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做什么?”楚茯苓头也不抬的问着。
左秦川俯身,趴在桌案上,端详着她的;娇嫩如昔的肌肤,面容沉稳,岁月只是为她增添上了别样的韵味儿。这样的妻子,是他一个人的。
“茯苓,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嫁给别人?”
“你什么时候死?”楚茯苓微抬眼睑,淡漠的瞟了他一眼。
左秦川被这一眼看的背脊发凉,却也语结,他能说明天死吗?肯定不能;他问出这句话来,本意只是为了突如其来的一个疑问。
楚茯苓久久得不到答案,也不再说话。
夫妻俩在房间里待到了夜幕降临,楚茯苓做好了一个大致的修炼计划后;起身,活动了一下难受的腰身,这才有时间继续之前的问题,“刚才你说什么时候死?”
左秦川气结又郁闷,闷闷的来了一句,“天塌下来了也不死了。”
“好吧!那就算了,本来想着你死了,就找个奇门中人过的;既然你不死了,那就将就着和你过吧。”楚茯苓斜睨他一眼,唇角含笑,说出来的话却是能气死个人。
左秦川猛然上前,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举了起来,“打消这个念头,你死也是我的鬼;谁敢伸手碰你一下,我就砍了他的手。”
楚茯苓被他举起来,低下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黑沉的俊脸;红润的唇瓣微扬,“砍了多不好,杀了就行了呗。”
“杀人容易,想死可不容易。”左秦川举着她走出书房。
楚茯苓嗤笑,彼此相对无言,任由他举着她,回到小院。
“爸爸,你在做什么”一道稚声稚气的惊呼声传来。<>
楚茯苓明显感觉手上的双手抖了一下,坏坏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俊脸,“三娃,你爸爸可坏了,就这么一路举着妈妈回来;都不让妈妈下地走,妈妈的腰呀!那叫一个疼......”做出一脸狰狞扭曲的样儿。
左旖滇心疼的走上前,拉了拉左秦川的裤管,“爸爸,你坏;怎么能举着妈妈呢?你看看,妈妈都疼什么样了?赶紧得,把妈妈放下来。”
左秦川那张原本有所缓和的俊脸,再次沉了下来;鹰眸沉沉的盯着腿边的三寸小身材的小人儿,“一边去,你懂什么!”
“爸爸,你不能欺负了妈妈,再欺负妈妈的儿子。”左旖滇嘟着嘴,仰着头,瞪着坏爸爸。
左旖秉吭哧吭哧的跑上前,拉着左旖滇的手,一只手拉着左丘南成的裤管,“爸爸,放下妈妈。”
搞了半天,他成公敌了!左秦川冷戾的扫了站在旁边的傅浪和左旖谋,目色中尽显警告之意。
傅浪与左旖谋对视一眼,彼此点点头,迈开小短腿;奔至左秦川身边,扒拉着他的衣摆不放,“师丈,你不能欺负师傅,师傅虽然没你高;但是功力比你好,师傅不和你计较,那是让着你。你可不能得寸进尺哦!”
左秦川有种翻白眼儿的冲动?合着,他是恃宠而骄了?
楚茯苓抿唇偷笑,有这个几个活宝儿子,她可真是其乐无穷;不过,她可不会帮左秦川,这人霸道又野蛮,还特别爱吃醋。一吃醋就拿她发泄,幸好她身体好,恢复能力快;不然,第二天能不能起身都是个问题,所以,这种习惯是要不得的。
左秦川的俊脸,一沉再沉,眼看着就要沉入谷底了。
左旖谋小朋友一手拉一个弟弟,将他们拉到安全距离,“爸爸是大坏蛋,一边欺负妈妈,还要欺负我们。<>”
左秦川看着那三张愤愤的小脸,第一次有一种猛拍他们的冲动。
左秦川一把甩开傅浪,举着楚茯苓的腰肢,径直走进房间;这才将她放下,却不让她出门。反手将门关上,他的人也随之欺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玩得很开心,嗯?”
楚茯苓猛摇头,“不开心。”那双明亮的双眸,夹杂着欢愉的笑意。
左秦川眸色暗沉,盯着她红润的唇瓣,**开始破土而出。
楚茯苓见此,眼底的笑意,消失了些许;这种反应,她再清楚不过,这人在床上就是个鬼畜,永远都喂不饱的恶鬼。
可是,她现在不能挣扎,越是挣扎,他越来劲;真气压她的时候,也会越加凶狠。
楚茯苓灵机一动,抬起手来,拍了怕你他的大头,似抚似慰,“秦川,孩子们还在外面。”
左秦川盯着她一开一合的唇瓣,猛咽**;对于她说出的话,充耳不闻。
眼看着场面要失控了,‘啪啪啪啪......’敲门声不断响起。
楚茯苓看向紧闭的房门,眼底划过笑意,真是妈妈的乖儿子们;当看向左秦川时,却见他额头上青筋直冒,密汗淋漓,显然是忍得太痛苦了。
那双锐利的鹰眸,饱含**,幽深而深邃,似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楚茯苓笑了笑,摸摸他的胸口,越发妖娆撩人。
“你个妖精。”左秦川难耐的在她身上蹭动着,双手猛然扯开她的衣襟;一吻随之而下......
‘啪啪啪啪’的敲门声不绝于耳,却也不能影响他的纾解。<>
一场颠鸾倒凤后,两人气息都不稳,急促的喘息着。
门外的敲门声没有了,左秦川抱着她回到床上,又投入了新一轮的激情中。
竖日一早,楚茯苓撑着腰直起身,好生沐浴了一番,方才觉得活过来了。
包好浴巾走出浴室,便见门外站着一只大型忠犬;双手捧着衣服,站在门前,一脸讨好,就差摇头摆尾了。
楚茯苓没给他好脸色,接过衣服,就地换衣;听着耳边急促的呼吸生,楚茯苓回眸一笑,“两天不准乱来。”
“一天,就今天一天,好不好?”左秦川讲着条件,眼里还有未落下的**。
楚茯苓怎会再次落入他的陷进?“不行,两天,还要算上晚上;第三天后,你才能碰我。”
“两天两夜啊!“左秦川忍不住哀嚎,两天两夜享受不到老婆的柔情蜜意了;这日子,没发过了。
“我都肿了,你还想怎样?”楚茯苓一怒,直直瞪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小腹上。
左秦川自知理亏,昨晚是他太孟浪了,不知节制;看吧!把老婆热火了,他得禁欲两天两夜了。
想想今天之前,夜夜笙箫的日子,真是快活似神仙。
楚茯苓拉好休闲装的拉链,不理他;越过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凉水,喝了一口,径直走出了房间。
左秦川垂头丧气的走进浴室,沐浴、洗漱好;换好一身与楚茯苓那一身相同的夫妻装,迈步行至房外。
左秦川脸上明显一喜,原来是楚茯苓等在院子里;那双鹰眸迸射出喜悦和欣喜;看吧!老婆还是在意他的,这不就等着他了。
“妈妈,我们洗漱好了。”
左秦川的幻想被无情打破,扭头便见四个小子一溜排排站,立于他们的房间门口。
楚茯苓理也未理他,朝四个小子招招手,“孩子们,来,过来;你们该去上学了。”
“妈妈,我们自己去吧!不用您送。”左旖谋笑呵呵的撇了左秦川一眼,“昨天爸爸肯定把您虐待惨了,我可听到好大声的拍打声。”
楚茯苓就是脸皮再厚,从儿子口中听到这话,也忍不住脸热。
左秦川眸色一动,让几个臭小子再说下去,说不定他的禁欲期限又得延长了;赶忙走到她的身侧,揽着她的腰身往院外走,“你们自己去学校。”
丢下这么一句话,夫妻俩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院外。
傅浪笑眯了眼,“师丈太坏了,看来以后得再给他找点事忙活;不然,他每天晚上都虐待师傅,太不人道了。”
左旖谋煞有其事的点着头,“正该如此。”
“可是,妈妈没有收拾爸爸啊!”左旖秉疑惑的说着,“既然妈妈都没收拾爸爸,是不是就是默许爸爸这么做呢?”
左旖谋小脸闪过恼怒之色,是啊!妈妈没有收拾爸爸,妈妈的功夫,可比爸爸好呢!
一时间,四个孩子又纠结了;究竟是该惩罚呢?还是不惩罚呢?
“想那么多做什么?以后想办法给师丈添点堵就行;走了,该上学了。”傅浪转身进屋里,拿起四个文具盒,走出房间,塞进他们手里。
左旖谋一时间想不透彻,也就不想了,觉得傅浪哥哥说的很对;接过文具盒,招呼着两个弟弟,一起走出院子。
四个小子走到四院,与等在此地的柳博峰和柳博翎两兄妹汇合,“小峰,昨天老师布置的拼音,你们能背下来了吗?”
“能了,傅浪哥哥放心。”柳博峰拉着柳博翎的手,乖巧的说着。
傅浪将目光转向柳博翎。
柳博翎瑟缩了一下,强作镇定的点点头,“我也记下来了。”
傅浪满意了,“记下来了就好,别给我丢人。”说完,伸手拉着柳博翎瘦瘦小小的小手,与柳博峰一左一右的护着她。
“走吧!再不走就得迟到了,八点半就要上课呢!今天第一节课是声乐,小翎可要好好学。”
“我知道了。”柳博翎缩缩手,没缩出来;怯懦的应着。
傅浪招呼着三胞胎,兄弟姐妹几人,欢快的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