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很疑惑江怡姐说昨天晚上去他们家吃饭的,但昨天晚上突然打电话给林父说不来了,难道遇到什么事情耽误了?嗯,想想也是的,江怡姐现如今已经踏入了社会,恐怕很忙的吧!
咦?前面什么事情那么吵?林华看去发现远处几个长得高壮的人围在那里,周围有不少人都是避而远之,眼神里都充满了忌惮。
林华拦住一名正要跑开的同学问道:“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那同学见到那人是林华,立马恭敬下来,这几日林华积攒了不少威严,连续惹毛了两大恶少还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这对他们而言根本敢都不敢想,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以往惹毛了他们其中的一位,那就是打,往死里打。而林华却不同了,两大恶少惹毛了,那就是打,往死里打,对此两位恶少还不敢还手。
那男同学道:“前面是甄王霸的一个手下收保护费,其中有一个人没交,他们正在教训他呢。”
“嗯,谢谢了。”
那同学一愣,这连恶少都敢揍的人怎么那么有礼貌呢?自己要不要说不客气啊?
林华走了过去,就听见那边吵了把火的。
“徐文清!你保护费什么时候交啊?这都一个星期了,你是不是每天都想挨一顿揍啊?”金关山很嚣张的说道,看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徐文清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欺负人,让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把人打趴下了,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别人低声下气的求他,是他最享受的一件事情。
而面对金关山的威胁,名叫徐文清的男生眼中划过一丝怨毒,但更多的还是害怕之情。徐文清受够了,这群人不就是因为自己是穷人,自己的爸妈不是大官,所以才经常欺负自己的吗?如果自己出生在富贵家庭,金关山还敢动自己一根毫毛吗?他么的,徐文清特别想冲着金关山骂一句,但他不敢啊,他怕啊,人家有四大恶少之一的甄王霸做靠山,自己这一骂出去,打成骨折了那也是谢天谢地的。
于是他只能求饶了,他的爸爸在他十岁那年去世了,他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他养大,也许是老天爷有意捉弄他们家,他母亲得了疾病整天被病魔折磨,但即使这样他妈妈每天还要出去工作,受着富贵人家的气。
徐文清知道自己不能再出事了,否则妈妈一定会累趴下的。一百块钱保护费我没有,但是你们尽管打吧,这些年来也不是没被打过。挨打!隐忍!是这些年来徐文清学到的两个本领!
“草!”面对徐文清的求饶,金关山很是享受,但却一点怜悯都没有。
“我告诉你啊,今天这一百块要是不交上来,兄弟几个就在这儿看着你,你别想溜。”金关山嗤笑一声,“你有本事就像条癞皮狗这样趴上一天,小爷我还能考虑考虑。”
徐文清很明白就算自己在这儿趴上一年,金关山还是不断的会找自己麻烦。金关山的那些话明摆着是侮辱着徐文清的,徐文清也不是没有听出来,带着鲜血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金关山见此感觉十分不爽,心道求饶就要有个求饶的样子,你握了个拳头算是咋回事?于是上去一脚踩在徐文清的拳头上,原本手就有伤口的徐文清一下子叫了出来,但最后要紧了牙齿一声不吭的挣扎着。
“哟呵!还挺有骨气的啊!”金关山一看徐文清宁死不屈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的颜面受到了损失。妈的!老子就不信你不疼!你再给老子在这儿装逼试试?
金关山骂道:“贱骨头!你现在求饶我……哎呦我的妈啊!”金关山正要让徐文清跪下来给自己求饶呢,就感觉屁股后面有一阵大力,然后便飞了出去。
“你没事吧?”林华扶起了徐文清,他看不下去了,一群人欺负他一个算是怎么回事?而且林华看的出来,这徐文清八成没打过架,但挨打倒是挨了不少。没想到甄王霸的手下下手这么狠,都打出血来了还不罢休!
林华最看不起那些有几个臭钱就欺负穷人的人了,最操蛋的是那些个富二代,有钱了不起啊?你褪去了富二代的身份,褪去了你爸妈的光环,把你扔到社会上,你连个屁都不是!
“我…我没事。”徐文清在林华的搀扶下也站了起来,此刻的他虽然有些虚弱,但还是对林华道:“你快走吧,他们你惹不起的……”
林华笑着摇摇头,这家伙倒是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概,只可惜我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你受的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到时候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林华见徐文清还要阻拦自己,道:“你现在别说话了,你去一旁休息。接下来的事情全都交给我了。”
林华觉得要好好收拾一下金关山了,不为别的,就为和徐文清一样是穷人来收拾他。若是靠着林华以前三脚猫的打架手法,猛虎也架不住群狼啊!但是林华不同了,他成为了修真者,好不夸张的说,一百个甄王霸加一百个邵天明加一百个金关山,林华也不费吹灰之力的一个个放倒。
金关山被踹到一面墙上,然后滑落了下来,他痛苦不堪,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这样一下子撞到了坚硬的墙上能不疼吗?最让他操蛋的是,谁他妈的那么狠,对着自己的屁股踢!
“山哥,没事吧。”一群小弟连忙搀扶。
“哎呦我滴妈啊!”金关山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感觉痛痛的,“谁他么的想死是不?!”
金关山很是生气,这些年来仗着是甄王霸小弟的身份,还没人敢对他动手呢。
金关山看去发现有一道身影背对着他,扶起了徐文清,而且扶起来也就算了,还在那儿聊着天,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这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金关山觉得不把扶起徐文清的那个人好好修理一番,就对不起这些年来自己积攒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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