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郑义满怀对公司的向往,是的,一个自己从未有过的胜利是在那里完成的,无论如何,那里都有两张足以让绝大多数人向往的脸在等着自己。步履轻盈,充满活力,郑义的每个举动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向全世界张扬着自己的战绩,平常郑义都是会吃完早餐再去公司的,但今天他想先去公司,也许能有人陪自己一起吃,在某种自我暗示的精神意识里,那两个女人都已经属于自己,尽管不能说完全属于自己一个人,但那点缺陷带来的遗憾还冲击不了从别人手上抢过东西来的兴奋和喜悦,更不用提那个别人是两个人。
进了公司,郑义以为会看到钟丽婷,但一眼看到的却是李娜,哦!对哦!三天的假期已经过去了,她是要回来上班的,尽管这几天李娜这个名字时时出现在脑海里,可总是会无缘无故的被郑义忽视,这几天他好像已经忘了有这个人。
“你来了!我给你说下。。。。。。!”郑义的恍惚让李娜有些紧张,试图快速的想解释些什么。
“啊!什么!”还在想着如何面对这个平时自己示爱最多的女人的时候,郑义意识有些不大集中,而这样的不集中,可能误导了李娜自以为郑义对自己的态度。
“他爷爷去世了,我这几天去他老家送他爷爷!所以。。。。。。!”李娜的话说的吞吞吐吐,显然她想极力的证明自己这几天请假不是为了去跟男友约会。
“哦!”郑义依然不在状态,他也被李娜极力解释的态度弄得有点糊涂。
“毕竟在一起好几年了,他爷爷原来我也是见过的!这个时候,我觉得我还是要出现一下的!”李娜越说越深刻,可以看出,她在等待郑义的态度。
“是的吧!”事实证明郑义并没有强大到无所阻碍,当他被胜利感完全笼罩的时候,一个还没解决的问题突然出现,他还是会手足无措,甚至连逻辑,连表述都会莫名其妙。
这种郑义应付不了的局面,让郑义的态度和表情与平常的自己大相径庭,可郑义这些表现在李娜看来,是种对她灰心,失望,甚至痛心的态度,一个为了自己沮丧到生无可恋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让李娜有些着急。
“我本来是想跟他好好聊聊的,可是他现在这个情况,我觉得还是过段时间再说,你说呢?”情急的李娜努力用一切可能会安慰到郑义的方式试图让郑义恢复正常。
“我不急!都等了大半年了,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好!”终究郑义还是醒了,醒的很彻底,得陇望蜀的动力,让他清楚认识了自己未来的目标,计划是三个,当然一个都不能少,郑义对李娜又露出了笑脸,露出了永远宠溺着的眼神。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想跟我讲话了咧!”看着恢复了的郑义,李娜松了口气。
“我会那么经不起考验么!如果是那样,我还怎么好意思口口声声的说会一直等你!”郑义心在为自己的无耻而颤抖,可表情还是一往情深。
“你心里真的没有不舒服么!好的那么快!”李娜坏坏的揶揄起郑义,也许她更多的是想以这样的方式调情。
“实话说,有!为了这事,还醉了两场,不过,你已经跟我解释过了,我还纠结的话,怕你会心里不舒服!”郑义的无耻让他自己的内心都感觉到恶心,但对于一个已经获得了成功的人来说,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我走了三天,你醉了两场?!你疯了吧,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会给你解释的!”李娜显然是被郑义的自我折磨而感动。
“总要经风雨,才能见彩虹!我说过不会打扰你的,我说到就要做到!”
“风雨!彩虹!你喝死了什么都见不到了!”李娜咬着嘴唇,笑容满面的用手掌轻轻抽打着郑义放在柜台上的手臂。这种因心疼而施加的惩罚,郑义很受用。
“值得!”郑义的眼里发出了充满浓郁爱意的光,完全把李娜笼罩其中。
“再喝!再喝就抽死你!”李娜还是不停的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欢喜。
郑义笑着用另一只没有挨打的手试图去抓住李娜的手,却被李娜敏捷的抽回,郑义没有穷追不舍,也收回了手,原本这动情时刻,能趁机占点便宜,会让两人的关系更加亲近,不过看来李娜对更亲密的接触,还是有所抵触,郑义有些许的失望。可不到一秒,李娜又伸出了刚刚抽回的手,挑逗着郑义。郑义去抓,李娜往回收,收回去了,又伸出来让郑义抓,这样的爱情游戏两人没有尽头,没有终止的玩着,看上去或许有些幼稚,但两人此刻的情意,都展露无遗。郑义被游戏,或者是李娜挑逗的有些难以自控,他相信,现在就算自己翻过柜台给李娜一个深情的吻,李娜也是不会抗拒的。
就在郑义即将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的时候,耳旁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郑义立刻警觉,应该是钟丽婷来了。果然,李娜立刻停止了任何动作,热情的跟钟丽婷打起了招呼,郑义转头瞟了一眼,没有说话。保持距离是他与钟丽婷此刻最好的伪装,所以他什么都不用做,连招呼都可以不打,与李娜为所欲为的亲密也是可以的,因为他可以在钟丽婷追究的时候,轻易的解释为,只是为了伪装而已。
钟丽婷也热情的回应着李娜的招呼,也没有对郑义的反应表示任何不满,郑义很喜欢钟丽婷和他现在的这种默契,就在郑义心里沾沾自喜的时候,一阵剧痛,从他的脚后跟传来,痛彻心扉。原来钟丽婷在路过郑义的时候,在他的脚后跟上使劲踢了一脚,动作做的很隐秘,而且没有任何预兆,郑义相信钟丽婷肯定是在她落脚的瞬间加了些力道,所以李娜没有任何察觉。。
郑义暗自咬了咬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好吧,这都是自己该受的,而且受这种苦,郑义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