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大大赞叹道:“师父你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穿了我们的功夫,不瞒你说,我是想练习清风咒来着,可是悟性有限,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横眉道长凝眉道:“恕贫道直言!”
“道长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清静宗传至此时,已经没有什么门人,除了贫道和师父外,只有一个师弟,不过,师弟早早下山,如今也是下落不明。二位小兄弟的师父所学。皆像我清静宗的道法,又似是而非,恕贫道直言,二位的师父,莫不是偷习了我门道法,才会学习的似是而非吧?”
“偷学?!”我和宁波大吃一惊,原来,这横眉道长是这么给自己定义的。
其实,他能有这样的认知,也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我们这两个徒弟,好好的正统道法。却被我们弄成了似是而非,结果倒像是偷学来的。
难怪我学习清风咒撞树那天,横眉道长现身后会如此生气呢!
横眉道长叹了口气:“如果二位对道法有兴趣,贫道可以将正统的清静宗真道传授二位,二位断不可在修习旁门左道了啊!”
晕,正统的道法居然被我们修炼成了旁门左道。这话说的,不是狠狠的打我们脸么!不过,怪谁呢,谁叫我们资质愚钝,没有天赋呢!
宁波一听,顿时开心起来,“师父,你真的愿意继续教我们?”
“是的,道法真谛,在于造福世人,二位若是有兴趣,可以拜在我清静宗门下。我门人凋零。师父正为此发愁,如果我这次可以收的门徒,师父也会很高兴的。”
“老何,你听见没有,咱又可以拜师一次了。”宁波这个大嘴巴!
我也很开心,上次拜师,只是草草了事,意思了一下,毕竟那时候的横眉道长已经不在人世,只剩下一缕幽魂,如果现在能弥补拜师仪式的缺憾,也是一件美事。
见我和宁波如此开心,横眉道长当即决定收我们为徒,不过,他又说道:“拜师之事恐怕还要过些时日,蛮荒山的事情已经解决,贫道还有要事在身,必须马上离开。”
“师父,你还有什么事?”宁波说道。
“贫道要赶去一个叫南道村的地方。”横眉道长道。
“南道村?道长可是去降妖除魔的?”我问。
横眉道长摇头道:“不,我是替我师父,去送一封信。”
送信?难道说横眉道长的师父,在南道村还有认识的人?奇了怪了,他和南道村能有什么关系啊,怎么会派自己徒弟去送信?
我正想着。宁波一把拉住横眉道长:“师父,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二位小兄弟也要去南道村么?”
“是啊,听说那村子都是美女,我也想去见识一下。”宁波厚颜无耻的笑着。
横眉道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宁兄弟还真是风趣。”
“风趣什么啊,你要收我们为徒。我们跟着你去见识见识,也好啊!咱们一路上,也算有个伴儿。”
横眉道长点头道:“也好,既然答应收你们,贫道就先将清风咒传授给二位,南道村路途遥远。这样一来,二位也可以充分利用一下。”
我一听,能学习正统的清风咒了,真是太好了,再也不用那倒霉的脚底抹油神功了。宁波更是开心不已。
当即在溪水边,横眉道长身形立定,传授给我们正统的清风咒。
学习之后我才发现,光凭自学是远远不够的,秘籍中记录的步法和身形,有许多都是被我们理解错的,虽然法力依旧存在,却大大减少了原有的功力,而且,还缺少了一股正气,一不留神都快要跑到旁门上去了。
得到真传的我和宁波,一日之后,已经基本掌握的清风咒秘诀。我们体内原本已经有了真气,要驾驭清风咒,只要领悟正确,一点也不困难。
横眉道长站在远处,看着我和宁波捏指念决,脚下快速变化着步法,清风顿起,脚下生风。身体随着脚步快速移动,我和宁波欢快的在山林间穿行。
有了正确的指导,学习的很快,而且我发现我的身形稳健了许多,再也不会东倒西歪,担心会撞树了。我可以自如的驾驭步法。想往东往东,想往西往西,转弯掉头一点也不费事。
就好比学会了开车的人,开着车满世界溜达,也不会出现任何始料未及的情况了。
又继续学习了两天,第三天一早,我们在横眉道长的带领下,运起清风咒,快速朝南道村行进。横眉道长的清风咒已经炉火纯青,一路上,他还会纠正我们的错误动作,一边学习。一边使用,却也过得不亦乐乎。
很快,我们进了山,一路前行下去,很快来到了南道村。
短短几日,我们又回来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村子,我心中百感交集,第一次我和宁波来的时候,内心充满激动,那时候我们只有一个目标,睡遍全村的女人。
横眉道长没有带领我们进村,而是在村外停了下来。他说,这个村里都是女人,我们三个男人冒然进入,实在不妥。
我和宁波可没有他那么多规矩,恨不能一下子冲进去,先解决一下激动的内心再说。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是,我们却不能这么做,毕竟已经拜师,师父没行动,我们能去么?
“老何,我居然有点想念美玲那个女人了。”宁波在我耳边说道。
我心中一顿:“也不知那女人怎么样了,不过,就算你现在进了村子,也见不到美玲。”
宁波这没脑子的,还问我为什么,我白他一眼,指了指站在身边的横眉道长,宁波依然没有明白。
我这是奇怪,他妈生他的时候,是不是忘了生脑子了?
我无语道:“你别忘了,我们这是在哪里,这是几十年前的南道村,并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美玲、小修、云娘她们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宁波哑然失色:“啊?这么说。我想见的女人,一个都见不到啊?”
“也不尽然,有一个还是能见到的!”
听了我的话,宁波顿时激动起来,问我:“谁,你说。我能见到谁?”
“老妖婆,你应该可以见到。”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宁波大失所望:“艹,好女人见不到,她倒是能见到,老子见她干嘛?”
按照年龄来算,那些晚辈女子应该还没有出生呢,老妖婆肯定在,不过此时的她,应该也是个绝代佳人吧!
这对我和宁波来说,实在不能算一件好事,美女见不到,倒是可以见到仇人。想想都觉得倒胃口。不过,我们还并不算太倒霉,毕竟我们心里的仇人还不认识我们,她不一定把我们当仇人呢!
我转眼问横眉道长:“道长,不知您要送信的,是什么人?”
横眉道长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奉了师命前来,这封信上也只写了两个字。”
说话间,横眉道长从怀里掏出那封信,只见上面用草书写了两个字:故人。
故人?难道清静宗的掌门,竟和南道村的女人是故人?这似乎说不通啊,南道村自古以来都是封闭的村落,村里的女人根本没有离开过村子,而清静宗
鬼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不过,根据我的猜测,堂堂掌门也不会没事满世界乱溜达吧,他和这里的女人,是怎么认识的呢?
一般牵扯到这种问题,最有看法的就是宁波,他凑过来,拿着信左右看了看,对着阳光又看了看,转头对我说:“老何,我怀疑这是一封情书。”
情你妹啊!
宁波很有道理:“你想啊,这大老远的,还叫自己的徒弟送信,不是情书这么重要的东西,能是什么?难道是请柬?”
“你看这信封封的这么严实,肯定是怕他徒弟偷看。”宁波说道。
“你是不是二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个流氓?”我夺过书信,还给横眉道长。
我将宁波拉到一边,生怕他的话被横眉道长听到,他这尊师重道的人,要是听见宁波如此侮辱自己的师父,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宁波依旧兴趣盎然:“以我的推算,不但那掌门,就连咱师父,也和这里的女人有关系。”
晕死,这个流氓,我真是不想搭理他了。
他发挥了男人的想象,女人在眼前,不扑上去就枉为男人。此时的宁波早以摩拳擦掌,等待着进入南道村。
管它是什么时候的村子,这些都跟他没关系,只要里面还有女人,宁波就不会放过。
没有美玲,没有大波美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可以进村子建立新的男女关系,反正是女人,睡谁不是睡呢!
宁波将他的理论摆在我眼前,并问我:“老何,你想好了没,要不要跟我一起,做一回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艹,老子也是血气方刚啊,虽然想要遵从横眉道长的教诲,但也耐不住被一个流氓怂恿,很快,我心里那点伦理纲常也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得出一个答案,老子也是个俗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