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依本王之谏,这句话还是留给前辈吧”,王爷看着棋盘上黑白相间的棋子,咧嘴轻蔑一笑,将手里的白子干脆的落在了棋盘上,“本王只好先吃了前辈的黑子”。
“哈哈”,看着占了上风的白子,老叟开怀大笑,“以进为退,见缝插针,还是王爷好定力,我这个老头子占了下风,今儿这棋局就到这里了,下次再续”。
白胡子老头灵活的起身每走一步,背影就越来越模糊。
王爷懒懒的松了松筋骨目送老叟的离开后,侧头向身后的随从询问着。
“现在何时”。
“回王爷,太阳刚起,已经辰时”
“一宿未睡,现在正是睡觉的时候”。
男子起身拂袖离开,青丝飘扬,只留下白色尾影。
……
“你们做什么的”,王府大门的侍卫将安简两人拦住。
“你不是上回和叶师爷一起来的丫鬟,看你和叶师爷的很熟的”,其中一个侍卫认出了子衿。
“正是小女,叶师爷昨晚宫宴上听说王爷生病缺席,小女是奉了叶师爷的命令,特地带了位郎中给王爷瞧病的”,子衿按照安简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第一次撒谎的她心慌慌的。
“窝,原来是这样,真是有劳叶师爷了,王爷确实说过叶师爷可以进出王府,可是你们有叶师爷的亲信吗?”
完了完了,子衿的眼珠在眼眶乱转着,她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就混进去的。
“各位爷容小生说上一句”,安简从子衿身后走向前面,靠近侍卫的耳边捣鼓了几句。
“王爷得了…”
只见侍卫脸色由惊讶、羞愧到怜惜,最后叹了口气,“你们进去吧,劳烦大夫一定要治好我们王爷,一会里面会有下人为各位带路的”。
安简拱手,“那是当然”。
两人一同进了王府内,待走远后,子衿凑近安简道:“少爷跟那侍卫说了什么,那侍卫怎么放我们进来了”。
安简突然止步,“elicitdisability”
什么?子衿挠了挠脑袋,还是不太明白少爷说的哪门子方言。
安简直接忽视子衿,四处寻望着,虽说这廉王只赏赐了一座府邸,不过这府邸面积很大,花花草草的打扫的干干净净,路上没几个下人,人少清静的很。
“请问,你们是在找什么”,扫地的麽麽注意到两个陌生的面孔。
“窝,麽麽,听说王爷病了,我们是叶师爷派来的大夫给王爷看病的”,子衿说道。
“原来是师爷请来的人,请随奴婢来吧”,麽麽在前面带着路,边走边叹息着,“还是师爷惦记着我们王爷,自从天寒了,王爷一连病了好几天,就昨天的宫宴都去不了,哎,我们做下人的只能干着急”。
“麽麽,您这么大岁数就不要操心了,这不还有叶师爷和我们嘛,放心好了,王爷的病总会好的”,子衿有些同情,不停的安慰着。
麽麽和子衿有一句没一句的嘘寒着,背着药箱的安简放慢了脚步落在了后面。
这时,谁都没有发现,安简已经不在后面了。
一个没有挂匾额的院子,安简被指引到这里,她推开院门,空旷的大院子,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无花无草,四周围起的院墙,正中心一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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