没有什么好对抗的地方了,毕竟两者差距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我自己也慢慢的意识到了这些,不过就算是如此,我也觉得现在我还是能够追赶的上的,当然只要我能够选择相信自己,那么我就能够做到最好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则是将精力再次集中在眼前的炸弹上面,因为在我看来,眼前的炸弹似乎比起我看起来的要神秘一些,当然更多的则是在我看来,有些诡异。
诡异的地方并非说是眼前的炸弹我没办法拆除,而是因为在我看来,眼前的炸弹真的是简单的有些过分了?!而且更加诡异的则是我竟然能够看得懂了?!
我没有觉得我对于炸弹的了解能够和黑寡妇有的相提并论,当然我也没有觉得我的拆弹技术有多好。
否则的话,先前很多次都是黑寡妇放过我罢了,否则的话,我又如何能够将炸弹拆除掉呢?!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对此刻有些愣住了。
难道是黑寡妇知晓这些吗?!还是说现在就是黑寡妇希望我做的事情呢?!我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了起来,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的话,可能此刻会想到的事情比起我想的要多得多吧?!也正是因为我对于黑寡妇有些了解了,所以我才会如此的好奇。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如此拆除吗?!”尽管我微微皱了皱眉头,但是在我看来,眼前的炸弹似乎也仅仅只有那种拆除的可能性了。
可是就在我打算拆除的时候,却愣住了,因为我真的不敢再拆下去了,或者说我真的有些担心,这真的不是黑寡妇给我设计的圈套吗?!
但是很快我则是选择将我的决定进行下去,毕竟在我看来,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我自己的决定,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我还需要做些什么呢?!
现在我越是担心会出错的话,那么说不准我真的会做错些什么,但是如果我现在选择按照我自己的决定来做的话,那么就算是真的错误了的话。
那么在我看来,也是足够的了,毕竟在我看来就算是错误的,这也是我自己作出的决定,那么我就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才对吧?!
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我是如此的想到的,但是当我剪短断最后一根电线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因为我眼前的炸弹停了下来。
这让我不由自主的擦了把冷汗,因为刚刚我真的觉得我是在作死,甚至是在花样作死,如果我的判断不正确的话,那么炸弹爆炸则是必然的。
到时候良辰他们有没有离开这里还不知道,如果真的发生爆炸的话,会不会受到扩散呢?!这些我都没有计算到,但是现在我也懒得计算这些了。
毕竟我现在正如都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的瘫坐在地上,先前我的精神都是高度集中,此刻忽然的放松下来,让我不由自主的有些头晕目眩的。
现在的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当初那些拆弹专家拆弹结束后,都选择在地上坐上一会,我发现并非是这些拆弹专家希望如此,而是本能的如此罢了。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甚至可能真的有些吃不消了吧?!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但是还没有等我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站着三位我不敢相信的身影。
那就是良辰和伊莉莎白还有法医官,此刻良辰三人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
“你们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们离开这里吗?!”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良辰三人问道,而良辰三人则是不由自主的苦笑了起来。
随后听闻良辰三人的答复则是因为三人都担心我的安全,再加上先前时间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所以良辰觉得现在应该是将炸弹拆除了。
对此我则是有些无奈的苦笑了起来,难道良辰他们就真的不担心我根本没办法拆除炸弹吗?!可是我也知道,这也算是良辰三人对我的一种信任吧?!
想到这里,我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了,而良辰三人也都是上前将我搀扶了起来,而我则是朝着良辰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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