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如果看到内容不符,请耐心等待24小时。耐心等待会有肉哦苏木撇一下嘴,这六月经常装正经女子,很是不爱听她们说男女之事。她这身上无一处不被男人摸过咬过,看这下子还有什么脸。
六月平日里睡觉很是警惕,只今儿在景阳宫受了老嬷嬷和六皇子双重折磨,哪里还能受得住。倒不似苏木,一直晕着,还能省些力气。
不过睡得再沉,也禁不住这苏木乱看一气。六月感受到身上有人喘气,吓得差点惊叫,正看到苏木在打探她身上**之处。
六月很是恼怒,气道:“你这是作甚,疯了不成?”
苏木嘻嘻笑道:“姐姐还真是小气,任凭六皇子在身上游走,却不让小妹我观赏一番。不知姐姐可否为妹妹讲讲身上怎么这么多青青紫紫之处,小妹很是担心呢。”
六月整理一番衣服,斥道:“你若是想,大可自荐枕席,做这番醋样给谁看。”
苏木被说中心事,心中也气起来,“呵,大难临头还说这种酸话。娘娘命你前去,看你怎么为自己圆谎。”
她心中确实有些羡慕六月,也想让皇上或者哪个皇子将自己身子要去,成了贵人才好。而且宫女寂寞,男女之间快乐一番多让人艳羡。
她心中想着,口中却骂道,“你这样骚,弄得六皇子大庭广众就玩弄一番,怎么就不要了你去,封你为皇子妃。”
六月心中恨苏木一朝得势便不认旧情,更恨六皇子不尊重她,随意将她摆弄,让她尴尬到死。
丽妃见重新梳妆过的六月,心中暗叹确实美貌,至少比她要多一分娇嫩,风流天成,却带着一股甜甜憨憨味道,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也怪不得六皇子急着拉到身/下。
“当初就见你精巧可爱,没想到这一打扮,样子当真是无人能及。”丽妃这语气,没有喜怒之感,纯粹发一下感慨而已。
六月再次跪拜,“娘娘谬赞,娘娘天姿国色才真是无人能及。奴婢荧荧之光,哪敢和明月相比。”
丽妃用帕子掩口一笑,“罢了罢了,就这么一说,你跪下作甚,六皇子要是来丽水宫找本宫算账,本宫可不敢招惹。你在本宫这里,本宫自然要保你安全,免得让六皇子心疼。”
六月心里一沉,明白丽妃早和六皇子有所交易,她不过一颗小棋子,随意被人摆弄罢了。
这六皇子若是良人,她自然不会矫情。她一直坚守为正妻原则,可她这身份,想要高攀必然为妾,还是个没名没分暖床之妾。
别看多少女人上赶着当妾,以为抓住男人的身子就能无所不能。可但凡会纳妾的男人,哪个是长情之人,不过是喜欢时玩一玩,厌了就弃到一旁罢了。
看那历史上苏小怜,被皇帝放在心尖尖上,宠爱得不得了,还不是脱光让朝臣一起欣赏玉体。但凡有点羞耻之心,哪里能活下去。国破之后,辗转到一武人手里,偏那武人极怕大妇。这娇滴滴苏小怜,还不是生生被大妇给折磨死。
为妾先不说,六皇子还不是个安分的,定然想谋皇位,一时不慎,粉身碎骨都是小事,连累家人才是最惨。
想着以后,六月恨不能一头撞死。可又想着六皇子已经将她家人摸清楚,若她贸贸然死了,她家人生不如死可如何是好。
因着内外煎熬,六月高烧不退,躺在床榻上发起病来。也算她好命,要是一般宫女,丽妃早让人扔出去。因着六皇子,才托人让太医开了药,并命小宫女柳叶伺候。
六月烧了一夜方才转醒,看着柳叶在床边睡着,也不发声,只自己挣扎着去倒水喝,嗓子早就冒烟。
柳叶睡得轻,听见动静赶紧扶了六月坐好,笑道:“姐姐吩咐我就是,怎能自己下地。要说这太医院的药就是好,姐姐只一夜就醒了。我有个同乡,当年被送到荣养所,吃了宫女得用的药,生生熬了三天才醒,脑子差点烧坏。”
六月和柳叶并不熟,不过看这八/九岁小姑娘干活利落,声音又脆,倒是不让人讨厌。
六月虽然话不多,但有心和柳叶亲近,也能聊到一处。
“姐姐,娘娘吩咐我以后跟着你当差,苏木姐姐挪到对面屋子去了。”柳叶很是高兴,原来住的是四人一间,那些姐姐比她大,早上抢干净水都困难,还常被差遣干活。这下好了,能在这干净宽敞香喷喷的屋子里呆着,再不用和人挤了。
六月点头表示知道。也是,苏木已经和她撕破脸,不住在一起最好。又想到苏木对她那样无礼,趁机看她身子,心中想着以后报复回来才好。
苏木的心思她知道,不就是想往上爬,想为丽妃分忧,替皇上暖床。只可惜姿色虽然能看,可在这美人如云宫中,实在不那么出色,也不知皇上能不能看上她。
“姐姐,你可真是好看。原来一直挡着眼睛还不觉得,这一露出眼睛和额头,当真增色十分,很是清澈明媚。”柳叶很喜欢美人,是以对六月很是殷勤。
六月一笑,看这丫头痴痴样子,小小年纪可别走偏了才好。“你呀,现在哪里知道美丑,以后大了就知道了。”
柳叶摇头,“不,我以后就跟着姐姐,就只看姐姐。”
天,六月叹气,她这是什么命,怎么总是遇到喜好美人的。
六皇子那里,知道六月生病,心中有些许恼怒。这个女人,虽然一直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巴结她,性子也一般,伺候人手段全无,可他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想念。
尤其是那娇滴滴粉嫩小舌,躲躲闪闪的样子很是勾人。那天好好吮吸了一番玉团子,说来这两日甚是想念。
他倒是懒得管一个女人死活,可这个女人还没彻底吃到嘴里便没了,还是有些可惜。
“殿下,您想什么呢,莲儿叫您都不搭理。”一个十五六岁宫女身段软软跪扑在六皇子身上,手里还时不时搔抚他的双腿。
六皇子回过神来,看着这女人缠在自己身上,突然想到了那日之蛇,顺脚就将她踢开。
女人摸着被踹的生疼的胸口,眼中泪水连连,“殿下,可是莲儿做的不好?”
身上再疼,她还是坚持着跪爬过来,将头伏在六皇子小身/下,想将他的男人火拱起来。这样,她才能顺势得宠。她害怕被厌弃,因为但凡被厌弃了的女人,都被六皇子发卖出去,毫不怜惜。
六皇子是有火,但并不因她,却是想到了六月那明明清丽却一颤一颤妖媚样子。
他将这宫女捞起来抵在墙上,将她衣物撕下,撩起袍子就想耍弄一番。只可惜,这摸起来手感太差,竟让他一瞬就泻火。还没开始就软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男人不会怨自己不行,只会推到女人身上,这女人哪里得好?
这些女人,哪个不是别人派来的,这三四年,年年进来好几个新鲜货色,目的可不就是为了将他弄废。
他只恨,没被那些女人算计,倒被六月这么不识抬举之人给破例。他也曾想过,是不是有人使计,可细细查一番,当真二人相遇只是巧合。
真是个妖精!很该哪日拿来好好受用一番,说不定就不再惦记。
可怜六月,明明是被欺负一方,却还被埋怨,真真天理何在。
丽妃那里更加重用苏木一些,晚间也多用苏木伺候。这番重用,倒让苏木容光焕发,好似已经上了龙床一般。
“哟,姐姐终于舍得当差了,还当您老以后就飞上枝头变凤凰,再不做这些端茶倒水之事了。”苏木堵着六月,眼眉一挑,吟笑道。
六月此时已到小厨房当差,是她自己向丽妃请求。毕竟,她如今样子,再在正殿房里当差有些不合适。
丽妃当然很是乐意。一是六月颜色太盛,万一被皇上看中可怎生是好。她是有意培养暖床宫女,但绝不是培养绝色对手。二是六皇子那里有她把柄,她可不敢将人送到皇上身/下,岂不是得罪了六皇子。
这一想,丽妃哪里会不答应六月请求,乐得她安生生呆在小厨房别没事乱出来才好。
六皇子哼道:“本王至于拿这个开玩笑。你家人哪里知道深浅,只以为是有人要买人而已。好在你们家日子尚可,你父母自然是不会卖儿卖女,可那富豪哪里想放过。要不是本王暗中相助,你那小弟早已不知身死何处。”
本来他是一骄傲之人,不想将助人之事说出,但这几日从部下处所学,女人还得要哄,不能一味要强。如今看她流泪样子,心里跟着不太舒服,便一时口快说出。
那部下平日功夫一流,打斗起来无几人能及,可论花花肠子,更是一把好手。这人荤素不忌,未婚娇女,已婚小媳,甚至寡居之妇,只要看对了眼,都能想法子上手。
众人鄙薄其好色,但此人信誓旦旦:“我从来不强人所难,都是你情我愿。我这人虽色,但向来体贴,想女人之所想,急女人之所急,以真心换真心而已。”
花花大少也有真心,也是难得。可六皇子从中得出真理,对女人还是要用些手段,二人情投意合,方能水乳交融不是。
果真,这小奴婢立即换一副面孔,忘了刚刚委屈,竟升起感激之色。六皇子心里甚是得意。
六月也知这人虽然让人厌恶,太过霸道不讲理,行事手段也不光明,但确实不是说谎之人。
她从小看中亲情,只要家人过得好,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未必皱眉。她也相信,家人为她也能如此。
“多谢殿下相助,奴婢以后定会好好当差。”六月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但语气已经软和十分。
她记起小时候之事,当时娘亲每日都将脸弄得灰头土脸才敢出门,当时她还觉得难看,现在想来应是将白皙美丽脸庞遮挡手段。
六皇子将她抱起,紧贴身好一顿摩挲,才舍得放她离去。这次见面效果实在大好,看她后来并不十分拒绝,便知这女人很是好哄。
他决定,以后多多关心六月家人才行,让小奴婢心甘情愿俯在身/下,那滋味定是比现在更好。
想到这里,那里便又要蠢蠢欲动。六月有所察觉,赶紧逃离出来。可惜,身上衣物竟然被撕扯一番,当真不好见人。
“殿下,这可怎生是好,奴婢以后有何脸面见人?您一时贪欢,竟毫不怜惜,奴婢竟不如直接去死为好。”她很是着急,怨恨之语便脱口而出。
六皇子一笑,“本王知道,你不怨恨本王与您欢好,只怨恨没顾好后路可是?”说着,他拍了两掌,“自然准备妥帖。不过又让你得了便宜,本王竟然只喝了肉汤,一丝肉都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