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朗知道告诉靖曦这些过去得事情，靖曦也不会有什么办法改变现状。但是好像说出来就好了很多。

这个只提到姓氏的女孩，姓梁。他们同岁。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邹朗都清楚。但是他们不联系有快两年时间了，他们有共同的朋友。但是都知道很多事无法挽回。邹朗称呼她为“小梁”。

邹朗和小梁那时候不冷战，只是争吵都伤害对方很深。

靖曦听完之后心里很难过。他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自己心里也比较乱。一团乱麻。

25岁的靖曦和27岁的邹朗。靖曦不久也要快26岁（1月底）。他们都像是两个旅行的人，行囊里是很多的故事。他们的阅历不算丰富，但是在有限的视野里，经历了自己的青春，拥有了唯一的记忆。

现在所有的决定都不再像以前那样天马行空，因为要面对现实。根据实际情况。

这是一个困局。

不该困在过去。邹朗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为什么活不明白呢？都这么大人了。如果特别相爱就不要分手啊。如果别别扭扭就不要勉强在一起啊。没事儿多研究研究怎么赚钱，再伤感也写不出诗来。”靖曦跟邹朗说。

“你说的对！但是太难了。在某个时间点之前，我都没感觉自己心里这么难受。”

“咱们能不能开心点？”

“怎么开心？有什么可开心的？”

“敢不敢就豁出去一回？不给自己留后路？”靖曦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甚至有点不顾后果的。“我跟倪之馨分手，你跟凌子易分手。然后该找谁找谁去。”

“你是说，不往前看了。分手，然后厚着脸皮去找她？让我想想。那样的话我们是混蛋吗？”

“我们本来已经够混蛋的了。”

“真的很疯狂。真的。”

邹朗跟靖曦说要好好想想。他第一感觉是觉得不太可行。但是他没有完全否定。

靖曦觉得最近的生活“透不过气来”。他觉得是自己的错。他觉得自己需要做一个决定。

“我觉得子易应该甩掉我，之馨应该甩掉你。她们都比我们好。我们不配。”靖曦说。这是他的真实想法。这样的想法也在折磨着他。

“为什么人就不能懂得珍惜呢？很矫情对不对？”邹朗说。

“如果决定分手，是在做对的事情，对吧？”靖曦说。

“我不知道对不对。你要去找谁？陶小江吗？”

靖曦回答不了，的确如此。他沉默。

邹朗明白那么真的是这样。是一种默认。“咱们都怎么了。不折腾就不消停。”

靖曦和邹朗约好都回家好好想几天。然后再做决定。毕竟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决定。这些天的风吹草动，发生任何事都可能影响到他们各自的决定。

人的心是瞬息万变的。不到决定的那一刻，不到实现的那一刻，都不好说。

邹朗在犹豫，本就愧对一个人了，现在难道要为过去的一个爱情的幻影去伤害另一个人吗？他在想要不要制止靖曦这个想法，但是又觉得这个想法或许能让自己解脱。

是非黑白？到底怎样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