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去了,安简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
玉芃才收回了内力,安简换了身干净的里衣。
“姑娘体寒,经这样一来,已经烙下病根了,以后要越发注意了,来月事的时候不能沾冰冷之物,很容易导致疼痛晕厥”。
安简轻轻的嗯了声。
玉芃从里面走了出来。
“君主,里面的姑娘已经醒了”。
墨临渊对着房门,没有马上进去,“今天看到的听到的,绝不许向第二个人透露,玉华也一样”。
“玉芃谨记,必将此口信传达玉华”。
墨临渊收回目光进了房门,再次关好房门。
安简坐在床上捧着一杯热水喝着。
“醒了”。
安简看了眼他,又撇开了目光,’谢谢’唯独对这副皮囊是说不出口。
她放下了手里的热茶,起身离开,经过墨临渊的身边,
对于安简的漠视很是不爽,墨临渊恼怒的抓住安简的手臂,“你就不怕我昭告天下,安将军的二少爷其实是个雌的,欺骗世人多年”。
“这件事牵涉太多,很有可能会将整个将军府给掀了,皇上怎会冒然相信你一个西凉国君主的话,就算真的验明正身露馅了,还有整个将军府顶着,天塌下来,往往受伤的是站的高的,而不是矮个的”,不温不火的语气。
“我很矮!”,她又补充一句。
安简扯出自己的手臂走出了房门。
墨临渊低头一笑,她的伶牙俐齿还是没有变,本想今日向她道别,感谢酒池瀑救命一事。却意外的知道她女子身份,回想他知道她女儿身的那一刻是惊讶的,抑制不住的喜悦,他还一直在纠结自己怎会对一个男人有想法,看来并不是。
女儿身太过招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竟有些希望她永远不要做回女子,只是他一人的女人。
出了客栈的安简寻找着将军府路,她看着来往的人,繁杂的思绪。
她不明白,明明已经查出胭脂楼有这种西域进来的粉末,在河边也发现了粉末的残余,那为什么凤娘屋内却没有,难道是找错了人?
不可能,属于安霄的将军令在那个男人的身上,而那个男人又和凤娘认识,也就说明凤娘和安霄脱不了关系。
对了,将军令牌,在护将身上发现的,安简摸了摸身上,不见了,一定是方才换衣服的时候落在客栈。
当安简再次回到客栈,墨临渊人已不再,房间里的将军令牌也没有看到。
暂时放弃将军令牌,另想他法了。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散的作用太强大,以至于现在都是头昏眼花的。
安简揉了揉太阳穴,抬头望去,只见将军府旁边的墙角站了个人,呆着斗笠,遮住半张脸,并没有在意。
当走进的时候,是他云浅。
然而在很远距离的时候,云浅就发现了安简,还发现了他身上紫色的披风,宽而长,一点也不合身,不是他的。
安简没有里力气去想他为何出现在将军府,视作空气直接踏入。
“你做什么!”。
云浅直接将安简拉倒了隐秘转角处,将她禁锢在墙角,解开她的披风,挽起她的衣袖,扯下她胸前的衣领,甚至蹲下掀开她的裤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