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哪有什么治头疼的法子。原就是他贪嘴酒喝多了,没得治了。
“我这里是有一个法子的,不过需要相思稍加配合一下。”
什么古怪法子了,难不成他还会医术?
“要夫人陪睡。”
趁着相思不注意,简夙黎再次成功地将她给拐到了床上。
同时栽在同一人手里两次,她水相思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有再一再二且算了,再三而四可就过了。
“黎公子可得小心点儿了,下一次,相思也是不会手软的。”
真当她不敢用银针来对付他的么。
简夙黎吃痛的捂着肩膀,满腹幽怨地看向相思。可惜啊,相思不在看他呢。
对付,就得快狠准。
“夫人随身携带银针小心误伤到自个儿了,倘若真是如此的话我可是会忧心的很的。”
纵然夫人虐他千百遍,简夙黎依旧放夫人之于心尖之上。
不怕,就怕深情。
对于有情之人,相思往往是格外宽厚的。毕竟,情之一字,历来难言。
“黎公子多虑了,哪有人会笨到自己去伤自己的。”
别想着再能有什么话可以骗她的了,相思可是长了心眼儿的。断没有在一人的身上不停栽倒的缘故。更不能给他一种她便好拿捏的感觉,不然可就是没完没了的结果了。
事实上,不论相思有何反应,简夙黎都注定是要赖上她的。
“相思不正是傻傻笨笨的么。”这一点上夫人可是从未有所改变的。
自顾而安之后,再次有人说道相思笨傻了。再次!
怎么了这是,每个认识她的人都这样评价她。相思表示不服!
简夙黎暗自观察着相思的微表情,他知道自己这样说夫人是一定会生气的。
换一种说法,夫人生他的气了,便是有些许的在乎他了。
只有对待在乎之人才会有言语上的不忿。陌生人的话,大多都是无所谓的。
如此这般可是个不错的开头呢。
人啊,该之时便得。不然,又怎么能重新俘获夫人的芳心。
喜欢便说出口,深情方才不会辜负。
“怎么,黎公子现如今头不晕不痛不难受了?”
现下恢复的倒是挺快的啊,无药自医。是故意在拿她打趣呢,对吧。
就不该心软给他熬什么醒酒汤,真真是好心没好报。
男人的嘴啊,骗人的鬼。
这一点她可得牢牢地记住了,别等下一回又被某给故技重施。
她没法子比更,也就只好如此了呢。
等等,比更?
“相思是医我的药,有相思在,自是百病尽去的。”黎公子说起情话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的熟练,相思是自愧不如啊。
甜言蜜语世人皆爱,他若一直说着,相思也怕自己终究这城墙会失守的。
奈何,奈何,耳根子软啊。
“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黎公子对多少女人讲话如此之言语呢。”
不能轻易相信长得好看的家伙。美人,总是有风流债在外的。
简夙黎如此容颜,自也是少不了的。
其实,相思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们会分离了。
若他简夙黎真的很是在乎她,又为何会离散开呢。
好多事情都是串连不上的,而安和道长都不许她多想,她也便随缘了。
可是,如今简夙黎的出现不禁让她有些对过往产生了兴趣。
她想知道她同简夙黎的相遇相知,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一同发生经历过什么。
一个念头一旦滋生,便会不断的蔓延开来。
可真是个难办的事情,想着念着回忆而头疼的只会是她,不公平啊。
若是如今的场景换上一换,不记得的人是他简夙黎,她可是会同他这般无二?
相思没有继续往后想,画面唯美,不可多追。
“相思不记得了可不带如此冤枉人的,当心六月飞雪。”
天地良心,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有同夫人这般着迷的。从未!
此心唯一,不负。
六月飞雪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可是古武,隔壁的院子还天天飞旋雪花呢。
凭什么要他简夙黎说什么相思偏都要信。就算是心里悄悄咪咪地相信了的,她在也是要开口说道不信的。
没有理由,简单的很,好玩而已。
相思想试试简夙黎究竟能忍她到什么时候,这可是个好赌注的。
她想,只要自己作死,在去试炼之地简夙黎便会忍不住自己的。
相思一旦下定决心搞怪,总是而安也拿她没有办法的。
现如今而安哥哥不在,却是多了一位来历有趣的黎公子。
还好,还好,差不了多少的。
游戏呢,自是要两个人玩才别有意味的。
“简夙黎,其实近看啊,你的眼睛倒也是挺好看的呢。”
亮亮的,又满目柔情。笑起来可是迷人的打紧。
情话又不单单他简夙黎一人会讲,相思也是稍微略通一点儿的。
“公子眸中倒映的姑娘好是貌美,不在,竟是公子何人?”
相思这是典型的明知故问,明知顾问呢。
她想知道简夙黎会作何回应。太老土的套路她可是会自动给过滤的哦。
“眼即为心,心亦是眼。夫人好眼力,一眼便瞧中了为夫那些个无法言语透露的小心思。”
不可说,不可述。夫人问,总还是要开口的。
好呗,相思不得不暂时承认他简夙黎确实是有魅力的。讲话呢也是左右逢源,没有破绽。更不谈什么无故惹人讨厌之所谓的云云了。
心眼都能被他拿出来说事,脑子转的快就是没压力啊。
张就闭口就夫人夫人的,她可还没承认他的身份呢!
“黎公子说笑了,当下没有您的夫人在,只有一只无情的相思。”
沿用不恰当地称谓可是会有代价付出的。
无情夫人,不知,夙又会如何接招的呢。
相思起初只是随意玩玩的,倒后面确是当真有了意思不想停下来了。
和有趣之人待在一起,哪怕是三两对话也会变得格外有趣。
有时候相思还会被他的话语给带过去,未经反应说出的话,甚至她自己都不大懂得有何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