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异…异能者。”周月清惊讶地问道,而且由于逃过惊讶,说起话来都有些结巴。从追上米国间谍到现在,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经历的实在太多,心脏几乎无法负荷。自己面对的敌人竟然是b级后期的异能者,那可是相对于玄阶后期的武者,实力强大到让自己窒息。实力差距过于巨大,周月清已经放弃了生存的念头,只想拼上性命完成任务。就在自己认为必死的时候,眼前这位少年像白马王子般出现在自己身前,把自己救出了火海。由死到生,周月清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因为强大的敌人还在自己的面前。只是这位让自己认为无可战胜的的敌人,却被救自己的少年秒杀了,被那一只火凤凰烧成灰烬。同样是火系招式,胜负立分,所以周月清认为这位少年是更强大的火系异能者,莫非是a级异能者?
“我不是异能者,刚那招式算是一种武技吧。”伍天想了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解释道,修士的法术这个理由显然不能用来解释,武技的种类应该是多种多样的,用来解释也合情合理。
“哦,原来如此,啊,武技,你是地阶武者?”周月清被武技这两个字再次惊讶到,能使用武技的武者不正是地阶以上的武者吗?在军中一般只有中将级别的将军才拥有地阶的实力,而这位很可能比自己还年轻的少年竟然已经是地阶,这可能吗?
由于太过震惊,周月清思维也有些不太清晰,能够秒杀b级后期的异能者,恐怕也只有a级异能者,周月清能猜想伍天是更强大的异能者,却不曾意识到,其实a级异能者的实力不就等同于地阶了吗?如果能想清楚这个逻辑,周月清也只会被惊讶一次,而不是两次。
伍天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单论修为而言,练气四层修士确实等同于地阶武者,只是修士真元比起武者的真气更精纯,而且修士的手段远比武者多。
震惊过后,周月清意识到目前最重要的是将血液样品带回去,战友很可能还在奋战中,多耽搁一分钟就可能多一分伤亡。于是周月清提起银箱便赶回去,而伍天则陪同一起返回,虽然边境线已经在自己的神识范围,但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因为还有着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伤者。
待伍天和周月清回到的时候,任学民刚好了结了最后一名天狼雇佣兵团成员的性命,战斗正式结束。而任学民看到提着银箱回来的周月清,终于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任务完成了,但对于西北边防部队的战士来说,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们的战友们牺牲了。
战斗结束,怀着沉重的心情清点战场,百人参与的战争,死亡27人,重伤20人。伍天没有医者父母心那样的高尚情操,同样也无法做到面对20名重伤的铁血军人而无动于衷。这是一群因守护国家而倒下的战士,而不是燕京那群以权谋私的警察,怎能弃而不顾。
“我会医术,这些伤者交给我吧。”伍天对着任学民说道
任学民点头,同时命令人从基地带来医疗设备和设备,重伤者不方便移动这点常识任学民还是有的。很快两顶大型的军用帐篷就被搭起,一顶安置伤者,一顶用于医生治伤。
伍天医术高超,但重伤者数量不少,如果治完一个再治一个,恐怕中途还会有一些人牺牲。为此伍天启动了自己的小宝库,将自己珍藏的复原丹用于治疗7个已经一脚踏入鬼门关的重伤者。复原丹是伍天在小夫山采集的灵草炼制的一级灵丹,原本是打算以后如果遇到强敌重伤后自己服用的,总共只有9颗,现在一下子就用了7颗,还真有些心疼。
复原丹是灵丹,效果很明显,不到半小时原本重伤的7人已经能够走动,至于另外的13人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伍天通过针灸以及输送自己的真元为对方稳定伤势,剩下的只要喝药就能慢慢恢复伤势。
伍天这些天穿越边境线并不是单纯的赶路,对于西北边境这种自然面貌的地方,就像一个未知的宝库一样,伍天一边赶路一边寻找灵药。只可惜并不是所有人迹罕见的地方都能像小夫山一般,最终伍天可是一棵灵草也没找着,平常的药草倒有一些。幸亏伍天把这些药草也收集起来,不然在这没有药店的边境,治伤都成问题。
治伤,熬药,喂药,处理完一切,天色也渐暗,看着性命无忧的战友,任学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在伍天忙着治伤的时候,任学民也处理事后的工作,明天将会有新的部队进驻西北,而任学民整个连队将护送血液样本回研究中心,死去的战士遗体运送至烈士陵园安葬。
在此期间任学民从周月清的任务报告中,得知了伍天确实是地阶武者,马上有了将伍天招入军中的想法。而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任学民便第一时间向伍天表达自己的想法。
伍天当然不可能接受,现在自己还是逃犯呢,拒绝完后,伍天转过话题,对着任学民旁边的周月清说道:“你的伤势虽然不影响性命,但对于女生来说,甚至能称得上致命伤,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药膏,会有些作用。”
“我明白自己的情况,伤疤而已,我是军人,不在乎这些。”哪有女生不爱美,但周月清很清楚这种程度的烧伤是不可能不留疤的,与其哭哭啼啼,倒不如坦然接受这事实。
“别啰嗦,跟我来。”伍天说完后,便带着周月清从伤者的帐篷走回另一处看病的帐篷。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我想记下恩人的样子。”趁着伍天涂药之际,周月清开口问道,在任学民向伍天伸出橄榄枝的时候,周月清真的十分希望伍天可以同意。虽然知道以伍天的实力,入伍后地位一定比自己高得多,不太可能一起共事,但起码还有见面的机会。
伍天没有回答,继续认真地在周月清烧伤的手涂上药膏,现在伍天可不想暴露身份,即便对方根本不认识自己。
没有回答,但足矣表明态度,周月清有些失望,但不便强求,继续请求到:“那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如果真想叫,你可以叫我雷锋,药涂好了,后面可能有些痒,但你要忍住,千万不能挠,不能碰水,大概两天后继续换一次药就好了,问题不太严重,应该不会留疤,你放心。”伍天涂完药后,马上将话题从自己的身份上转开。
现在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是时候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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