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你、你敢过来,我们就叫人了……”赵老二和赵成也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拼命往后挪。
他们后退,叶凛寒前进,直到将两人逼到墙角,他才停下脚步,在他们面前蹲下。
他这一靠近,赵老二和赵成两人看着近在咫尺的鬼脸面具,心中越发地惊惧。
“哪条腿踢了她?”叶凛寒低头看了一眼赵成的左腿,“是这条?”
他虽然将声音压得极低,但并没有刻意地改变自己的声音,所以赵老二和赵成两人一下子就认出了他。
“你……”
两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叶凛寒。
然还不待他们说出叶凛寒的身份,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便从赵成的口中传出,响彻整个大牢,让所有听到的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啊!”
便见叶凛寒手轻轻按在赵成的脚踝处,然后轻轻一拉。
赵成双眸瞪得几乎要脱框而出,脸色煞白,豆大的含住顿时冒出,他伸手要去捂脱臼的脚踝,但叶凛寒根本不给他机会。
叶凛寒的手从赵成的脚踝移到赵成的膝盖处,又是轻轻一拉,赵成的膝盖骨也脱臼了。
然后就是胯骨……
“不是这一条?那就是这一条。”叶凛寒将目光移向赵成的右腿,依旧是按顺序从脚踝、到膝盖,再到胯骨,让赵成右腿三个重要关节处也脱臼了。
因为带着面具,所以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唯一能让人看清楚的也就只有他那黑洞洞的眼睛。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从容得令人害怕,就好像他现在所做之事,不过是如吃饭睡觉那样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有一条腿搞错了?”叶凛寒再次问道,“这条?”
此时的赵成早就疼到说不出话来,而叶凛寒本来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叶凛寒平静地将赵成那刚刚被他弄脱臼的左腿三个关节又给接了回去,要知道将脱臼的关节接回去,无疑是把脱臼时候所经历的剧痛又重新体验了一遍。
赵成只恨不得现在就死了算了,他后悔了,他为什么要招惹这样一个魔鬼。
然而,死是最解脱的事情,叶凛寒怎么会这样简单放过他。
“又或者是这一条?”他又将赵成脱臼的右腿同样给接了回去。
“可是总有一条踢了她,你告诉我是哪这一条?”
赵成张口想说话,但叶凛寒抬手便将他下巴给卸了。
这一晚上,赵成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大牢里面反反复复,大牢中的犯人无一人敢睡,只觉得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由下往上,直达头顶。
不管其他牢房里面的人什么感觉,赵成现在痛到生不如死,偏偏他还死不了,甚至他恨不能能晕过去,也因为这反反复复的卸了又装、装了又卸的剧痛,想晕都晕不过去。
而一旁没有被折磨的赵老二早就吓傻了,精神上的折磨有时候未必比肉体上的折磨来得轻松。
“你、你杀了我们吧。”赵老二几乎精神崩溃,只想要来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