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跟我出去溜达一圈吗?外面的美食可是数也数不尽呐。”
夜小鱼诱惑着白猫。
白猫倏地跃回夜逸怀里,傲娇地表示才不会为了吃,而离开它最亲爱的主人。
“千无痕的师父卜了一卦:灾星现,天下乱。而你,则是他心中的灾星。你出去后小心行事,别再胡乱闯祸。”
夜逸凝眉提醒着夜小鱼。
“他才是灾星,他全家都是灾星!不学无术,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色大美女,出去我非扒了他皮不可!”
夜小鱼气得跳起来跺脚大骂,白猫看了不觉又喵喵鄙视她,这女人就是个泼妇。
“我们夜家人当然不可能是灾星,可无机小老头在玄广大陆说话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你断不可大意,免得遭受天下人唾弃。”
对于夜小鱼的炸毛形象,夜逸扶额表示没眼看她。
“我有危险时,你还会及时出现救我吗?”
夜小鱼盘算着,出去要好好教训百里冥那大混蛋,要不是他,自己根本不会到迷林去。
“你自己已是神王镜,世上没几个是你的对手,别总是依赖本神,本神可是很忙的。当然逐月剑和空间相通,我自是能感应到你的危险的。”
夜逸再次怀疑夜小鱼不是夜家人,这智商堪忧啊。
白猫在夜逸怀里喵一声,再次表示自己对这个女人的鄙视。
“哈哈,我出去可以横着走了,这次,我要穿最漂亮的衣裙,才不要再穿这些灰不溜秋的衣服。”
夜小鱼嫌弃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玄色衣服。
“拿好逐月剑,自己念咒语出去吧。”夜逸懒得看她自恋臭美的得意样。
夜小鱼盘腿而坐,手抚逐月剑,喃喃自语:嘛哩嘛哩哄,神识空间开……
强光闪过,白猫从夜逸怀里一跃而起,跃进光圈中,女人太笨,它得跟在身边提点她。
无涯洞里,千无痕抱着夜小鱼,以手描眉,喃喃自语:“鱼儿,赶紧醒过来,开始下雪了,师父带你去看红梅。”
“好,师父要先带我去买衣裙,鱼儿再也不要穿这灰不溜秋的衣服了。”
千无痕闻声震住,尔后紧紧把她搂进怀里,涕泪交加:“鱼儿,你终于醒了!我的鱼儿终于醒了,太好了!”
夜小鱼很无语,千无痕快把自己勒断气了,眼泪滴落脸上潮潮的,像是白猫捣蛋时的感觉。
“喵!”
一只白猫跃上白石床,举起猫爪扒拉千无痕的手,凶狠喵喵叫,这人快把笨女人给勒死了,幸亏它跟过来了。
千无痕被忽然出现的白猫吓了一跳,松开了夜小鱼。
“师父,你快把我勒死了。胖猫,你怎么跟过来了?果然,你还是一只为了吃便背弃主人的吃货。”
夜小鱼的鄙视,让白猫炸毛了,它在床上走来走去,喵喵骂个不停:要不是本神猫,你这笨女人早被勒死了。
千无痕凝眉看着这一人一猫,眼里满是探究,鱼儿梦魇,这猫哪来的?难不成鱼儿回了异世,把白猫也带过来了?
“师父,这洞里太闷了,我要出去,你带我上街去玩。”
夜小鱼懒得跟胖猫吵,她跳起来走出洞口。
天,这是什么地方?四周全是万丈深渊,要不是她及时刹住脚步,就要跌落下去了。
千无痕说得没错,下雪了,白茫茫的雪花飘落无底深渊,再寻不着踪迹,悬崖峭壁上满是冰凌,看起来很是壮观惊奇。
“师父,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夜小鱼跑回石洞,裹上锦被,白猫也趁机钻了进去,外面实在太冷了。
“这是无涯山无涯洞,因你昏迷不醒,玄王要来抢你,我师父便把你藏在这里。”
千无痕隐下了师父曾想杀她之事。
“无机老神棍是想把我丢这里自生自灭吧,哼!”
夜小鱼白了千无痕一眼,居然拿百里冥那混蛋做幌子,替无机老神棍隐瞒恶行。
“鱼儿,不可对师公无礼。他毕竟是养我教我之人。”看到夜小鱼小嘴嘟嘟,很是不乐意,千无痕拉起她的小手,“为师替你准备了一套衣裙,你换上,我们再去街上买你喜欢的。”
千无痕从一旁的石桌捧过来一套白色衣裙,一件红色绒毛披风,这原本是他以为她不在了,买来想满足她生前没穿上衣裙的遗愿的。
“谢谢师父。”
夜小鱼接过衣服,千无痕便拎着白猫走到洞口,让她赶紧换上。
“师父,我穿好了,快看,我好不好看?”
千无痕回过头来,看呆了眼。
夜小鱼一袭白色衣裙打底,外披红色毛绒披风,头发随意挽起,垂下两缕发丝,映照得她更是冰肌玉仙,灼灼生辉的双眸让她更是灵动可人。
“鱼儿自是最好看的。”
千无痕轻抚着她的脸,情不自禁就要印上去。
“师父,你做什么?”
夜小鱼用手轻拍千无痕的脸,自己美到师父如此失控?想着,夜小鱼就乐了起来,铜铃般的笑声在石洞里更显清脆。
“鱼儿,我们上去吧。”
千无痕回过神来,脸微不可查地漾红,眼眸里柔情似水。
“这么高,怎么上去?别上到一半就掉下来。”
夜小鱼虽说已是神王镜,可她从没在实际中检验过它的威力,看到满是冰凌的悬崖峭壁,她怂了。
“有师父,不怕。”
千无痕揽着她一跃而起,白猫见状赶紧跃到夜小鱼怀里,紧紧用猫爪抓紧她的衣服。
快到崖顶,感觉千无痕明显气力不足,夜小鱼反抱着他,腾空而起,瞬间到了崖顶。
“师父,刚才我们差点都摔到崖底去了,幸亏徒儿我厉害。”
千无痕唇角勾起灿笑,眼眸盈满笑意,他的鱼儿还是喜欢自夸臭美。
“鱼儿,我们先去拜见我师父,然后我就带你下山去玩。”
千无痕替她拂去衣上沾染的雪花,眼里闪着宠溺。
“师父,那个老神棍已经来了。”
夜小鱼甩开千无痕的手,自坐在石崖上,用眼剜着风雪中儒雅,有几分仙风道骨的中年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