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儿小激动,虽然身体不能动,可是脑中的小人搓着小手手简直是迫不及待想要迎接洗精伐髓的到来!
来吧,不要害怕折磨我,让我痛苦,让我化身超级抖m接受灵气的s!我要变成超人,我要强大,我要让师父和师兄从此不再将她当小孩子看!
小人张开双臂仰天长啸,就差变出一根木棍什么的咬在嘴里,当场表演一个“岳母刺字”啥的戏码,好表现自己的坚毅。
啸了好一会儿,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想也知道这洗精伐髓哪有这么容易就被遇上的,来一个人就一通洗精伐髓,来一个人一通洗精伐髓的啊!那是人家主角才有的待遇,一个炮灰女配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嘛!小说不要面子的啊!
僵硬的展臂了好一会儿,某媞小人尴尬的收回姿势,躲在意识里面画圈圈,果然想得多的孩子容易苍老,她这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打击的仿佛已经一千岁……
没有洗精伐髓,可那些灵气不是假的,它们钻进花灵媞的身体直冲灵根后又尽数钻入经脉,竟然就像是充气球的气一样把经脉一根根的撑的活生生粗了一倍。
经脉上来自腾蛇内丹的亮丝更是宛如膨胀的液体,在经脉间流动一闪流动一闪,每次闪都会吸入仙气,然后强化身体。
等到灵气归于平静的时候,她以为这一茬就这么过去了,虽然不是洗精伐髓,可经脉眼见着变粗这也是可喜可贺的大事,意味着自己的阶重至少能升个一两下,进步速度在同龄人里,也是妥妥的学霸了。
她松了松意识,正想让自己醒过来,却见混元灵根旁边的仙气灵根就像一条小蛇一样活了过来,慢慢的把自己抻大抻细,然后发出一股吸力,好像也在下丹田里嘬着什么。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啊,她好奇的注意着这股仙灵根,只见它抻的都要恢复成“气体”,她的血脉中才隐隐浮现出一股红色来。
嗨哈,这仙气这么bt的嘛,居然要吸食她的血气?!
她将“视力”调的更加靠近下丹田,想要看清楚自己血脉中的红色如果和它融合的话是个啥意思。可她没等来这一幕,而是身体中突然闯入一股浓郁的药气替代了血气,在仙气猛烈的嘬取下,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半点磕巴都没打,二者就这么相融了。
仙灵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一顿,清清白白的药气在它“身体”中间循环萦绕,没过多久就彻底失去了踪影,和它彻底不分彼此。
然后仙灵根就疯了!在花灵媞的下丹田里缩小又抻大,抻大又缩小,还内翻外翻翻了好几个来回,像是想要用这种“姿势”将药气逼出来,又像是“吃了”不想吃东西的孩子倒在地上撒泼打滚。
最后它像是发现这完全没有用,居然化为一道流光“滋溜”一下钻入花灵媞的上丹田,冲入问天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内视的花灵媞被这一幕吓呆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才那股药气是外面有人给她喂了几粒灵丹,然后才出现在身体里的。被胃部消化小肠吸收后恰巧就在此时融入血液。
呆了一会儿她也冲进自己的元神中,想看看仙灵根是个啥情况,莫不是那些灵丹的药力对它来说相当于毒药,它这是去寻求问天的帮助了?!
可惜她进入元神后扑在问天上左看右“摸”,都没有仙灵根的动静,通过元神问问天,问天碑上居然给她显示了个“无”字!
这算什么意思嘛,这么一个“无”简直比“天机不可泄露”还让人抓狂,什么情况不能好好说,非要搞得神神秘秘的让人猜或者摸不着头脑,好些被耽误的事情都是这样引发的,麻烦的很。
可问天才是她“爸爸”,她就是捉急它也不会由着她的脾气来。此时,身体也已经开始苏醒,她只好忧愁的看着问天,将意识回归了本体。
一醒来她就慢慢坐了起来,脑子里还在想仙气灵根呢,尤其是它引动的红色血气,不知道那是个什么,该不会……是师父分给她的上古神祗血脉吧!
她滴溜溜转动眼珠子觉得仙气这种“高级货”能看上的也只能是这个了。它竟然想融合血脉?融合血脉做什么呢?如果只是单纯要借助血脉来壮大自己的话,她有些不愿意。这血脉是师父和她之间最紧密的联系,怎可轻易消耗,即便是问天系地也不能这样随便取用。
看来,以后要好好练一练控制仙灵根,等搞清楚它为什么需要血脉再决定要不要让它嘬,她皱着眉头暗暗思索。
因为太过于专注,她丝毫没有发现看到她苏醒并坐起来后,一脸开心冲过来的穿封极又垮下了脸,正居高临下的审视她。
“花灵媞,花灵媞你听的见我说话嘛?”
“啊?”花灵媞听到声音下意识抬头。
“呼,吓死爷了,原来听的见,爷还以为你这一晕呆呆愣愣,脑子坏掉了呢!既然没事你发什么呆,又为什么晕了过去,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被你吓死!”
穿封极越说越生气,唾沫星子都喷到了花灵媞的脸上。
花灵媞嫌弃的喂,总算完全反应了过来。这一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实力果然有了极其长足的进步。细细感知之下,她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伸出手不停的摸身上,生怕这只是错觉。
任督五重!真真切切的任督五重!她这一昏迷竟然整整升了一个大阶!从小小的灵动直接蹦到了任督!
她的样子太过夸张,一下子就引起了穿封极新的注意,“喂,你这又是做什么,怎么还自己摸自己!不对不对,这肯定是不对,怕不是元神出了问题,可我也没带治元神的药,这可如何是好!”
他重新冲回桌边,在一大堆的杂物里又翻了一遍,乒铃乓啷的声音唤回花灵媞的理智,努力吸了几大口气才平复下想要大笑的狂喜,从床板上一跃而起,平稳的站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