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杰余章。
因为正凡石没只提了尽志亥和民度人,没有提他的事情,意思是让他留在武林盟,辅助尺一浦这么一个武林人士。
他想跟着正凡石,不想跟着这些武林人士。
“余章,我让你在这里,是有任务的,武林盟中,缺少排兵布阵、熟悉行伍的人,所以,你要在这里是不可或缺的!几年后的神战,我们要好好的准备才行,只要你完成了任务,我会把你调回前线的!另外,也是给你时间修炼武功,我不在的时候,你当勤炼不掇,待我归来时,我希望你能进入气箭期!”正凡石认真的对杰余章说!
“是!”杰章章站了起来,对正凡石抱了抱拳,然后坐下来,继续吃。
“那一浦的事情怎么处理,我们虽然也信了教,但是也是白丁信民,说话算不得数,没人来主持,怎么处理?”民脍问。
“这一点,会有人处理,你和进生俩个配合好就行了!”正凡石回道。
“正先生也算是民石教的高人,不知道你走了之后,谁能代替你的位置呢?”涂凯问,在他看来,正凡石是个深不可测的人,为人虽然残暴凶戾,但手底下却是人才济济,也算是一号人物,他真想不到有什么人来代替正凡石,能让这些人服气。
“哈哈哈,自然有人来代替我的位置,民石教人才济济,本领比道民强的人,道德比道民高的人,不可胜数,我教实力非是一国一派能比,否则,民石教何德何能,让五国之民信奉呢?”正凡石饮了口汤,然后看了看涂凯。
“那是,那是,我家会长,不也要仰仗贵教!”涂凯说。
“嗯,涂法师说这话就见外了!”正凡石笑了起来,“这本是民石教的事情,我教对于任何一个教民的困难,都不会放之不管的!何况星会长在我教的地位,也是相当高的!”
“正先生什么意思?”涂凯一听正凡石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术士大会的会长,是不能加入任何的教派的,成为别的教派的教众的,即使高层也不行,术士大会可是一个独立的组织呀!
“没有什么意思,我是说,星占去星会长,在我们民石教里也是有身份的人,他的事情,就是我们民石教的事情!”正凡石说。
“啊?”涂凯脸色变成了猪肝色,他觉得心里堵得慌,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情,做为舅舅的最亲的外甥,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怎么,难道涂凯先生竟然不知道星会长是我教之人吗?”正凡石脸色微变地看着涂凯。
涂凯一看正凡石的脸色变了,其他人也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知道要坏菜,如果自己说不知道,搞不好要被这些人结果在这里,多不值!“当然知道,哈哈哈哈,我和星会长是什么关系?他是我亲舅舅,是他在术士大会中最为亲近之人,只不过,我以为你们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故此在这里装成不知道的样子,毕竟我舅舅的身份是很敏感的,我们术士大会里的人,也就我才知道舅舅的身份,其他人一概不知,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涂凯也是事故之人,他当然不能确定正凡石说的话!万一此人诈我,到时候自己上了当,相信了,给舅舅安上一个民石教信徒的名声,就会有麻烦了!可是,自己又不确定正先生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自己又不知道舅舅的身份,那么说明自己不是舅舅所信任的人,这位正先生刚才的一席话,可就是泄露了机密,为了挽回此事,以眼前这位正先生暴戾的秉性,很可能会当场把自己杀了!
“哈哈哈,涂法师多虑了!”正凡石笑了起来,他就是要引起轰动的效应,他要造势,如果要把整个武林吃下去,那么必须有足够的轰动效应,让那些观望的人知道大势所趋,“这件事在民石教里又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很多人知道此事,民石教光明正大,岂会做背人的事情?”
涂凯不再说什么,他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不和这里的人呆在了起了,直接去找盟左相、盟右相之类的人,让他们给他安排住处了!
现在,事情的发展对自己很不利了,出席明天的新秀大会时,如果姓正的在武林大会上说术士大会的会长是民石教的,自己不否认的话,就是给这件事当证明;如果否认,那么说不定自己就没办法活着回去了。
不过,涂凯想了想,又释然了,舅舅应该是加入了民石教,否则,民石教怎么会凭白的帮助他呢?
“这个,我到来之前,我舅舅说过这件事不宜对外宣扬,所以我以为这件事,还是谨慎一些为好!”涂凯讪笑了起来。
“咄!”正凡石的表情,现在是生气的表情,“作为我民石教的教徒,又不是丢人的事情,怎么还去遮遮掩掩,况且从民石教的地位上来说,我算是特使,你舅舅虽然是高层,但以他的地位,却没办法制约我,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会在大会上说明你舅舅的事情,这件事,不需要再讨论了!”
“这个——”涂凯还想再说。
可是民度人不干了,他现在百般讨好正凡石,一看这个涂凯在这里扭扭捏捏的,心里也是老大不快,“你这块臭肉,怎么又在这里不听话了,是不是要我给你放点血,松松皮子?”
这个胖子的目的大概真是为了给涂凯放点血和松皮子!
“你——”涂凯轻轻地拍了拍后桌子,想发作,但一想到这个胖子的怪力,还有这个胖子的不良习惯,又把怒火给憋了下去。
“师尊,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父亲?”肖德冒问。
“十年生死两茫茫!十年之内,你会见到你父亲!”
“正先生,我跟随的是你,不是民石教,也不是尺一浦这些年轻俊杰们,请问,你如何安置我?”夜站了起来,他很认真地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