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和三手张沿着通向边关的官道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地来到平型关前。刚欲打马过关,就见守关的军卒气势汹汹地把手中的长茅伸了过来。大声地喝斥道:“你们俩个人想干什么?”
三手张说道:“想干什么?过关呀!这还用问吗?”
就见军卒把眼睛一瞪,嘴里不干不净净地说道:“过关,难道你他妈的不懂规矩吗?”
三手张疑惑地又问了一句:“规矩,一个过关,还有什么规矩吗?不就是走着过去吗?莫非你把守的这个关口还得躺着或者横着滚过去呀!”
守关的军卒说道:“你他妈我给我滚一边去,老子没有时间和你费话。滚一边等等看,等知道了规矩,你再过去。看你穿得这么光鲜,原来是个吃生米长大的,真他妈的晦气。”
三手张听了守关军卒的话,把眼睛一瞪,刚要发话,被陆七伸手给制止了。
陆七制止了三手张的发话,把三手张拉到了一边,悄悄地对三手张说道:“我们在有一天的路程就可以赶到了,我们没有必要在此惹事生非,和这些人一般计较。我们且站在一边,看看这里的规矩到底是什么?”
三手张听了陆七的话,就悄悄地退在一边,观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这些人里有出关的,也有进关的。但见每个出关或者进关的人,都必须交给守关的军卒一些银两。否则,无论是出关,还是进关,都不可能。
二人明白了,这里所谓的规矩,那就是给钱。只有给了钱,才能够出关或者进关。陆七看到这里,心里暗生闷气。心想,这是什么世道!本来让这些人把住关口,是为了检查出入的危险分子或者敌对分子。而这些人倒好,把这一份神圣的工作和职位,当成了发家致富的渠道和门路。陆七的心中虽然生气,但是为了不再耽搁自己的时间,只好也拿出了一些散碎的银两,顺手递给了守关的军卒。心想这下应该没有事情了,可以顺利地出关了。谁知道,军卒白了二人一眼,手都没有伸出来。只顾的招呼着别的人,根本没有理睬陆七和三手张的意思。陆七又压了压怒火,问道:“这位军爷,我们已经按照规矩办事了,为什么还不放我们出关呢?”
守关的军卒再次白了陆七一眼,问道:“你已经按照规矩办事了吗?你按照哪儿的规矩办事了?”
陆七回答:“我按照你这儿的规矩办事了,这不,我已经把银两拿出来了。”
军卒继续翻着白眼说道:“你就拿这点银两,就想过去吗?”
陆七说道:“我看别人还没有我拿得多呢!别人怎么能够出关或者进关呢?”
军卒终于说出了实话,这句实话就是:“你看他们都穿得什么衣服呢?老子倒想多诈点,能够诈的出来吗?你穿的什么衣服呢?你没有一两银子,能够过去吗?”
三手张听了军卒的话,再也忍不住了。说道:“这关口不是你家的吧?凭什么我们要出关入关的得给你钱呢?你也太有点霸道了吧?”
军卒听了三手张的话,这次不再是翻白眼了。而是瞪起了眼睛说道:“小子,还算你说对了,这关还真不是我家的。但是,谁让我有幸在这儿把关呢!让我把关,就得按我的规矩办。如果不按我的规矩办,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过去。”
三手张也毫不示弱地说道:“今天我们俩个还就是不信这个邪了,我们还就不给钱了,你看我们能不能打过关去。”
军卒这次不但瞪眼了,而且还把声音提高了。大声地嚷嚷道:“怎么,小子想玩横的。告诉你,在这儿玩横的我是祖宗。我相信你小子有打过关去的本领,但是,你小子有胆就打一个试试,你看看我能不能把你办成敌国的奸细和密探给抓起来,让你小子去尝尝蹲大狱的滋味。”
陆七伸手再次制止了三手张,同时,又把散碎银子放回了肩上的褡裢里,从里面又拿出一大锭大银子。心想,这回应该没有问题了。一边想着,一边把银子递了过去。这次,果然军卒伸手接了过去。陆七和三手张拔脚就想过关,但是,守关的军卒却又把长茅伸了出来,挡住了二人的去路。同时口中说道:“看在你的银子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下这还有一个规矩。那就银子,只要拿出来,就没有往回放的道理。”
这次倒真是把陆七弄的哭笑不得,只得又把褡裢里的散碎银子重新拿出来,递给了守关的军卒,这才得以过关。
由于过关耽搁了将近两个时辰,因此,陆七心想,恐怕到达边关还得要延长半日的时间了。如此看来,天黑是赶不到了。莫如在前面找家饭店,先打个尖,再赶路。晚上找得一个好店家,好生的将息一下,明天一早起身,天近晌午差不多也就赶到了。想到这里,就对三手张说道:“仁兄,我看我们今晚是赶不到边关了。莫如我们先在前面找个店家,吃点饭,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赶路如何?”
三手张听了陆七的话,忿忿地说道:“都是刚才那个鸟军卒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他耽误了我们的时间,我们今晚定能赶到的。”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来到一家路边小店,把马匹交给小二,拣了个僻静之处,坐了下来。随便要了一些吃食,喝了点酒。二人由于路上惹了点闲气儿,因此,酒可能喝的就多了点儿。但于行动并没有多大的妨碍,也就是多到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性和脾气的程度。二人觉得酒足饭饱了,也歇过了乏,就喊店家过来结账。
陆七喊道:“店家,我们吃好了,结账。多少钱?”由于酒喝的有点多,陆七的声音也就有点大。
店家走了过来,说道:“客官,你们吃好了,喝好了!一共是五两银子。”
三手张一听,心中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竟碰到这黑心的玩意儿呢?想到这里,三手张就有点火往上撞,也可能是借着酒力的原因。就重重的问了一声:“多少银子,你说声音大点。”
店家把手伸了出来,嘴中说道:“五两。”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手转了两转。
三手张听了,说道:“你黑店呀?你给我们吃的是龙肝呢?还是凤胆呢?实话告诉你,我们在京城吃这点饭也就十个大钱儿,不到半两银子。”
店家也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京城,这里我说了算,我说五两就五两,少一个字儿都不行。”
三手张听了店家的话,几乎肺都给气炸了。顺手拿起了一个杯子,摔在了地上,也大声地嚷嚷道:“看你个奴才,今天这样不讲理,老子我也玩儿不讲理的。正好老子的一肚子邪气不地撒呢!我今天还就是一个字都不给了。”
三手张顺手摔的杯子也碎了,但是,祸也惹上了。就见随着杯子落地的响声,从外面一下子闯进来八条壮汉。这八条壮汉个个儿膀大腰圆,身上的腱子肉一嘟噜一嘟噜的,怪吓人的。个个都是双手抱在胸前,眼睛望着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陆七见状,心想,看起来今天这场打斗躲是躲不过去了。既然躲不过去了,不如干脆就打吧!想到这里,陆七就说道:“我说店家,怎么样,想玩不讲理的了?我实话告诉你,打你们这些人,我都不伸手,就我张兄一个都不够打。怎么,还有人吗,如果有一块叫出来,省得我们费事,一块给你打了算了。反正老子这半年也没有地方伸伸手去,今天也就借你这风水宝地来练练手了。”
三手张不再说话了,而是顺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壶,用手来回揉搓着,就像在手里揉面团儿一样。一会把一个完好的酒壶给揉成了一个铁球,这还没有完。又见三手张双手来回地搓个铁球,就见地面上一会就掉了层铁屑。
八个壮汉看了三手张的举动,心想人家是不愿意伤太多的人,这是给我们发出了一个警告。我们的骨头绝对没有铁硬,我们还是跑吧!别在这儿等着倒霉了。
此时此地就剩下了店家一个人,店家此刻正大眼瞪小眼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三手张又大声地问了一句:“店家,到底多少钱?”
店家愣了半天才醒过神儿来,说道:“你看着给,你看着给。你不愿意给,小的就算请客。”陆七伸手从褡裢里拿出了二十个大钱儿,扔在桌子上。同时说道:“看你这店开在荒郊野外的,也不是什么好店。今天,我也没有时间和你计较以前你究竟干过些什么事。今天你是遇到我们俩个人了,如果遇见的是一个本本分分的人,你还准备把人家坑死吗?不用问,你小子也不什么善类。记住,把店开在这样的地方,应该本着方便路过的客人,挣点良心钱就行了。如果今后让我们俩个人听说你小子挣了瞒良心的钱了,你放心,你的脑袋也就差不多长熟了,到了该摘的时候。”
陆七把话说完了,把二十个大钱儿扔在桌子上,就往外走。陆七的这一举动,本来令正在做梦的陆宗舆好生感动,正想叫声好,结果耳朵里就响起了一阵号声,起床的号声。
陆宗舆被起床号声从梦中惊醒。由于已经形成了习惯,陆宗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穿衣服,洗漱,快速地到操场集合。仍然保持着自己的习惯,几乎每次都是第一个到达队列的指定位置。仍然象以往一样,站着标准的军资等待着战友们的到来。
待早操结束以后,陆宗舆被指导员叫到了办公室。指导员郑重告诉他,他报考军校的要求已经获得了批准。下午把应该准备的资料交到师政治处主任的手里。陆宗舆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高兴。
下午,陆宗舆把一切事情都办理完了以后,顺便到了师长的办公室,把这一消息告诉给了师长。师长自然也十分高兴。但是,陆宗舆把这一消息告诉给师长以后,还郑重地告诉师长,我毕业后一定还要回到这里,把未尽的义务进行到底。
从师长的办公室走出来,陆宗舆决定请半天的假,到书店里准备自己将来考试应该准备的一应资料和学习用具。同时,在自己的空间把这一消息捅了出去。
【口吞天宇】:“今后,我将要准备考试,和友友们玩的时间就少了,可能我的作品也很少再出现了,望大家谅解。”
而第一个回复陆宗舆的,竟然是【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口吞天宇】,你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你当初曾经答应过我什么?而如今,你竟然背叛了我。是不是在靠着女人的肩膀往上爬呢?”
陆宗舆看了【天山雪莲】的神回复,顿时感觉有点迷惑,就也回复了一句。
【口吞天宇】:“【天山雪莲】,我好像什么也没有答复你吧?我没有向你承诺什么吧?我只说过我们是好朋友。”
【天山雪莲】:“【口吞天宇】,算你狠。我当初说过,你是我的。只要太阳还从东方出来一天,还从西方落下一天,我就不会放弃。”
【口吞天宇】:“【天山雪莲】,你何必这样呢?喜欢不喜欢是双方的事情,不能够由你一方的话语来决定事情的结果吧?你想那样的事情会幸福吗?”
【天山雪莲】:“我不管,我只知道是我的,我就必须得到。得不到,宁肯毁了他,也不会留给别人。”
【口吞天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这是我们部队内部的事情,没有人向你透露消息,你是不会知道的。”
【天山雪莲】:“这个好像你管不着吧?我告诉你,我等你两个小时。如果两个小时,我得不到肯定的答复,你就准备到师政治处领你的处分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