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伊丽莎白三女的制止,我没有选择再次的靠近。
但是我现在则是有些举步维艰起来,因为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伊丽莎白三女到底想些什么东西?!
难道伊丽莎白三女都不知道自己腰间上的炸弹已经启动了吗?!既然已经启动了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让我过去呢?!
还是说伊丽莎白三女希望我能够注意什么事情呢?!而我则是忽然反应过来。
在我看来,伊丽莎白三女应该就是为了让我注意些什么事情。
再次看看这些人的眼神和反应的话,我则是发现一点,一个很有趣,但是现在看起来根本不是很有趣的地方。
那就是我发现这些人的眼神都是若有若无的朝着玻璃窗的位置看了过去,似乎是这里有什么东西存在一样,但是到底是什么呢?!
我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是什么了,但是我唯独能够知道的则是对方应该是没有离开现场。
为什么我会如此觉得呢?!因为在我看来,对方既然要求我来将他的话,那么自然是不会选择离开这里的。
如果我来了,对方离开了,这算是哪门子的见面呢?!
但是如果对方没有走的话,为什么我现在却看不到凶手先生呢?!难道他只是单纯的希望我能够来到这里?!
或者说对方根本就没有打算和我见面?!而是选择让我来拆除眼前看到的炸弹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则是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了,但是现在我还真的是笑不出来,毕竟在我看来,事情应该还是没有我相信当中的简单。
为什么我会如此觉得呢?!就是因为伊丽莎白三女的眼神有些奇怪,更多的则是伊丽莎白三女先前的举动有些奇怪。
“明渊,伊丽莎白她们的反应似乎是有些奇怪。”良辰在我的耳麦当中说道,事实上不要说是良辰发现了这点,我自己也发现了这点。
但是伊丽莎白三女到底是为什么而这样反应呢?!这点事实上才是让我感到好奇的地方所在。
而在看看那些人质看着的方向,我则是发现了一点不同的地方。
那就是这片玻璃的对面似乎是站着一个人,而对方手中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应该是拿着一把散弹枪,也就是说对方应该就是绑架伊丽莎白三女无疑了。
其次就是在我看来,我现在真的是什么都做不到了。
为什么?!如果对方手中真的是散弹枪的话,如果将对方逼急了起来的话,对方对着人质随意开枪的话。
到时候伤亡概率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随所以我现在打算起先手,尽管我知道这样可能违背了美利坚旧金山市警署的规则。
但是在我现在看来,规则什么的都去见鬼去吧?!我已经答应了不会让伊丽莎白三女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而现在对方显然是在挑衅我的底线,既然如此的话,我为什么还要控制呢?!
随后我则是掏出了我先前朝着警署警员接了把手枪,而良辰和伊莉莎白都明白我现在要做些什么。
尽管规定是不能够用枪的,但是那也是在华夏的规矩,现在是在美利坚旧金山市,那么我现在就是应该用美利坚旧金山市的规则来就是了。
“明渊,你现在打算做些什么?!”良辰则是有些紧张的询问,良辰又如何不知道我现在打算做些什么呢?!
可是也就是因为良辰知晓我现在打算做些什么,所以才会如此担忧的询问我。
因为良辰担心我现在是不是有些意气用事了,而现在的良辰还是没有意识到我们现在身处的则是美利坚旧金山市,而并非是在华夏。
在华夏的话,的的确确是不能够随意开枪,这也就导致抓捕那种重型犯人的时候,如果你不开枪的话,这并非是意味着对方也会不开枪。
这也就导致对方会选择开枪射杀你,但是你却还要等待上级的命令,这也是因为担心开枪射杀了无辜的人,这点不管是谁都不希望承受压力的。
可是事实上,我见到过很多兄弟因为抓捕的时候中枪身亡的事情发生的,但是我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美利坚旧金山市就不一样了,甚至是整个美利坚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美利坚允许开枪,特别是允许警察在执勤的时候。
如果对方拔出手枪的话,则是能够允许在第一时间开枪射杀,这也是为了将风险降到最低,而现在我既然是美利坚旧金山市警署的特别顾问的话。
也就是说我现在需要遵守的则是美利坚旧金山市警署的规则,而并非是华夏的规则。
而良辰身边的伊莉莎白则是友情的提示了一下良辰,而良辰也明白我现在做些什么了,既然是要做的话,良辰就希望我能够做到最好。
因为从针孔摄像当中,良辰和伊莉莎白也看得到对方手中还有一把散弹枪,这是什么概念?!
也就是说如果我一枪无法解决对方的话,那么则是意味着对方可能对于伊丽莎白三女和其他的人质下手,而到时候发生的事情才算是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当然我也知道这点,也就是因为我知道这点,所以我才选择开枪,可是当我开枪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子弹直接打在了玻璃上面。
我完全忘记了这里的玻璃的材质则是防弹玻璃的,正当我打算补枪的时候,对方根本也就不会选择给我这样的机会了。
我以为对方会选择对那些人质下手,但是我思考的错误了,因为只见到对方直接是站了出来,而这点也是超出了我的判断能力。
短时间的我出现了停顿,但是也仅仅是在那一瞬间,对方朝着我开枪了。
散弹枪的威力可不是我手枪能够媲美的,一瞬间我则是觉得自己的身子如同炮弹一样的朝着身后倒飞了出去。
随后整个人则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浑身刺疼,甚至是我的口鼻都溢出了血渍,我的意识也有些短暂的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