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一下。”丁荼蘼问。
“什么?”一夏问。
“你真的不拍戏了?”丁荼蘼问。
“……”一夏看丁荼蘼那么认真的问这个问题,噗哧一下,“暂时没这个打算。”
“太遗憾了,我姨侄女特别喜欢你。”丁荼蘼说。
“你侄女?”一夏微怔。
“我有个姨侄女,今年1o岁了。”丁荼蘼说,“她很喜欢看你的电影,《破坏联盟》,每次都说红衣女好酷好酷。”
“红衣女有出同款童装衣服,你姨侄女多高,我可以送一套衣服给她。”一夏听丁荼蘼这么说,立即说。
“太谢谢你了。”丁荼蘼很开心的说。
“不客气,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一夏笑着说。
两个人一路闲聊,丁荼蘼现在确实很少管生意上的事情,全副心思都在家庭上。一夏从她的聊天中知道她有个儿子,年纪还很小。
很快到了东格,他们一下飞机,西子和苏姻走过来。
“三小姐,你好,我是苏姻。”苏姻跟明一夏握了握手。
“你好。”明一夏回答,“这位是丁荼蘼丁总,荼蘼这是西子,这位是苏姻,是我大哥的朋友。”
“别叫丁总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丁荼蘼跟西子苏姻相互握手。
“车子我已经安排了,东格有点不太平,不过路线已经定好了,今天晚上5点前到南桑。”西子边走边说。
“嗯。”一夏和丁荼蘼先后上车,王梅花跟她们坐一辆车。王梅花和西子,苏姻坐后面的车去了。
“这里虽然不太平,但小心一点就没事的,我来过这里。”丁荼蘼说。
“你能亲自过来,跟我冒这趟险,这份人情我明一夏记下来了。”一夏说。
“你可以理解为,我真的很想要你欠我这份人情。”丁荼蘼笑道。
一夏也笑了,只觉得丁荼蘼太够意思了,这个朋友她是交定了。
西子就安排是了两辆车,也是想要低调一点,不会太被人注目。
好在一路非常的顺利,他们傍晚5点半到了南桑。南桑近几年战乱不断,政府军也好,地主军多次在这里交火,城市已经摧毁的破败不堪。
进了南桑城,不时能看到有巡逻军。
“这里已经被贺轩控制,他会派飞机来接我们。”丁荼蘼说道。
“前一星期这里刚交过火,一群游勇兵跟掸邦军干了起来,打了一天一夜掸邦军打赢了,那些游勇军死的死,一部分逃到孟洋雨林里去了。”苏姻说。
一夏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见街上的人很少,每个人身上似乎都挂着枪,那种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暗暗有些心惊。
丁荼蘼的电话响了,她接了电话。
“贺轩的飞机到了,往左往南桑北郊有一个废旧的飞机场,他安排把飞机开到地儿来接我们。”丁荼蘼说。
苏姻对南桑有一定了解了,听到她这么说便立即知道在哪儿,便开车过去。
等他们到了,飞机已经到了,他们相继上了飞机。
此时已经傍晚了,从南桑坐直升飞机到掸邦区府要一个小时。掸邦区府自从贺轩接手之后,开始做过城市建设,现在的区府维持着暂时的和平,城市古仆而平静,他们到时已经快晚上了。
当飞机停下时,他们纷给从飞机上下来,便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军装男人站在不远处,男人五官颇为秀气,看着年纪也不大,不过三十岁的样子,皮肤黝黑如古铜色,颇有军人风范。
“荼蘼!”贺轩大步的走过来,面露喜色,“真是太难得了,你居然会来看我。”
“我事无不登三宝殿。”丁荼蘼笑着,便跟贺轩介绍明一夏诸人。
“请跟我来。”贺轩领着她人离开机场。
“你跟我说的事情我有留意,但是你知道,从掸邦区府到孟洋南桑一带,一来政局不稳,二来边境监控不全,不少散兵,雇佣兵都临时扎根在此。”贺轩说,“要找出来,一时间真没那么容易,你跟我说了之后我就有派兵巡逻。”
“这件事就麻烦你帮忙了。”丁荼蘼说。
“你让我做的事情,我怎么会不上心。”贺轩笑笑。
贺轩安排他们住在一家条件还不错的酒店,并在酒店请她们一起吃饭。
席上,贺轩说:“明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的一个妹妹是你的粉丝?”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一夏微笑,一个妹妹?这个称呼听着似乎有别的意思。
“她从看过你的电影就很迷你,还给我寄过你的影册。”贺轩说。
“替我谢谢你妹妹的支持。”
“你不拍戏了,她还特意打电话跟我说,非常的失落,觉得是外面那些媒体和民太粗暴了,老是在络上攻击你。”贺轩说。
“我退出影坛不是因为友和舆论,是家庭原因。”一夏说。
“我猜也是的。”贺轩笑,“希望这次我真的能帮到你。”
“不管怎么样,真的很谢谢你们的帮忙。”一夏说着站起来,要敬他们酒。
“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这么客套。”丁荼蘼拉她坐下来,“我跟贺轩是多年的朋友,你又是我的朋友,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为了朋友,我们也要喝一杯。”一夏说着先干为净。
丁荼蘼和贺轩笑了一下,各自将酒喝了。
吃完饭,一夏回到房间休息。
她冲了个澡,西子过来看她。
“明天不是一早要出吗?还不早点休息。”一夏说。
“明天出也不用不上你。”西子打量着她,“听说你跟苗徐行分手了?”
“王大姐真嘴碎。”一夏梳着头。
“不是王大姐真嘴碎,而是我太了解你,刚才喝酒那架势一看就是失恋了。”西子坐到她身边,“真分了?没有余地了。”
“男女分手不很正常吗?”一夏一点不想谈这件事,偏偏西子还一副很想认真跟她谈的样子。
“当初你那么喜欢人家,眼谗成那样,上赶子往上扑。结果也让你得手了,费了那么多的力气,这样的极品男人你都撒手,你应该不是这么傻缺的人才是。”西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