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孤会贴身保护她
作者:凡云玲      更新:2020-01-28 23:16      字数:4725

白毓秀被气的脸色通红,因为,他被调戏了。

阿良按住白毓秀握拳的手,回头威胁的看他一眼,意思是不许他伤害肖云滟。

白毓秀委屈的鼓着腮帮子,他就知道,在他重色轻义的大表哥眼里,他永远没有那个死女人重要。

哼!等见了舅父,他一定要好好告大表哥一状,看大表哥还敢不敢重色轻义。

月牙儿红了脸,缩到了一旁,这姐姐太豪放,她有些吃不消。

宫景曜虽然是脸色未变,可眸光却幽冷上了几分。哼!她倒是会调戏人。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这个小妖精。

肖云滟忽然觉得有点冷,她看向宫景曜微蹙眉道:“天已经够冷了,你就不能体贴点,暂先做个温柔的人吗?”

宫景曜瞥她一眼,便垂眸闭眼养神,不想再理会这个惯会气人的女人。

肖云滟早习惯了他的傲娇,她看他一眼,便转头看向梦江月问:“你还有亲人吗?”

梦江月看着她,摇了摇头道:“我年幼丧母,自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在父亲故去后,我在这个世上,便再无亲人了。”

肖云滟一听梦江月说她是孤女,她便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不过梦江月比她好点,至少曾经被父母呵护宠爱过。

而她,她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梦江月这会儿也反过神来了,为了那样一个畜生轻生,是很不值得的。她看向身边的好心姑娘,见她眉宇间有一丝淡淡悲伤,她便关心问道:“云姑娘,是不是我说错话,触及你伤心事了?”

肖云滟转头看向一脸担忧她的梦江月,她勾唇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我父母是什么样的?他们当初又为什么抛弃我?难不成,我就那么不像块心头肉吗?抛弃我,他们真一点不心疼吗?”

“云姑娘……”梦江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低声唤她一声,比起可怜,她更胜她万分。

肖云滟对梦江月笑了笑,身子往后一倒,头枕在月牙儿大腿上,惬意的勾着唇角,慵懒一笑道:“比起弃我去者,我更想关心为我留者。江月啊,你若是不嫌弃,不如和月牙儿一起跟着我。多一个人,也多些热闹嘛,你说是不?”

梦江月眸光疑惑的看着她,不能确认她刚才说的是事实,还是编个故事来安慰她的?

肖云滟笑看向梦江月,可爱的眨下眼睛道:“梦姐姐可不要多心,我所言可非虚,只不过呢!我打小没见过父母,提及他们时,自然是淡漠的。”

梦江月听完她的话后,便羞愧的低下头道:“是我多心了。”

别人救了她,她还怀疑别人的用心,真是太不应该了。

“无妨!”肖云滟随意一笑,便闭上双眼,准备小憩一会儿。

月牙儿很无语,为什么这个大姐不去找别人睡,偏偏要枕着她大腿睡啊?这样很引人误会的好吗?

宫景曜眼睛继续闭着,淡定的不得了。

阿良眉头紧皱,不懂肖云滟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随意?明明之前的她,无论怎么调戏人,都不会过分与人接近的。

可今儿,她怎么忽然对月牙儿如此毫无防备之心了呢?

白毓秀在一旁眉头紧皱,他有点不喜欢这个女人了。她现在不是豪放,而是太随意了,像是个很轻浮放浪的女人。

梦江月是嫁过人的妇人,她自然瞧的出来,月牙儿是个姑娘家。

而这位闭目养神的贵气公子,想来是一早就看出来月牙儿是个姑娘,才会一直淡定不动的吧?

肖云滟眯眼看了梦江月一眼,她心里也有着几分狐疑了。因为,一个遭逢巨变的女人,是不可能这么快平复心境的。

那怕换成是她,在遭遇了被丈夫卖,又被人侮辱后,也会深受打击的崩溃的。

所以,这位看似受尽苦难的女子,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的疑点了。

好似,她是有意接近他们的一样。

唉!等到了下一个城镇,她还是在人马休息时,好好问问姓景的对此有什么看法吧。

漆黑的夜,一辆马车挑灯夜行,车内的人,有人熟睡,便有人睡不着。

宫景曜是不习惯和陌生人在一起,因为人体气味混合在一起,真的很难闻,那怕是现在天气还很冷,他也受不了这种夹杂血腥味的混合气味。

可肖云滟在马车里,又多了一个目的不明的梦江月,他实难放心,唯有守在一旁,方能安心。

阿良睡不着,只因距离他离开的日子,已经是近在眼前了。

可他要对肖云滟说的话,至今还没找到机会说出口。

梦江月其实也没有真的睡觉,不过是靠在车壁上打了一个盹,等她醒来时,只看到被风吹动的车帘外是一片漆黑,无星无月。

宫景曜睁开双眼,看向梦江月,眸光冷如寒星。

梦江月也看向了宫景曜,二人目光相对,她似有些害怕的垂下眸子。实则,她是掩去眼底思慕之意,唯恐怕被对方窥破她的心事。

宫景曜嘴角勾一抹冷笑,眼底浮现杀意。不管梦江月这个女人所为什么目的接近他们,她都不会让她活着离开。

只因,自今日起,凡是意图伤害肖云滟的人,都得死。

这是他履行对肖云滟的承诺,有他的保护一日,便无人可伤她分毫。

龙远在外赶了一夜的马车,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抵达了下一个城镇。

等到了镇上,他们便去了家小客栈。

也是因为怕引人注意,他们才没敢去大客栈,谁让白大少养了一只黑豹子呢?走哪儿都是万众瞩目的。

逃命了一夜,到了白日人也犯困的很。

肖云滟一进客栈便打着哈欠,挥手上了二楼,准备回房间补个觉,实在是马车里睡的太不舒服了。

宫景曜也随后上了二楼,回了房间。

龙远在交了房钱后,便也提剑紧随上了他家主子的脚步。

白毓秀也犯困啊,可他人生地不熟的,身边那些人,又是一个比一个古怪,他自然是处处都要多防备点的。

阿良心里有事,自然不能让白毓秀一直跟着他。

白毓秀在被他大表哥拉上二楼时,他还疑惑的问了句:“大表哥,你们这么急做什么?”

阿良拉着白毓秀去了二楼一个房间,把白毓秀扔进去后,他就在外关上了房门。

白毓秀在门后抬手摸摸鼻子,一脸莫名其妙,不懂他大表哥这是什么意思?

黑豹子在房间里找个地方匍匐着,慵懒的眯着金色的眸子。

白毓秀转身走到桌边坐下,他秀气的脸上没了少年的稚嫩,有的是成熟内敛的深沉。他这次是奉命而来的,因为舅父早知道王后有令外的心思,她不再一心想大表哥成为南诏王,而是想让盛逻皮成为国之储君。

所以,他这次来,真的是肩负重任。

月牙儿见楼下就她和梦江月了,她便招来小二,要了一桶热水,想让梦江月好好洗个澡,然后美美睡一觉,忘记之前那不好的事。

梦江月谢过月牙儿后,便上了二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月牙儿也回了房间,她和肖云滟一样,都是回房倒头就睡,因为马车睡着太不舒服了。

龙远之后又下楼去了一趟,问客栈老板要了热水,随后便上二楼继续去伺候他家主子了。

梦江月在房间里,却是脸上神色阴沉的很。因为她发现,她根本接近不了宫景曜,那个男人太拒人千里了。

而且,对方武功很高,她如果敢下暗手,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处。

可肖云滟也不是那么好骗的,那个女人看着傻乎乎的,可昨夜和她接触后,发现她随意随和中,又有着一种谁也靠不近的隔阂之墙。

所以,她很头疼,不知道该怎么真正的融入他们之中。

小二是先给宫景曜房间送的热水,之后才是梦江月。

龙远在外坐着,背后屏风后冒着热气,偶尔传来一阵撩水声响。剑放在桌上,他神情严肃禀报道:“这次与南诏王一起来的人,除了可娜公主和白毓秀,还有炎阁的弟弟盛逻皮。”

“盛逻皮可是觊觎南诏国王位许久了,炎阁之所以与他母亲闹僵,可说全是盛逻皮在其中推波助澜之功。”宫景曜在温热的水里,舒适的泡着澡,他只想洗去那种恶心的气味。

龙远在外又禀报道:“上次掳劫云姑娘的人的确来自大食,对方身份似乎还很不简单,我们的人查到至今,一直在被阻拦,所以……主子,请再宽限些时日,属下会催促他们尽快查出对方的来历。”

“不用着急,慢慢来。”宫景曜慵懒的眯着眸子,嘴角含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如今肖云滟在他身边,那人想下手很难,他自然不会太担心了,也不会太急于找到那个神秘的男人。

龙远明白了,便提剑起身出了门,继续当他的守门卫。

梦江月沐浴比宫景曜快,她洗干净身子后,便换上了月牙儿送来的干净襦裙,她想这应该是肖云滟的吧?

毕竟在他们一行人中,也只有肖云滟是女儿装,月牙儿可一直是做女扮男装的。

龙远在门口守着,忽然看到一名身着耦合色襦裙的女子走来,他开始还以为是肖云滟,可仔细一看,竟然是梦江月那个女人。

梦江月款步而来,见龙远在门口守着,她便故作温婉知礼道:“那日多谢公子相救之恩,今日前来……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为奴为婢,以报公子大恩。”

龙远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对于她感人的诚意,他熟视无睹,只面无表情疏离道:“姑娘谢错人了,那日是云姑娘出声,在下才会出手相救。姑娘若真心诚意要感谢救命之恩,便去找云姑娘吧!她身边也真是缺个端茶递水的婢女。”

梦江月微低头垂眸,对于龙远这些淡冷疏离的话,她暗暗磨牙隐藏眼底怒意,声音依旧温婉知礼道:“公子所言极是,若非云姑娘好心,小女子如今还焉能有命在?龙公子,告辞。”

龙远看着梦江月离去的背影,眼底涌现杀意,若非主子提醒,他还真当她是个受尽迫害的可怜女子呢。

宫景曜在房间里听的很清楚,梦江月来此找龙远是假,想接近他才是真的。

只不过,梦江月想要接近他做什么?她又是被谁派来的?

龙远在外敲了两声门,在得到答复后,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宫景曜已换了一袭崭新的锦袍,象牙白绣银色花纹,优雅精致,少了几分风流邪魅,多了几分俊逸贵雅。

龙远抱剑低头道:“主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想说什么,孤都清楚。滟儿的安全,孤自会去亲自确保。”宫景曜当然知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肖云滟的身边必须要有人贴身保护,否则,谁也不能确保她的安好无事。

“主子英明!”龙远有点伤心,主子现在竟然操心到他前头去了,那他以后在主子身边还有什么用?

“龙远,去备酒菜,孤要请阿良喝酒。”宫景曜梳好了头发,用一支羊脂白玉云纹簪子挽好,才起身拿着扇子到了外间。

龙远在等候,等到宫景曜出来了,他才又低头多嘴问了句:“主子与良公子饮酒畅谈,那云姑娘那边……”

“你去。”宫景曜不悦蹙眉下,觉得龙远现在办事办的越发不利落了,多言多嘴的毛病,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龙远低头退下,他觉得再留下,他一定会挨揍的。

隔壁的阿良是刚回来换好衣服,结果听到了敲门声,他疑惑的皱了下眉头,随之淡冷开口问:“是谁?”

“良公子,我家主子有请。”龙远在外回应道,他觉得阿良以前隐藏的王者之气,如今已在逐渐散发而出了。

阿良虽然不知道宫景曜又在耍什么花招,可他还是淡冷的应了声:“我收拾一下便去。”

龙远在外头站了一会儿,才提剑离开。

阿良在房间里收拾一下,才开门走了出去。

“大表哥真要去赴这约?”白毓秀在隔壁开门出来,看着阿良的背影问,语气中明显有着生气的意思。

阿良只顿步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毓秀在后叹了声气,便转身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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