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子的目光却是突然转到了茶杯上的茶壶。
茶壶旁边有一个小杯子。
其中一个是明显有人喝过了。
陆欢子直接拿了起来,用鼻子闻了闻。
然后拿到陆静好的嘴巴:“你里面加了什么东西你心里清楚。偿”
陆欢子摔了被子,直接转过身去:“还不肯说实话吗?别逼我将你送到你原来的地方去。”
陆静好几乎是吓到了撄。
微微有些楞在原地。
然后又爬到陆欢子的脚边。
她几乎是哭诉着:“欢姐,你原谅我一次,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欢姐,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欢姐,你不会那样对我的,对不对?”
陆欢子仍旧十分冷漠的。
她的声音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你大概忘了拾年是什么地方,有些事情是我不愿意做,你别就将我当成圣人了,陆静好,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没有叫人将你大卸八块拉出去喂狗已经是心存仁慈了,如果你在不说实话,我一定让你过的比你过往的十八年要悲惨十倍。”
陆静好被这样冷然无情的声音给震住了。
眼前的陆欢子,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些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平静冷静,但是却是直叫人脊背发凉。
很难讲眼前的人同平日里笑眯眯,对谁都是一脸笑意的拾年老板联系起来。
陆静好说道:“欢姐,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从没有想过要攀高枝,我只想呆在你的身边,欢姐,我这样做都只是为了你而已。”
陆欢子看着剩下痛哭流涕的人。
她眉头皱的紧紧的。
却是并不是很能理解,陆静好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其实,她也终究是不懂。
陆静好有恐男症。
平日里见到阿祖都是躲着的。
如果被男性碰了手臂,能恶心半天。
她如何能够忍受莫黎川的碰触?
除非这些通通都是在演戏?
陆静好几乎是匍匐在她的脚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欢姐,我只是不想离开拾年,离开你而已,我知道自己是一时糊涂,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陆静好继续说:“莫先生那样厌恶我,他一定要将我送走,并且警告我永远不能见到你,我知道他是看出来了,他看出来我喜欢欢姐,所以莫先生看我不顺眼,欢姐你对我那么好,更加让莫先生心里不舒服,我知道只要我这次离开了,我就永远不可能见到欢姐了,可是我不甘心,欢姐,你说过,我有权利过我想要的生活,我可以做梦,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只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