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的发生,不仅让大厅内猛然变得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巩牧,
“巩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连巩国良,都瞬间瞳孔一缩,他直接转过身来,声音中充满了骇然的情绪,对着巩牧怒声说道,
巩牧可以说是这一代巩家的骄傲,也更是巩国良的自豪,所以,看到眼下巩牧这样的举动,更是让巩国良心中充满了诧异,因为他怎么都想不到,巩牧会突然做出眼下这个举动,
要知道,对于性格暴虐的巩牧来说很少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让他改变行动的,
而眼下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巩牧此时竟然连巩国良的话语也没做回应,他死死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巩硕,眼睛中充满了怒火,
越是华夏军方中的一员,巩牧就更加对他的发现而感觉到万分悚然,饶是自己这样有着实力,还有着家族的相助,在眼下,不过是一名中校军衔,不过就光是这个中校军衔,就足矣让自己在家族中横行霸道,
但是谁知道,今天自己竟然会见到一个已是大校军衔的少年郎,
“巩硕,你告诉我,祝先生家境寒酸,毫无背景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咬着牙,充满冷意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而就在巩硕说出祝先生这四个字的瞬间,整个大厅内,骤然一片哗然,
“哥,,,哥你说什么,”
就连巩硕,也瞬间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呆呆的看着巩牧,声音中充满了颤抖,
此时巩硕甚至连轮椅砸在他腿部伤口处的疼痛,都来不及反应,因为他的心中,早已被深深的骇然所填满,
“我在问你话,”
巩牧充满冷意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死死的盯着巩硕,脸色铁青,
“是,,,邓童说的啊,”
巩硕转过身去,指向了脸上写满骇怪神色的邓童,
“又是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巩牧将自己的牙咬得嘎嘣作响,他满脸杀意的朝着邓童走了过去,一巴掌直接将邓童扇倒之后,他揪着邓童的头发,将邓童直接拉到了祝安面前,
此时邓童浓妆淡抹的脸上,早已是一片惨白,本来以为今天再次见到祝安,能够给祝安好好一个教训的她,现在的心中早已是充满了绝望,
邓童怎么都没有能够想到,就刚才在昨天,自己才被巩硕因为祝安的事情扇了两个耳光,而在今天,自己刚才不过是在心中泛上对祝安的不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竟然又变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巩牧,这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这一幕发生的巩国良,阴沉着脸快步走了过来,他拦住了巩牧接下来的动作,要是任由巩牧在继续行动下去,巩国良都不知道,巩硕会不会连他也一块打倒,
“爸,”
看着巩国良,巩牧眼睛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神色,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对着巩国良说道:“刚才巩硕,差点毁了咱们整个家族啊,”
随后,他将自己发现的一切东西,全然告诉了巩国良,
而此时,再看到巩牧的反应之后,大厅内的所有人,终于也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猛地转过头去,看向了面容俊逸的祝安,
随后,惊骇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猛烈的冲击着他们的内心,
今天来参加鱼家给鱼半夏的生日晚宴,别的东西他们没有过多收获,但是震惊,却让他们收了个满怀,
这个淡然的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
就连鱼撼山,也不由得精神恍惚,
“半夏,你的这个同学,他究竟,,,究竟是谁,”
他转过头来,眸子微微有些颤抖,由于巨大的惊讶,让鱼撼山身为一名淬体武者,都不免感觉到口干舌燥,
鱼半夏摇了摇头,她精致的面庞之上,满是呆滞,直愣愣的看着祝安的同时,鱼半夏突然之间,心中猛的泛上一股怅然的感觉,
因为她发现,祝安再不停给自己震惊的同时,而自己,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祝安,
但是祝安却像是一个神秘的?洞,不停的吸引着自己,
此时,跟大厅内一众满面震惊的旁人不同,马崇亮的脸上,写满了惊喜,虽然他知道祝安的实力强劲,但是他却根本不知道,祝安什么时候竟然跟华夏军方又牵扯上了关系,
不过这些东西,却让马崇亮心中满是高兴,因为祝安越强大,他们燕华商会,自然水涨船高,
祝安的眼睛扫过大厅内的一众人,嘴角微微勾起,
“没想到军衔还是有点用处的,看来这东西也不止赵震宇所说,去哪里买门票会有优惠啊,”
他的目光微微闪烁,
赵震宇当时认为祝安根本看不上的上校军衔,在这么燕京的家族众人眼中,却代表着截然不同的强大意义,
“祝先生,”
此时巩国良在听到了巩牧告诉他的一切话语后,不由得瞳孔骤然一缩,他抬起头,眼神中饱含着惊骇神色看了祝安一眼之后,快步走到了祝安身旁,对着祝颇为恭敬的说道,
“祝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您,所以刚才贸然惊扰,我们实在是该死,”
他站在祝安面前,充满恭敬的低下头对着祝安接着说道:“我们做了这么多错事,实在是没有脸再继续在这里见你,所以请让我们先行告辞,改日,我们会携大礼,专程上门给您致歉,”
说完之后,巩国良转过身去,给其他巩家众人使了个眼色,在看到他们将巩硕扶起来之后,转身就想离开,
可以说,巩家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的地位,跟巩国良有着很大的关系,
能屈能伸又阴沉狠辣的巩国良,看到眼前的局势已经失去了掌控,十分果断的就准备离开,因为他生怕,再继续留在这里,会惹出更大的乱子,
都不用想,刚才他们把祝安,定然是已经都得罪惨了,
“呵呵,刚才还说要杀我全家,眼下就想一走了之了,”
祝安淡笑道,但任谁都听得出,这位面容俊逸的少年,已经动怒了,
虽然他天生心情淡然,但是却不代表着他什么都不在意,对于刚才巩家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以及巩硕的一些行为,早已触碰到了祝安的逆鳞,
“祝先生,我们承认错误,不过您,,,究竟想要什么,我们需要做什么事情,才能够得到你的谅解,”
听到祝安话语的瞬间,巩国良心中猛地一抽,只是瞬间,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并不好对付,
巩国良抬起头,眼睛中闪过一丝冷意,对着祝安说道,
此时巩国良跟刚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大厅内的众人,心中更是充满了诧异,
而这一切的原因,都会因为他们面前,这个充满神秘的少年,
“刚才你们也说了,因为我打伤了你儿子的一条腿,你们巩家为了立威,为了在燕京有面子,就要杀我全家,”
祝安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猛地抬起头,眼睛中闪过了一丝凌厉似剑的光芒:“我没你们巩家那么有架子,也不想立威什么的,”
“所以,我就只要你们几个人的命,就行了,”
听到祝安骤然间说出的话语,大厅内猛然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方才一言不发,俊逸淡然你的少年,竟然如此狠辣,
而就在下一刻,一个刺耳的声音猛地响起,
“祝安,我奉劝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巩家众人已经都摆出了认错的态度,你最好识趣一些,”
王凡尘脸上写满怒然一步迈出,对着祝安高高在上的训斥起来,“”感谢亲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