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崇灏忽然觉得自己很傻,为什么要用景页这个身份呆在她身边?他完全可以正面面对她。他当时只是害怕冬凌心里的疙瘩解不开,他觉得他无论为她做任何事,她都会用一个怀疑和排斥的态度来对待。他无能为力,只想到了换一个身份呆在她身边,让她慢慢明白他的心。他却让她矛盾了。
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女子,那么恬静,他不该如此对她的。指背轻轻抚过她的脸庞,就是这么个小人儿,不知道怎么就慢慢地走进了他心里。那么的无可替代,那么的刻骨铭心!
翌日,天亮了。白望生第二天早晨起床,发现景页在打水,不由得有些惊讶,“景页?你们昨天夜里回来了?”下意识的看了看紧闭的门,“你们怎么进来的?”
“夜里不好打扰您休息,翻墙进来的。”明明是非常不好的行为,景页却说得无比坦然!
白望生忽然竟无言以对,只是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屋顶,这天井是不是太容易遭贼进来?
“白叔,不会有第二人能从这里进来!”景页看明白了白望生的疑惑和担忧,忙指了指一旁的梯子。
白望生忽然明白了,他们是爬梯子进来的。好吧!他也不想去追究那梯子是从哪里来的,但是他仔细的再观察了一下天井,没梯子想从这里进来好像真的不可能。
景页帮冬凌打好水端到她屋里,冬凌还没有醒。碍于白望生在他未敢靠近半分,哪怕他看到冬凌又抄被子了。
“白叔,我先去神农堂了。如果冬凌醒了就告诉他,下午我再过来送她去茶楼!”
“诶!好!”白望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景页离开的背影,他有种错觉,景页举手投足,身形背影都很像穆公子。
……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冬凌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茶楼,那天和冬凌一起吃饭的叔叔伯伯也特地来捧场。
穆崇灏仍旧每天早出晚归,但每次冬凌去茶楼说相声他都会陪同,他还是担心知府的那个外甥会再来欺负冬凌。不过说来也是奇怪,知府的外甥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一日,冬凌正在人药铺里给人看病,候诊区坐了一大排人,忽然叶昱临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份随礼。
叶昱临进门也没有着急跟她打招呼,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冬凌把手里的病人一个个送走。看着冬凌认真的给病人诊脉,问询,他嘴角不禁微扬,这样的冬凌最好看。
“下一个!”冬凌喊了一声。
叶昱临坐到冬凌的对面,冬凌头也没有抬而是问了一句:“哪里不舒服?”
“心里!”叶昱临笑着注视着冬凌。
“心里不……”冬凌忙抬头,一脸惊讶,“怎么是你呀!你心里怎么不舒服了?”
叶昱临忙用手捂着胸口,一幅可怜求关注的模样看着冬凌,“因为太久没见你了,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冬凌噗呲一声笑起来:“你能装得再像点儿,嘴能再贫点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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