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贾哥,我是真的求你,你一定要答应我。”
“唉!你这丫头,你喜欢那小子?”
“不!我不喜欢他,话说回来,我喜欢也没用,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根本不可能。”马诺说这话时,咬了咬嘴唇。
“那你犯的哪门子神经。好了!我会帮你的,我说了就算。”贾继业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你把这个收下吧。”
“呵呵!你还真给我了?”
“是的!给你了。你只要收下这钱,我心里才有底,才觉得孙晨真的能够被无罪释放。”
“那好!那好,看你这么心诚,我要是不拿那才是犯罪。”
马诺凄然一笑,仿佛看见孙晨正在朝自己微笑。
贾继业把卡装进兜里,一下子把马诺压在床上,接着就把灯熄了。
李聪盘腿坐在办公室里的地毯上,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他双手合十,并立胸前。深深地呼气,呼气。一阵热流漫过喉部。直抵左手,沿着左手从腋下到了左脚,最后漫过全身直奔心房。一切和还算顺利,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气体在身上蔓延。,只是自己驾驭它的能力越来越差了。
唔!他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刺疼,紧接着就是一股甜丝丝的东西从喉咙里窜了出来。哇!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泼在地毯上。
“坏了!貌似真的走火入魔了。要是这样怎么能够对付逍遥团的三大高手?”李聪顿时急得脸上的汗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11月15号,月圆之夜,他将和逍遥团在蒲城第一广场决出胜负,这一役非常关键,如果自己败了,那将关系到飞鹰党的未来,自己多年经营的飞鹰党将一败涂地,到那时,所有的辉煌将付水东流,一扫而空。
正在冥思苦想的沉思,响起了敲门声。
李聪找来纸沾了沾血迹,然后才去开门,我不想让自己的老婆过多的担心。
开门,去看见自己的小弟陈然站在门口。
“老大!我有事想跟您说。”
“进来吧!”李聪把我让进屋。
“大哥!我咋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呢!”
“说说!怎么回事?”李聪点一支烟,他尽量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装的不那么紧张。
“我打听到了,逍遥团其实就是以前的追魂党,他们之所以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就是想统治整个黑帮。”
“什么?追魂党?不可能吧。在今年六月份追魂党不是已经被s城追魂党的人给在边城大漠灭了吗?怎么会又活了,不可能吧。”
“刚开始我也不信,可是这千真万确是真的。”
“哦!那倒是好办了,如果真是这样,我这就去s城找追魂党的大当家的帮忙,一举歼灭蒲城追魂党。”
“可是!不知道他们愿意不愿意帮我们的忙?”
“呵呵!我觉得这个肯定会,毕竟我们和追魂党是死对头,要是蒲城追魂党死灰复燃必定不会放过他们,呵呵!真是天不灭我。你在打听一下,到底逍遥团是不是追魂党,如果是的话,那就好办了。”
“是!我这就去。”
“啪!”一记耳光打在马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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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诺!我对你不错呀,你竟敢出卖我!你真是个婊子,够贱!”上官云看着倒在地上的马诺骂道。
马诺见状,脑袋嗡等一下子,差点失去了知觉。她又被贾继业给骗了。自己不但丢了人,而且还丢了钱。“狗日的贾继业,你可把老娘害苦了,你不帮我就不帮是了,干嘛非要害我,有朝一日,老娘非杀了你不可。”
“起来!别给我装死。”上官云抓着马诺的头发,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接着狠狠地掼又掼在地上。
马诺一言不发,她知道一切已经没得救了。
“你这个婊子,咋就这么贱呢,我还跟你说了,这个孙晨我让他死在牢里,你想救他门都没有。”
“上官总!我从来不求人什么。但是我今天求你一次,放过我,我是无辜的。”
“说白了吧,如果没有你,我也许会放过他一条命,可是正是因为你,我会让他在大牢里生不如死。哈哈!敢和我上官云叫板,我相信这个人还没有出生。”上官云哈哈笑道,近乎疯狂。
笑完之后,从旁边拿起一只雪茄,点了,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小李!你过来。”
一会,一个肥头大耳的保安摸样的人走了进来。“报告!上官总。”
“小李,那天你们总共几个兄弟受伤了?”
“报告!一共七个受伤,三个粉碎性骨折,一个脑震荡。”
“哦!你们保安部一共有多少人?”
“我们保安部一共十四个人,住院的有四个,现在有十个。”
“哦!今天我给你们发奖金,每人1000块,并且放你们假,可以喝酒,今天晚上把你们喜欢的诺姐,平时只敢看不敢摸得诺姐领回去享受吧,每人有份,可不准偷懒,要是谁没有份得话我明天就辞了他。”
小李显然没有听明白这话的意思,接着又问了一遍。
上官云耐心的又解释了一遍。小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得到肯定后,顿时表现的猥琐起来;“谢谢上官总,我们会尽力的。”
是夜。
马诺全身没有力气,疲惫不堪,脑袋剧烈的的痛。她被关进一个漆黑的房间里。
门被打开,灯也豁然打开,刺得马诺眼疼,那群保安醉醺醺的闯了进来。
“嘿嘿!诺姐,不是我们想上你,这是上级的安排,是任务,对不起呀。”小李喝完酒,变得更加猥琐了。朝马诺扑了过来。
“小李!小李!你听我说,听我说,我求你们了,你们放过我吧,我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马诺疼哭着哀求。她的某些位置这几天已经很疼了。
“诺姐!我们也想帮你,可是,可是我还要养家糊口,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李哥!跟这妞唠叨什么?有机会就上,平时高贵的像公主,我们看她一眼都难,今天我要好好地玩。”后面一个年轻力壮得的小伙子恶狠狠地走上来,接着酒力,把小李拉动一边,扑上来就撕扯马诺的衣服。
马诺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这几天又劳累过度,连挣扎都没力气了。看着眼前这如狼似虎的男人,本能的闭上眼睛。
这个黑夜,注定被悲哀和罪恶充斥着,这十个保安,借着酒力,做了最最罪恶的事情。而马诺,就是因为这一晚,失去了她人生中一个做女人的权利,流了很多血,并且伤及自宫,从此再也没有生育的权利了。
后半夜,马诺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的,她走了一路,鲜血逶迤了一路。
回到家,她趴在地板上,默默地哭泣,时间已经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不祥的气息。
哭了一会,马诺来到洗手间,顾不得疼痛,找用纸擦拭了下体,觉得还是有些不够,最终放了热水,认认真真的洗了一个澡。她洗的认真而且仔细,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心灵也麻木了。
洗完,来到卧室。看见墙角的孙晨的那身乞丐服,抱起来,嗅到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眼窝一酸,有些刺疼。她已经没有眼泪了。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在洗手间里化了一个简单的装。看着镜子里自己,马诺咧嘴笑了一下。她想在自己的生命最后的时刻,看一看自己那曾经的笑容。
咧一咧嘴,笑!马诺在心里支配自己。
是的!她笑了!马诺跟自己说。看着看着,整张脸却在变形,嘴角下弯。镜子变得模糊了。
打开窗子,马诺把椅子搬上来。呼啸的风吹进屋里,马诺却一点都不觉得凉。这个时刻,没有一个人知道有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孩正坐在窗子旁边要跳下去,也许只有跳下去,才能洗去全身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