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干出了这么龌龊的事情?
而且白老爷子,也是深知连翘有多少的产业的,所以才打着要让连翘来为这件事‘负责’的想法。
不然,他怎么不想着让拍卖的那人赔他钱?
还不是捡着软柿子捏?
现在的白家,虽然看上去显贵,但是他深知,若是这道坎儿他迈步过去,恐怕白家就会从上流社会的这个圈子彻底的退下来。
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心思,所以其他的他暂且也顾不上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连翘竟然会这么硬气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还堵得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
白老爷子眯着眼看了连翘一眼,装作被气的不行的样子,转头朝着李彦成说了起来。
“彦成啊,你家的这个媳妇,说话可真是够厉害的,我都还没说什么,这都开始呛人了!”
李彦成抬头看了白老爷子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深沉。
嘴里却朝着连翘沉声说道:“连翘,长辈们说话,小辈就暂且不要插话了,这件事,我来和你白伯伯谈!”
李彦成这话,明着是说连翘,但是,其实是想要把连翘从这件事摘出去。
毕竟,白家要是一意孤行,非要把这个‘屎盆子’扣在连翘的头上,那么,连翘还真的不好说什么,毕竟白老爷子这么大的年纪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连翘这个做小辈的不敬。
连翘收到了李彦成的眼色。
嘴里冷笑了声,倒是直接站了起来,随意说道:“我先去楼上换件衣服。”
李彦成看到连翘上了楼,这才呼了口气。
因为他已经决定,好好的和白家聊一聊。
就算最后损失些钱财,至少这件事他不想再闹大。
而且,李彦成也不想看着白家因为这件事而受什么打击。
军人之间的关系,最是淳朴。
然而,事情真的会这么顺利吗?
连翘上了楼,便直接去了她和顾严军所在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就是专门为他们两个预备的。
里面有很多连翘专门带过来的衣服,就是为了来这里的时候,可以随时换。
当然,连翘上来,又不是真的是因为要换衣服。
只是顺着李彦成话,上来做壁上观而已。
连翘又不是想不到李彦成接下来会说什么。
但是,她还是要给李彦成面子的。
这件事,白家做成这样,就是吃准了李家会让着他。
想必之前肯定帮过李家,或者李彦成的什么忙。
否则,李彦成也不会这般的忍让他。
连翘一边想着,一边坐在了床上。
眼角随意的扫过了枕头边上。
顿时,连翘的眼睛,直接定在了枕头上。
只见上面米白色的鸳鸯真丝枕套上,有着两根颜色发红的长发。
而连翘自己的头发,一直都是纯黑色,从来都未曾染过颜色。
而且,这套枕套还是刚上次的时候,连翘带过来换上的。
平日里白灵也绝对不会让客人住在他们的房间里。
要知道,这边的客房还有好几间,住的地方完全是绰绰有余。
那么,这根暗红色的头发,究竟是谁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连翘仔细的想了想。
好像刚才她看到白露的时候,她的头发上,好像就有些发红。
像是之前染过红色的头发,后来又被染黑了,但是里面还是有一部分是红色的,没有染到。
难道说……
连翘这时候,突然想到了自己刚进门的时候,王妈就在自己的耳边说让自己小心着点儿白露那个女人。
王妈想必也是第一次见这个白露,为什么会特意告诫自己要小心着点儿她。
难道说,她进了他们的房间,做了什么事情,刚好被王妈看到了?
连翘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嘴唇狠狠的抿住。
身子也登时站了起来,像是一捧爆发的火焰一般。
连翘直接踩着高跟鞋,朝着房间外走去。
脸上冷冷的,仿佛凝结出了冰块一般。
连翘踩着高跟鞋,直接噔噔的走到了二楼的楼梯间,朝着大厅下面的王妈沉声喊道:“王妈,刚才有谁进了我们的房间!”
楼下的几人,正在说话,突然间听到连翘在楼梯间的喊声。
一个个都抬头看向了连翘。
其他的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知道连翘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问。
而白露,则是在听到连翘的问话时,脖子顿时缩了缩,目光有些闪动。
这时候,王妈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眼睛朝着白露看去,嘴里却立马回道:“回夫人的话,刚才白露小姐去了少爷和夫人的房间!”
顿时,连翘朝着白露狠狠看去。
那目光,像是淬了冰一样,让人看了就瘆得慌。
白露被连翘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害怕。
嘴里连忙辩解道:“我……我就是好奇,进去看了看而已……”
“哦?只是看了看?那为什么我在顾严军的枕头上发现了一根头发,还是说,某些人自己当自己是宠物了,撒泼打滚儿到别人的枕头上了?”
连翘这话,不可谓不毒。
就是明着不把白露当人看,正常的人,能干得出来这么龌龊的事情?
去别人家里,还在有妇之夫的枕头上,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事情,还把自己的头发都留在了那里。
想想都让人恶心。
以至于,连翘连脸面都不想给她,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撕破了脸!
这时候,就连白灵的脸都沉了下来,直接朝着白露问道:“白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我儿子的房间里做了什么?”
白灵此刻,好好回想了下,怪不得刚才这个白家的小姐,说是去楼上参观参观。
没想到却‘参观’到了自己儿子的房间里。
还把头发留在了那里。
白灵完全能明白,连翘为何这么生气。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白露此刻脸整个憋得通红。
嘴唇张了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能怎么说,说自己拿着人家顾严军的枕头,狠狠的闻了半天?
还是说自己在上面躺着感受着那种独属于顾严军的气息?
不能说。
这些她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