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和燕山飞莺在享受了浓浓的爱意之后。
燕山飞莺一指旁边的石桌石椅,说道:“陆郎,小女子略备薄酒一杯,权且是为陆郎饯行。”
燕山飞莺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酒,说道:“陆郎,妾身先满饮此杯,杯中是酒,也是情,有欢笑,也有那痛苦的抽泣声。盛满杯中的是情,而泪水的苦涩,才是融入胸中的味道。爱情这杯酒,谁饮谁先醉,醉了的是心,醉了的是意,而让人能够回味的,却是那永久的思恋,却是那无端的思绪。”
第二天早上,陆七和方书僮李一飞又向西而行,而落寞和寂寥却伴随着陆七前行。
陆七走了,陆七却把那思恋和说不清的烦恼,永远地留给了燕山飞莺。
什么是情,直教人以生死相许是情,但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仍然是情。相见时难别亦难的,还是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为了求证它的答案,有多少人朝为青丝,暮为霜。
问世间、情为何物,为了求证它的答案,又有多少人远走天涯,却只为了了结心中的那份痴迷。
问世间、情为何物?又有多少人反目成仇,相互指责着对方的不忍。
问世间、情为何物?又有多少人遁入空门,面对青灯古佛,试图抛却那永远也抛却不了情劫。
陆七走了,而燕山飞莺却仍然矗立在那长亭的边缘上,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挥动着自己本不想抬起的手。
燕山飞莺只所以不愿意抬起自己的手,是因为,燕山飞莺的心里相当的清楚,那就是从此再也挥不掉的,将是那永远萦绕于自己心间的无穷无尽的思愁。
山没有因为自己的高大,而让自己脚下的小溪不再流淌。
白云也没有因为自己的缥缈,而不让高山再有那对自己的仰望。
明月没有因为自己的皎洁,而停止对莲的顾盼。
莲也没有因为自己的清纯,而终止了对月的向往。
陆七走了,陆七走的并不潇洒,因为,陆七走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惆怅。
这一天,陆七一伙人来到了京城。
陆七一伙人刚一进城,就听见京城之内到处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陆七一伙就感觉到了一些诧异,陆七和方书僮还有李一飞相互看了一眼。
就听陆七问方书僮:“方兄,你知道今天,在民间是什么节日吗?”
方书僮摇了摇头。
方书僮又把头转向了李一飞。李一飞也摇了摇头。
更让陆七大惑不解的是,几乎所有京城的一众粉首,全部拥上了街头,不但拥上了街头,而且还做起了扮相,全部扭起了大秧歌。
李一飞向来玩心就比较浓,于是,就挤上前去,拉住一个把身体扭动的正欢的名媛,问道:“请问妹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呢?京城里这么热闹,而且,还张灯结彩的。”
这位名媛把头一扭,把嘴一撇,有点轻视李一飞的意思。
然后,才开口说道:“外来的吧?你听你问这么新鲜的问题,就知道你是外来的。还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告诉你吧!今天是受到皇帝玉封的天下第一大才子,‘奉旨填词第一人’陆七,陆七陆公子的儿子高中状元的日子。南清宫的八千山要宴请新科状元陆天成,大家这是自发在给状元郎庆贺助威。同时,也是为了表示对陆七陆公子的敬意。”
李一飞刚想挤出人群,把这个消息告诉陆七。
令李一飞没有想到的是,陆七就把陆天成高中状元这一句,听得真真切切。
陆七顿时高兴的蹦了起来,可是,就在陆七落地的同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
除了方书僮,谁也没有注意到陆七变故。
方书僮赶忙走上前去,一把把陆七抱了起来。
一只手为陆七掐着人中,一边高声地呼唤着:“贤弟,你醒醒。贤弟,你醒醒。”
陆七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无力地对方书僮说道:“方兄,不要惊动任何人,送我回客栈。”
陆七在方书僮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向客栈走去。
由于陆天成高中了状元,所以,大家都出去为陆天成庆祝去了。客栈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方书僮把陆七平放在床上,对陆七说道:“贤弟,你先忍一忍,我马上就去给你请郎中。”
方书僮拔脚走了出去,急急火火地走了出去。
郎中来了,先替陆七把了把脉,说道:“并无大碍,只不过是旅途的劳顿,加之心内过于激动,导致的气血不足罢了,吃几幅药,应该没有什么大恙!但是,有一样,以后,再也近不得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