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遗顿了顿,便接着道:“应是会更加清楚一些,此事所时的一两个片段总是能清楚的,不至于像现在仅能推断到此事,但是期间情境却一点不知。(品%书¥¥)不过……”
平生即刻追问:“不过什么?”
合遗和郁骊对看了一眼,齐齐道:“这卦象缺了其实也是能看的,只不过怕是只有尊神能算得清楚了,我们这等就没有这个本事了。”
讲到这里合遗便叹了口气:“我本也是想两月后上苍梧去请教尊神的,但是如今看来这一卦是难了,不知会不会影响到下一个十万年的风水走势呢?”
“合遗上神不必忧心,师父他即使如今是不醒,但是他总也能将此事料理好的。”平生想到那只七彩羽笔,便立即对合遗宽心。
“公主说的是。”合遗马上便应道,说着他便看着这风水图问平生可还有什么要他解惑的。
平生摇了摇头,只凝神去算刚刚这个缺了的卦,然后她便看见了自己的脸,在这西海的龙宫里,一处亮堂华丽的寝殿里,亲手将怀里是六六的龙蛋轻放在巨蚌所做的樱床上,然后取走了原本安放在那里的一枚龙蛋,那就是玄嚣刚刚失而复得的儿子。
竟是她做的!
竟是她亲手做的!
“公主,你可是在算那一卦?是算出来了吗?”
平生一下子回了神,看着合遗带着探寻的目光连忙摇了摇头:“哦,没有没有,我自然是算不出的。”
“行了,你即都能看得懂这风水图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操心的了,这尊神做事果真也没什么好操心的。”郁骊此时见平生都能看得明白了,他这齁着的耐心也耗尽了,马上催着平生就要走:“那既如此你这一个月夜不用这样寻访这九州其他凤凰了,安安心心大婚去吧。走吧,回去了。”
平生点头,随即向合遗道谢告退了。
两人又踏着翎羽原路返回了,这来的时候和去的时候,郁骊都是像火烧屁股一样一直让快点再快点。平生知道他心急他的小犀牛,来的时候她还听他的话快一些,毕竟她也着急,可现在这去的时候了。她已经藏了满腹的心事,又想着既然不用他郁骊再帮忙了,那就应该把可怜的方独解救出来。
所以一点不肯听他的话要快一点。
郁骊急赤白脸得要自己走,不屑于她的翎羽了,平生又不让,怕他先回去了又给方独喂那缺德药。
“哎呀,你这小公主怎么回事儿!?小心我误伤了你,回头你那夫君来找我算账。”郁骊现在被平生纠缠得要烦死。
平生索性跟他摊牌了,说方独的事情:“郁骊啊,强扭的瓜不甜,不然你就先放方独回来吧,这万一被你整出抑郁症来可不好了,他此前可一直是一个有志青年啊,别给就这么毁了。你可以试着换一种不强硬的法子嘛!”
“屁!老子一直都用得这么温柔的法子!还想老子怎么样?动不动就翻白眼的!”郁骊一听就气得冒烟儿了,一怒就在翎羽上大闹。
平生哪里制得住他,当下这在飞行的翎羽就不稳当了,没两下晃悠就两个人一道往下面的海面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