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是开心的,十分能造的大魔王也用尽了两人的积蓄,杨子文想晋升陪练,赚更多钱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了,一有空就缠着郑义教她球。郑义心里明白,杨子文除了想提升球技之外,还有跟自己尽可能接触的想法,郑义喜欢能跟杨子文时刻待在一起,即使是自己必须时刻保持克制,但郑义总能在这有红线的相处方式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感,不用太亲密的接触,也能时时刻刻享受到被爱情沐浴的滋味。
郑义在被无欲则刚成功洗脑之后,算是彻底克服了与心爱的人相处时手足无措的毛病,因为有信念的支撑,就算教球的时候,有些比较亲密的接触,郑义也能处理的很自然。
那是杨子文在打一个贴边球的时候,她的身体离球台远了些,腰部不自觉的就拱了起来,郑义一看,憋了许久的姿势,又开始出错,不知怎么就下意识的用手直接拍了一下杨子文的屁股。
“屁股翘起来,腰塌下去!唉,急死我了!”
被打屁股的杨子文涨红了脸,咬着嘴唇不仅没发怒,居然还微笑了起来乖巧的说了句“哦!知道了!”
郑义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已经过界了,可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自己下手的时候没感觉到任何的不对,甚至来不及去想,唉!日防夜防,心意难防,这本来就是自己希望得到的,可是。。。。。。!无论如何,现在自己不能这么做,守护爱情和面对爱情的纠结,在郑义心中缠绕不休,而自己却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嘿嘿嘿!这球打的有意思哈!”一个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在郑义和杨子文身后,这个声音的主人显然是看到了刚才两人亲密的举动而开起了玩笑。
郑义一看,说话的是附近的混混超哥,经常来台球室打球“超哥您好!需要开台子么!”
“开,开,必须要开!就开这个!”超哥带着浑身的酒气,指着刚才郑义和杨子文练球的球桌,一下瘫坐在旁边的高脚凳上。
郑义朝杨子文摆了摆头,示意她去收银台替超哥开台。杨子文会意,转身拿着球杆就往吧台走。
“诶!!~诶!诶!她别走了啊,让她陪我练球!”超哥一边指着杨子文一边叫嚷了起来。
郑义一看超哥的架势,心中咯噔一下,知道麻烦要来了,虽然他的要求不算过分,在台球室的这几个月里也从来没有陪练被客人占便宜的事情发生,可让杨子文陪喝的醉醺醺的人打球,郑义心中居然无比的抗拒“超哥,她就是个服务员,哪会打球,你要陪练,我帮你找别人吧!”
超哥眯缝着眼睛,撅着嘴,不停的摆着头,喝多了的身体跟着他的脑袋四处乱晃“嗯~~!不行,就找她!”
杨子文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郑义。
郑义对着杨子文笑了笑,试图安慰杨子文,转头又和颜悦色的对超哥说“超哥!你喝多了点,龙哥有规矩,陪练必须收钱!就她那烂技术,收钱不合适!”郑义适时的拉出了龙哥的名头。
超哥还是坐在那儿摇头晃脑的“没关系!找她陪我打就行,我给钱,她不会打也没事,我会嘛,哈哈哈!”
“超哥!要不这样吧,今天我就违一次规定,我陪你打,不收你钱,好吧!”郑义一边说,一边殷勤的开始在台球桌上摆起了球。
超哥摆了摆手“不要你!就要她!”
看着超哥对杨子文不依不饶的劲头,郑义突然就怒从心起,直接对着超哥就吼了起来“你是不是有点不清醒?!龙哥这里是随便闹的地方么?”
被郑义的怒吼吓一跳的超哥,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哎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花钱请陪练,怎么了,你们生意就是这样做的?客人的要求还挑挑捡捡?还有,你说话最好客气点!你要不是龙哥的员工,我他x早抽你了!”
杨子文看事情要闹僵,赶紧跑到了郑义身边拉住了郑义的胳膊“要不,我就陪他打打吧!看样子,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还是怕龙哥的!”
“不行!”已经红了眼的郑义突然劈头盖脸的对着杨子文就吼了起来。被吼的杨子文明白郑义是什么意思,只紧紧的拉住郑义的胳膊,不再说话,眼中泛出了泪光,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因为郑义坚定维护她的感动。
“哎哟我x!脾气还挺大,去,去把你们老板叫来!看他怎么说!”超哥也明白郑义吼杨子文,实际上是冲着自己来的。
郑义一看,超哥居然又搬出了龙哥压自己,更加的愤怒了“叫,叫你大爷!老子不干了!你能怎么着?!”
“你他x还。。。。。。!”超哥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想动手的样子。
郑义眼一瞪,胸脯一挺“你来!你来!”
看着生猛无比的郑义,超哥有些怂了,要是论打架,估计三个他也不会是郑义的对手,更何况这里是龙哥的场子。“好!你等着!”超哥撂下一句狠话,一屁股又坐回到了凳子上,掏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
郑义的胳膊被杨子文死死的拽着,可郑义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他明白和这样的人硬碰硬,没有丝毫好处。
“去!收拾东西,我们走!”郑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着杨子文。
杨子文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点着头,拉着郑义往吧台走!杨子文进了吧台,郑义便跑到了二楼宿舍收拾东西,东翻西找的时候郑义才发现自己在这生活了几个月,东西着实有点多,决定先拿几件紧要的物件,先走再说,改天再来拿其他的东西。。
下了楼,杨子文已经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随时可以离开,这时吧台的收银员告诉郑义,超哥好像叫了人去学校门口堵他,让他最好不要出去。郑义并没有犹豫,一把抓住杨子文的手就走出了台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