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在西安侯的问题上,看到陆天成信誓旦旦,好似成竹在胸一样,就问道:“陆大人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我们可是要人脏俱获呀!可是,我们目前,只是一点儿人证,物证,我们可是没有哇!这样的事情,只能搬到吴先安这样的人物,如果,要想把后面的两个人给搬倒,只靠这么点东西是不行的。”
陆天成听了,淡淡一笑,说道:“相爷,下官有一计谋,包相爷不妨听一听,当然了,下官还是和大人学的,是从大人当年夜审潘人美的案子里学来的。”
包相爷一听,还是和自己觉得的,来了兴趣。就说道:“来天成,把你的计谋和我说说,最好别让别人听见,否则,计谋就不好用了。”
陆天成把嘴凑近了包相的耳朵,嘀咕了好长一段时间。
陆天成也说完了,就见包相笑逐颜开地把大腿一拍,大声说道:“好计谋,好计谋。”
这天,在京城晏大学士的府门外,时不时地有几个人影转过来转过去的。
随着这几个时不时转过来转过去的,晏府的家人和门人,也时时的向正在府中养病的晏大学士通报着门口的情况。
这门口不断通报进来的情况,弄得晏大人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就见一匹快马来到了晏府门前,骑马之从,没有等到马停稳,就急急忙忙地从马上翻身滚了下来。
来人把缰绳交给了门子,说道:“大人在吗?”
门子回答:“大人在呢!怎么霍管家,你不是跟随霍大人出就巡访去了吗?”
“休得多言,我要见大人,我有紧急的事情。”
霍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闯,连等门子通报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霍管家一路直行,来到了晏大学士的客厅里。
晏大学士一看霍管家到了,心里就知道肯定有紧急的事情,不然,霍管家不会亲自来到这里。
晏大学士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一摆,说道:“书房里叙话。”
同时,晏大学士对跟在身旁的一个僮子说道:“任何人不得入内。”
到了书房之内,晏大学士问道:“霍管家,你怎么亲自来了?你不是跟随霍廷昭出京巡访去了吗?”
霍管家,坐了下来,神色惊慌地说道:“大人大事不好了,霍大帅前脚刚走,后脚狄帅就率领边关部分将士入驻了京城。不但如果,原来归九城兵马司调动的人军队,全部开向了边关,而且,在调动的途中,一路走,一路换防,真正地到了边关,所剩下的原来九城兵马司的人就没有多少了,想闹事都闹不成了。而在沿途换防的部队也是这样,一地留下一小部分九于兵马司的部队,都是起不了风流的力量。”
晏大学士一听,顿时慌了神,赶忙问道:“西安有什么变化吗?霍廷昭不是第一站就是西安吗?”
霍管家说道:“这正是奇怪的地方,霍廷昭刚到西安,他沿路接触过的人,几乎是所有的人,都被开封府控制起来了,好像,我们上当了,我们好像给包黑子,当了引路人了。反正,就是霍大帅接触谁,他们就抓谁。”
霍管家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晏大学士,说道:“最要命的是霍大帅,霍大帅刚到西安,就失去了人身自由。”
“谁带队抓的霍帅?”晏大学士焦急地问道。
“徐良,而且还有一个更要命的角色,叫佟永祥。”霍管家回着晏大学士的话。
晏大学士的头就冒出了汗,虽然,天气已经过了那个炎热的季节,但是晏大学士的脑袋上的汗,还是一直往下淌。
晏大学士,当朝枢密院的掌门人,赶忙又问道:“那吴先安呢?”
霍管家说:“也奇怪地失踪了,现在的西安知府是原来的华阴县令,据说,是受了陆天成的旨意,前去接任的。但是,吴先安到了哪里,衙门里任何都不知道,都说他是高升了,到京城来接受皇封的。”
晏大学士听了霍管家的话,说道:“这就玩了,一切都完了,看起来,我们真的完蛋了。”
晏大学士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霍管家,说道:“看起来,西安侯也不能在这里呆了,我这里也不安全了。你一会儿先把他带走,找个安全的地方,先把他藏起来,这件事儿,我们得从长计议。”
正在这时,就听门外的僮子,隔着门禀报。
“老爷,刚才门子禀报说,咱们的府门外来了好多的可疑的人,其中,一个人即没有鼻子,也没有耳朵,整个脑袋就像个圆球一样。”
晏大学士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