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莠子眼见地发现,在殷若月坐着的地方渗透着丝丝的血迹……
这个可恶的猎英,看来,他对殷若月做出了非常侮辱的事情!
这时候,仆人拿了金疮药进来。
“小姐,麻烦您给公子上药吧,那个猎英把我的手都打断了!”
萧莠子接了药,对殷若月道:“我帮你上药吧!”
也许是因为他长得太像殷凌月了,也许是他这么妖冶的男子受到猎英的欺负,萧莠子感到不平不愤,所以,她并不拒绝给殷若月上药!
“不必了,让小顺去找的仆人来吧!”
殷若月的眉头还微微蹙着,嘴上拒绝,但是心里却有了一丝甜蜜。
小顺愤愤不平道:“公子,您还不知道吗?咱们园子里的哪里还有富余的人手啊,再说了,您现在这样,若是传了出去,免不了又会遭到春枝埋怨!”
“让小顺去打水!我帮你上药!”
小顺是个聪明的仆人,立刻掩门出去打水,将萧莠子和殷若月单独留在屋子里。
“就当你我是朋友!朋友遇到需要帮忙的时候,就应该伸出援助之手的,来,殷若月,躺下,我帮你上药……”
殷若月没有再阻拦,他脱下了刚才那件唯一罩在身上的外衫。将它放在他的腹股上,免得彼此尴尬。
外表柔美的他,身材稍显瘦弱,但也算是精致,没有赘肉,皮肤白皙,摸在手上一片温凉。
他的感觉真像殷凌月啊!
为什么他会这么吸引自己呢?
就好像那句“物以类聚”,她觉得她和殷若月就是一类的!
萧莠子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正视殷若月身上的抓痕,她又开始义愤——
“那个猎英真是可恶!把你伤成了这个样子!”
凉凉的药膏擦在伤痕上,缓解了不少的疼痛,殷若月心里涌起了丝丝感动,萧莠子就像一阵春风一般,拂过花儿,花儿开放;拂过叶儿,叶儿变绿;拂过池水,池水开始碧波荡漾……
“谢谢你!萧莠子!”
此时,只有一声谢谢,却也道尽了万千言语。
“不客气!很高兴为您服务!呵呵!”
萧莠子正要抚他起身,却眼尖地发现,盖在他腹股上的那件衣服又渗出了血迹,而这一次,还是异常嫣红的血——
他还有伤!是在……
殷若月看到萧莠子在盯着他的伤痛处看,欲衣服围该在身上,“可以了,萧莠子……”
“你还有伤……”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是猎英……他在我的‘那里面’塞了东西……”
说来容易,可是他的身体就如抽筋剥骨了那般疼痛,而他这一动,他身下又留了血……
“我帮你拿出来!”
“可是!”
“没关系!交给我!”
看到殷若月犹豫,她又说:“放心,我不会看到的,我用纱布帮你拿出来……”
……
何止容易!
那是一截蜡烛,被猎英塞到了他的“菊花”里。
萧莠子用纱布帮他取出一小节,另外一小节却断在了里面。
萧莠子急得满身大汗,殷若月虽然一声不吭地趴着,可他却是在用极大的耐力忍着痛。
“如果疼就叫出声吧!”
“不疼……不疼……”
殷若月虚弱道。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不忘安慰萧莠子,“没关系的!萧莠子!我不疼!”
事到如此,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萧莠子拿开了纱布,直接用自己的手指,去取落在他“菊花”里面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