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肚脐,划过小腹……。
救救我!救我……。
迷惘间,她无力的呼喊,气息薄弱到无。
南枫听的不真切,疑惑道:“你说什么?铨”
她终究失去了意识,只有感官无力的反复念着一句话。
南枫紧锁眉头,顿了手,支着身子爬的更近了些,将耳朵贴在她的唇间。
“北……,北……”
她零碎的话语让南枫听不清,但隐隐听到她似乎在说北宫?
北宫不是北昌的皇姓吗?
突然意识到事情好似有什么情况是他不知道的,警觉性大起,他急躁的扣着她的肩膀狠晃,愠怒道:“北宫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北-宫-晟!”
禅房门被一脚踢开,北宫晟负手走进来,替她接了话。
南枫回头,望着逆光走向他的男子面无任何表情,不,准确的说,对方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笑,但不知为何,他看不到任何暖意。
他挑挑眉,扫了一眼,冷笑道:“你是叶云?”
他见过这男子,这身形,见一次就忘不掉!在将军府门口给他难堪的人!
北宫晟缓缓步入到炕前,淡瞟了一眼一旁的女子,转而俯身与南枫平视。
红唇抿出一丝邪魅的笑意:“看来你记性不太好,我刚报过名了!”
什么!南枫一个警醒,他,他,他,他是北宫晟?北昌那个战神王爷北宫晟?
南枫不信!抬眼想仔细确认,却在彻底对上北宫晟的面容后怔愣原地。
怎么有长相如此卓越的男子?南枫一直自诩容貌国色无双,可跟他一比,犹如繁星之比皓月,完全被他的光芒所掩盖,而他周身扑面而来凌霸的气势,浑然天成的皇室风度,竟没有一点自己能与之比拟。
这令南枫自尊大伤,愤恨之心大起。
北宫晟此刻也在打量着南枫,南枫有一张还算不错的脸,可惜太过阴柔,而对自己来说显得有些娇小的身板,他不由觉得好笑。
“噗嗤。”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南枫本就心中瞬间抑郁,见北宫晟一笑,更是有着无地自容的自卑感,这让他恼羞成怒。
抬手就朝北宫晟劈去。
北宫晟眼底划过一丝讶异的精光,眼眸微转,如光影般出手,瞬时抓住了南枫的手腕,将他一扯,推倒在炕上。
南枫恼怒的瞪了北宫晟一眼:“北宫晟!我警告你,这是我南通,你要跟我抢女人也要掂量着点!”
不管如何,这是他的地盘,迅速蹿升的自尊心让他拼命的为自己找制高点。
“抢女人?我有说要跟你抢女人了吗?”北宫晟笑着又伏低了身子,将刚挣扎坐起的南枫又推了一把。
这次没有放任,而是顺势俯身上去,两手支在两侧,将南枫圈在了身下。
“那你想干嘛?”南枫心中“咯噔”一跳,看着突然将自己圈禁起的北宫晟,他心头扬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北宫晟淡笑着更贴近他了一些,伸过一只手轻轻抬起下巴,左右打量。
“嗯,长的还不错。”声音悠悠荡荡,含着一丝撩哑。
chi裸裸调戏的话语让南枫瞬间脸涨成了猪肝色!他长这么大,可从来没被人这么调戏过,还是……一个男人!
“怎么办?在北昌就听说枫王爷的倾人之姿,本王一直很仰慕。”北宫晟放下手肘,完全压向他,再次止住了他的意欲起身。
“北宫晟!你,你要干什么!”南枫眼看他越来越近,好像有亲吻的意图,打了个哆嗦,慌忙支着他的身子,死死抵住。
可似乎完全没有作用,他的胳膊已经在颤抖,还是不能止住北宫晟紧压的身躯。
“你说我要干什么?”北宫晟眼底闪过一丝顽劣,对着南枫的唇轻轻吹了口气。
这动作让还在挣扎的南枫顺势惊呆,睁大眼眸,写满不置信,随即恼怒不已。
妈的!居然敢这么调戏他!侍卫呢!不是让他们都在外面守着吗?此刻人呢!
“在找你的下属?”
看他眼神东张西望,北宫晟轻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头,满眼宠溺。
这眼神,这动作!让南枫倒吸一口凉气,几欲作呕,满身的鸡皮疙瘩迅速蔓延,每一根汗毛都能竖起。
自己以前没少做过,十分明白这是男人对女人***时的动作,他竟然拿自己当女人看?
“你把他们怎么了!”
“明天你不就知道了?漫漫长夜,你不如想想怎么过比较好?”北宫晟缓缓轻语,每一句笑言都让南枫不由自主狠抽一下。
纳兰芮雪原本烧的难受,几欲什么都不知道了,大敞的禅门带来的丝丝凉气吹散了屋内的淡香,也让她心头好受了些。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北宫晟?
是不是药物太霸道了?竟让她思春至此?
想到这个名字,脑海中便迸出了几副以前亲吻的画面。
“嗯~~”她难受的呢喃,渴望更深。
不安分的微微扭动着身子,她好空虚,空虚的如猫挠过,心痒难耐。
她的一声细微的轻哼让其余两人都转头相看。
南枫瞟了一眼,随即望着他骤黑的眸光,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咬嘴唇,道:“放过我!她归你了。”
北宫晟闻言回头,黑眸半眯,闪出丝丝危险的信号,唇间凉薄置底的笑意犹如沁凉的寒雪,能将人瞬间冻伤。
南枫心头一惊,怒吼:“她归你还不行?”
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为什么?他不是为了纳兰芮雪来的吗?南枫心中忐忑之际,感觉心跳加速,几欲跳到嗓子眼。
北宫晟望了一瞬,随即邪魅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原来你喜欢这种方式?”
什么?南枫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本来抵在胸前的手腕被他粗鲁的一把抓过,扯置头顶,按得死死的。
而似乎为了证实他心中最恐惧的猜想,北宫晟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开始撕扯他的衣衫。
“哗~~”布昂碎裂的声音与他破碎的幻想一起被无情嘲讽。
他慌了,他急了,他可是南通的天之骄子,未来的皇帝。
他居然被一个男人按到床上,几欲强[暴]。
南枫感觉自己心都在颤抖的滴血,他拼尽全力板动着身体。
“北宫晟!你个混蛋,你个王八蛋,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可是南通的王爷!北宫晟,你敢试试!”
“北宫晟!北宫晟!!!你!!!你个天杀的变态!”
“你……!”
南枫几欲再叫骂,却在北宫晟瞬间顿手的时候,识趣的咬住接下来的话,憋得死死的不敢再吐。
北宫晟沁冷的目光淡淡一扫,“继续!”
南枫紧抿薄唇,偷偷瞟了眼身下的景象,原本华贵的衣衫被扯成几块碎布,无一件完好……,连外裤也被撕成索索吊吊。
那只罪魁祸手现在就搭在腰间,自己唯一的遮羞布上面。
北宫晟眼神中的幽深不达眼底,好似看起来没有喜怒,但南枫知道,只要他现在敢吐出半个不敬,接下来……。
滚了滚喉结,他到底没敢。
“哼。”北宫晟厌恶的松开对南枫手腕的禁锢,俯身向前,一把扣住下巴,与之面面相觑。
鼻尖顶着鼻头,亲近的只要谁有些许动作便会吻上。
南枫深吸气,怔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斗鸡眼扫了一眼北宫晟红唇的位置,急忙将唇抿入嘴内,死死不敢开口。
北宫晟黑眸半眯,先前的戏虐全然不见,只剩下一股萧瑟的肃杀之气。
冷的如千年的寒冰,周身弥漫出的危险气息将整个屋子的气压都瞬间骤降。
他冷冷开口:“南枫,你给我听清楚,以后你敢再惹她,怎么惹,我怎么讨回来!”
“敢动她的人,我便拿你开刀!”</p
“敢动她的家,我便拿南通陪葬!”
“这天下,没有我北宫晟不敢做的事!你要不信尽管可以试试!”
一字一顿的话,句句诛心,南枫怔大眼睛,好似看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雄威的王者之狮,狂傲,骄横,霸道的没有天理,逼人的气势似有毁天灭地之力。
放佛所有人在他面前只配俯首称臣!
指腹的力道感觉自己下巴快要脱臼开来。
而凌烈目光更将自己的心推入悬崖边,逼逼寸逼。
他不开玩笑,他真敢弄死自己,他的眼底深处有一种叫偏执无畏的东西。
这一瞬间,南枫相信,这个男人世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挡他的步伐与意志。
这个男人太过危险!
下意识的点点头。
北宫晟见他听懂,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依旧没放过他最后的遮羞布。
“嘶~~~”一声。
南枫顿感胯下嗖凉。
北宫晟起身扫了一眼他的物件,眼底掠过一丝玩味,默不作声的瞟了一眼瞠目结舌的南枫,勾起淡笑,将亵裤碎布扔在他的脸上。
转身将另一侧纳兰芮雪解开的衣衫系好,小心翼翼横抱起,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南枫奋力起身,将脸上的亵裤碎步一把扯下,气的怒火中烧!
他什么意思!居然拿胯下污秽之物来扔自己的脸!这简直是在扇南通皇室的耳光!
而更可气的是,他最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的淡笑是什么意思?
南枫感觉自己现在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低头看了眼自己胯下,小家伙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缩的很紧。
南枫欲哭无泪,欲愤无泄。
“啊!!!!!!!”
他厉声大喊,叫的尖锐又啸长。想将心中浊气尽数吐出。
可这一声惊动了寺院四周的僧人香客,一伙人没多会便冲进了东苑。
南枫听到响动之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蠢的事情,可整个院落就他一人,周身衣衫被尽数撕毁,他能怎么办?
刚将亵裤的碎布挡住裆下之时,禅定住持带着一行僧侣率先闯进,见到眼前一幕,都怔愣住。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住持作揖,心中却大怒。
这嫡皇子也太无法无天了,仗着皇子的身份竟然敢在佛门境地做如此淫秽之事!这这这……这简直太不知羞耻,目无神明!
而这间禅院,是纳兰二小姐托人定下的。
此刻虽未见纳兰二小姐,但定是苟合之人!
皇室无德,南通危矣!!!
“都给本王滚!”见此状况,南枫回神,厉声大吼。
年过半百的禅定住持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虽然心中不满,却还是指使僧侣替枫王爷取来衣衫,迅速合上禅门,将前来看热闹的一等子香客尽数请走。
夜幕降临,坐落于紫柏山山腰的灵山寺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银月悬空,树影寥寥,潮湿的雾气开始丝丝环绕着整片大山。
身子微微的晃动让纳兰芮雪在迷茫间回了神,努力睁开些眼帘,想透过水雾看清眼前人是谁。
可药性实在太过霸道,只看到蒙蒙一片,她无力的又合上眼,皮肤越来越灼烧,几欲将她融化掉,即使吹着萧冷的山风也不见得好很多。
北宫晟抱着她转入一方山涧,穿过茂盛的杂草,到达了一潭终年见不着阳光的寒潭边。
将她轻轻放入草坪上,摸了摸额头,指尖的滚烫让他眼底掠过一丝薄怒,四下望了望。
周围的杂草长的很高,人若蹲下,几乎瞧不到别处的风景。
确定安全无虞后,他开始飞快的解开她的罗衫。
纳兰芮雪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双手在她腰间摩挲,虽然烧的神志不清,可她知晓那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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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嘤咛出声,可脱口而出的只剩下娇喘。
他听见声响顿了顿,依旧默不作声的继续。
衣衫尽数全解,肚兜的细绳系在脖后,将一只胳膊伸到身下,将她抬起来些,伸手去解绳带。
她感受似乎一个身影压低了些,几乎快压到她身上。
好熟悉的味道,那股虽然次数不多,却深深印在她脑海中的味道隐隐窜进她的鼻息。
男人的味道,他的味道……。
是他吗?
她想去努力思考,奈何精神加速涣散。
而他的骤然靠近对她蓄势待发的火山犹如投入了一引明火。
她好空虚,空虚的难受,摸着光洁后背的手,在后颈的肌肤上一次又一次的触碰都能引起她心底更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