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点利益都没有拿到,就去和仙山魔头硬拼?这种事情,这些血神位面贪婪又自大的家伙,自然不会去做,于是,他们想到了一个注意,开始疯狂的捉捕奴隶。
等赚取了这一次过来之前的花费,自己就离开。
可是,仙山魔头开始对他们进行封死,海族们对血祖神教的报复也开始了。
“老大,我们已经离开营地这么长时间了。可惜的是,捕捉的奴隶依旧没有多少,这些实力低微的贱民,连做粮食的资格都没有。”
骨翼血伦来自血伦一族,是血伦一族实力比较强悍的捕奴队成员。
他曾经一个人在一个强大的位面之中捕捉了近百奴隶,被称之为无往不利的奴隶猎人。
而来到桃源界后,他发现,这里的情况,与那些位面都有所不同。
桃源界的人,竟然很多都与魔渊的人和血祖神教的人能够扯上关系。
那些家伙,为了利益,什么人都可以出卖掉。
甚至,他手中的很多奴隶,都是桃源的人自愿贩卖给他们的。
“这些杂碎跟我说,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叫做彼岸城的城池,那个城池的城主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坐在骨翼血伦身旁的冰心血伦猥琐的笑了起来。
果然,骨翼血伦的脸上露出了略显兴奋的表情;“一个城池的城主,竟然是一个女人,看来,这个城池也没有多少强者嘛。到了地方你们看好这些奴族,我和冰心进城去打探一下。”
冰心血伦点了点头,然后咳嗽了一声:“你们都听清了没有,都给我好好的呆在这儿,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冰心血伦是队伍之中,唯一能够与骨翼血伦那个变态的家伙说上话的家伙。
他总是能够搔到骨翼血伦的痒处,也知道骨翼血伦脑袋里到底想着什么。
所以,总是可以在队伍之中狐假虎威。
同为血神的后代,队伍之中其它的成员,也很想有所作为。
要知道,捕捉的奴隶,每一个都有十分高贵的价格,如果捕捉的过多,他们也可能得到血神的赐予提升血脉。
但骨翼血伦不是第一次对同族的人下手,又有冰心血伦那个家伙在旁边策应,他们只能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战船在一个隐蔽的地方选择靠岸,这边是一片高山和丛林,过了丛林,能够看到高耸入云的高塔。
冰心血伦伸出手,将一个年迈的老者拉了过来:“老东西,你之前可没有跟我说过,这边有这种东西。”
“大,大人,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来过彼岸城了,不过,我倒是听到过传闻,有人在彼岸城外建筑了一个彼岸学院,听说很多个大家族都把自己的子嗣送了过去。如果您能够在那边捕捉一些学员回去,肯定能够换来大笔的财富。”
老者冲着冰心血伦一笑,然后说道。
“学院,没有想到,这么落后的地方,竟然还会有这种地方。真的好怀念,当年我在血神学院就学的日子。”
骨翼血伦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道。
听了骨翼血伦的话,冰心血伦连忙恭维的说道;“还是骨翼老大您的天赋够好,像我们这种废材,连入学的资格都没有。”
“好了,我们走吧,去那个学院看看,就像他说的那个样子,若是这里真的有一个什么学院,抓捕一些学员回来,肯定是一件好事儿。”
骨翼血伦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三丫和花飞飞两个人最近感情特别的好。
之前,花飞飞给过三丫很多的东西,甚至连三丫手腕上的护身手镯,都是花飞飞买给三丫的。
三丫从小在贫民窟长大,只有学院的院长狐老星与花飞飞对她特别的好。
这让三丫十分的感动,所以,两个人经常会跑到学院外面的小树林里说悄悄话。
这件事儿,巴登几个人早就知道,还经常拿这些说事儿来笑话花飞飞与三丫。
而花飞飞和三丫都是那种十分爽朗的人,并且说,他们俩已经私定终身,等在学院毕业,就举行婚礼,这件事儿,也让很多人羡慕了好久。
昨天的时候,花飞飞又积攒了足够的学分,购买了一个风束之术,这种控制类的法修之术十分的厉害。
而且,因为荒兴岛这边,修炼法修的实在是太少了,唐明想要让这边有天赋的学员能够修炼法修之术,对于法修之术的秘术,学分降低了不少。
至少,那些低级的法修之术,都不是很多。
“我呢。之前学了风束之术,小师叔又传授给我了一种风之搜索,一会儿咱俩打两只野兔野鸡回去,给大家加餐。”
花飞飞是一个闲不住的存在,就算出来约会也是一样。
三丫也活泼可爱,听了花飞飞的话顿时响应了起来。
花飞飞拦住了要冲出去寻找野鸡和野兔的三丫,他神秘的一笑,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权杖。
这柄权杖是他利用学分购买的,因为还没有足够强悍的实力,所以唐明炼制出的宝器权杖他还没有拿到手。
手中的权杖高高举起,咒语在花飞飞的口中出现。
一道道微风顺着他的身体飞了出去,微风扫过之处,一切东西,尽收于脑海之中。
就在他发现了一只野兔的时候,那只野兔的身上忽然多了一只血红色的手臂。
两个大汉模样的家伙出现在了野兔的身边,这两个大汉的眉头都挑了挑。
“刚刚那风,似乎有点问题,是探查术法吗?难道我们被发现了?”
骨翼血伦的眉头挑了挑。
站在骨翼血伦身旁的冰心血伦摇了摇头:“不能吧?如果真的是侦测术法的话,不会这么弱,我看,肯定是某颗有了些妖力的大树下意思对我们进行了吹风。”
“嗯。也对,法修的侦测之风若是这么弱,那还叫什么侦测之风,就算是个法修,那也是盘子里的菜,不值一提。”
骨翼血伦点了点头,并没有在乎,一个连侦测之风都施展的如此拙劣的法修,根本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