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彩儿保持了沉默,狐八伥也是。
绝密计划关乎到每一个家族,每一个家族在加入到西洲城之后,西洲城都会制定一个关于这个家族的绝密计划,而这个计划,涉及到这个家族的根基利益。
完全是按照这个家族的特点而制定的,特别的符合这个家族。
这也是西洲城能够拉拢这么多家族的原因。因为每一个绝密计划的启动,都会让西洲城的一个家族,成为西洲城的核心。
这一次,启动的两个计划,一个跟当年的魔头内奸计划有关系,一个是唐明的荒兴岛计划有关系。
两个计划,都不会动西洲城的根基。
唐明沉默了少许后,决定按照付三说的做,启动这个计划。
而似乎,想睡觉的时候,有人送床过来。
花家的人抵达彼岸城的第五天,一封请柬送到了彼岸城。
请柬是来请花可欺与狐老星的。发请柬的人是银光城的城主,尹笑文。
银光城因为拥有银光秘境的入口,所以在荒兴岛十分的有号召力。
尹笑文更是被称呼为荒兴岛的第一强者。这一次,他发下召集令,召集荒兴岛所有势力的头领前往荒兴岛银光城一叙,明显是因为血祖神教的事情。
据唐明所知,血祖神教的人已经动了起来,对付魔头并不是他们的独一目的。
他们已经将目光落在了荒兴岛上。
“尹笑文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一向以荒兴岛岛主的身份自居,荒兴岛出了点事儿,他就要出来主持公道,我想,这一次,他这么急迫要求大家都过去,恐怕是荒兴岛要出大事儿了。”
花可欺站在唐明的身边。
这边被唐明布置了阵法,可以直接传送到银光城去。
银光城比彼岸城整整大了十倍不止,而且,这座银光城并没有在荒兴岛的中央,而是在荒兴岛的一个角落的地方,也靠着海岸边。
据唐明得到的情报,银光城附近有几个岛屿已经被血祖神教的猎奴小队波及了。
血祖神教的人肯定会得知银光城银光秘境的事儿。
作为荒兴岛的第一大城池,银光城的实力不弱,所以说,血祖神教的人一定是回去汇报,准备对这里动手了。
而银光城的城主,尹笑文自然就坐不住了。
仙山的魔头都应付不了的血祖神教,小小的银光城不过是弹丸之地罢了。
如果不能把荒兴岛联合起来,那银光城,恐怕就此就要灭绝了。
“花老,您过来了。”
看到传送出亮了起来。身穿铠甲的尹洋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花可欺点了点头,然后跟唐明介绍说道;“狐兄,这个小子是尹笑文的儿子,叫做尹洋,实力可比花皇蓉那个小子强多了。”
“原来是少城主,狐某有礼了。”
唐明微微抱拳。
而尹洋则脸上挂满了笑容,然后说道:“这位应该就是彼岸学院的狐老星院长吧,其实,我早就在川流之河那边听说过前辈的名号,没有想到,前辈竟然会来到荒兴岛,还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学院,我听说,彼岸学院内拥有秘境,而且不止一个,这件事儿,是真的吗?”
尹洋的脸上满是好奇,可花可欺与唐明都清楚,这是尹家的人正在试探自己。
“狐某这辈子,从来都不说假话,彼岸学院的确是拥有秘境的,而且秘境对所有学院的学员开放,尹家的子弟也可以进入到学院去学习嘛。我相信,尹家的子弟肯定能够成为核心弟子的。”
唐明笑了笑。
尹洋的眉头挑了挑,他咳嗽了一声:“秘境这个东西,可不是凭空就能够出现的。彼岸城我以前也有去过,为什么没有发现秘境呢。莫非,狐前辈,您有什么勘探秘境的方法不成。”
“这个就是老夫的秘密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彼岸城是拥有秘境的,这一点,花老十分的清楚,他如今是秘境高塔的塔主。”
唐明果断的把花可欺推了出来。
花可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有错,彼岸学院的秘境高塔,如今归属老夫管辖。”
花可欺这么开口了,尹洋也不好再询问下去,要知道,花可欺的实力摆在那儿,除非功法克制,要不然,荒兴岛这边,很少有人能够打败花可欺。
就算能够打败花可欺,他身边的这个狐老星,应该也十分的不简单。
据尹洋的情报,狐老星应该是来自桃源界西荒之地西洲城的人。
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厉害,他还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个人如果在荒兴岛发展下去,恐怕会影响整个荒兴岛。
只不过,现在大敌当前,尹家要面对的敌人是血祖神教的那些家伙。
要不然,这一次,一定要将狐老星与花可欺留下来。
那样的话,荒兴岛的统一大计就容易很多了。
想到了这里,尹洋笑呵呵的跟随在了狐老星与花可欺的身后。
有花可欺在,这两个人,绝对值得他亲自送过去。
很快,两个人被邀请到了银光城的议事大厅之中。
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看到花可欺,很多人都围了过来。
花可欺是一个不争霸的人,所以,还是很有人气的。至少,他与很多人都没有利益上的纷争。
“老花,我听说,你跑到女儿那边占山为王去了?”
尹笑文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花可欺与尹笑文的关系还算可以。毕竟,一个人很有野心,一个人却没有什么野心。
两个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花可欺脾气很臭,但是为人却没的说。
以前尹笑文有事儿,还经常请花可欺给帮忙。花可欺连谢礼都不要。
花可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之前我与皇蓉被血祖神教的那些杂碎打伤,中了剧毒,是在我女儿那边找到的解救方法。我也老了,念旧,就那么一个宝贝闺女,她让我过去,我又欠了她人情,就只能捏着鼻子跑过去了。”
花可欺受伤的事情,尹笑文是知道的,他本来以为,花可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