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点一声声震撼人心,惹得现场几位妖娆女郎扭着水蛇腰疯狂的舞动起来,其余拿着乐器的乐手也情不自禁的合起来。|小说排行榜m|
柳乘风蹦上台,用略显沙哑的嗓音吼唱出来,气氛嗨到了极点,一曲奏罢,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
王子旭激动的跳上台,凑到陆舒云时身边,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啊,还瞒着我们一手,不够意思啊,不够意思,不行,今天得罚酒。”
陆舒云被王子旭扯到吧台前,一连惯了数杯烈酒,直灌得眼冒金星,头晕转向,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求饶道:“不行了,不行了,两位哥们,今天饶了我,饶了我吧?”
“那好,明天陪我们去改换造型。”王子旭眼珠一转,不再劝酒了。
“没问题,没问题。”陆舒云靠在王子旭身上,跌跌撞撞的出了魅夜,回到家里时,肖生严已经考完试回来了。
王子旭把陆舒云送进来,探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陆舒云,挥了挥手:“嗨,英雄嫂子好。”
肖生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吓得王子旭缩了缩脖子,嫂子这是怪罪他把肖生严灌醉了吗?这小眼神,飞刀似的,真是可怕。
柳乘风从后面探过头来,早听说肖生严偷偷领了证,一直摆宴席,也没有把媳妇儿介绍给大家认识,说起来,他这还是第一次见陆舒云呢。
“嫂子好,我们哥儿几个很久不见了,一高兴,多喝了几杯,嫂子见谅。”柳乘风一脸歉意的说道。
“谢谢你们送他回来。”肖生严知道这两位心中的小九九,顺着柳乘风的话接了话茬,然后扶住醉醺醺的陆舒云,皱皱眉头说道:“生严他醉了,要不然请二位喝杯茶。”
“不了不了,嫂子,改天再聚,呵呵,改天再聚。”柳乘风素来比王子旭识眼色,看着小嫂子脸色不好看,立刻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王子旭被柳乘风扯着衣领拽出来,不高兴的甩开他的手道:“柳乘风,咱们坐一会儿怎么了,又不是火烧屁股了,这么急着出来。”
“你个没眼力劲儿的,没看到小嫂子那小眼神吗?再坐一会儿恐怕她会直接下逐客令,那多不识趣?”柳乘风用指头戳了戳他的额头。
“好不容易来一趟,真是的。”王子旭虽然不愿意离开,却也明白柳乘风说的是事实,只得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别墅中,陆舒云烂泥一样斜靠在沙发上,难受的直哼哼,肖生严扯了两下没有扯动,给她弄了支葡萄糖醒酒。
“喂,张嘴。”肖生严拍了拍陆舒云的脸蛋。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肖生严那家伙会折磨死我。”陆舒云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肖生严黑着脸,他折磨过她吗?这个不知好歹的蠢货,不知道有没有在王子旭和柳乘风那里耍酒疯,不过,看着那两位对他客气的样子,估计还不知道他们灵魂互换的事情。
折磨,哼,肖生严索性用力捏开她的嘴,把葡萄糖灌了进去,“呕——”,没想到,刚一灌进去,陆舒云便张开嘴,一口吐了出来,连同在夜总会吃的饭一起吐了出来。
难闻的味道充斥在肖生严的鼻孔中,身上也挂满了花花绿绿的**物,肖生严一阵干呕,险些也跟着吐出来。
“你个蠢货。”他狠狠的站起来,在陆舒云腿上狠狠的踹了一脚,也顾不上那是他自己的身体了。
肖生严去浴室清理了身上的**物,换了睡衣走出来,看到原本斜靠在沙发上的陆舒云此时正蜷缩着躺在地上,头枕着一双小猪棉拖鞋睡得正香。
他恨恨的转过身,打算不理她直接上楼睡觉,哪知那个睡得正酣的蠢货睡着哭了起来:“呜呜呜……怎么办……我不想当男人……我不要一辈子这样不男不女……肖生严那个混蛋天天给我脸色看……在家里……爸爸从来都把我捧在手心里当个宝……是肖生墨也没有那么混蛋……呜呜呜……”
肖生严皱皱眉头,继续往上走,身后的哭声由低声的啜泣,变成了放声大哭,哭的惊天地泣鬼神,震耳欲聋。
“蠢货。”肖生严一拳砸在楼梯扶手上,然后气乐了,他看着小孩儿一样放声大哭的陆舒云,无奈的揉揉鬓角,转身大步走了回去,拽着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拖起来:“去卧室睡觉。”
陆舒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眼身边的肖生严,忽然咧嘴笑了,把头撒娇似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纤细的腰道:“肖生严,你真是个好人,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
肖生严颇为受用的瞥了她一眼,眸中的冷意淡了些,谁知,陆舒云的下一句话却是:“我你,媳妇儿。”
两人正好走进了卧室,肖生严听到这话后,气的一把把陆舒云推到了床上,自己则坐到一边呼呼的喘着粗气,真是又累又气,从前一直觉得自己一米八五的个子,一百四十斤的体重很标准,现在怎么觉得这么重呢?
刚刚歇过来,床上那位忽然用娇声娇气的声音说道:“妈妈,给我脱衣服,这样睡着好不舒服哦。”
点快点嘛。”肖生严回过头,陆舒云高大的身体正以诡异的姿势抽搐着,此情景可以联想幼儿撒娇耍赖的形象。
肖生严觉得他快要疯了,怒冲冲的上去把陆舒云的衣服近乎粗鲁的撕扯下来,找了一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然后转身要走。
“妈妈,你不我了吗?我要搂着睡,晚上黑,怕怕……”陆舒云张开双臂,扭麻花一样扭个不停。
肖生严站在原地,琢磨着是该端一盆凉水把她泼醒呢,还是继续由着她折腾,考虑再三,还是认命的爬上一床,躺在她的身旁。
“妈妈真好,我妈妈。”陆舒云刺溜一下,钻到肖生严的怀里,刚才,身上的衣服脏了,他洗了澡后直接穿了睡衣,睡衣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陆舒云扭动了几下后,竟然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像个小婴儿似的磨磨蹭蹭,像是在找寻一个最温暖的属于妈妈的怀抱。
“轰——”肖生严觉得他的世界崩塌了,他这是被当成了**母?偏偏,灵魂是男人,身体却是女人的,敏感处的抚摸触碰都会引起他最原始的悸动。
他的身体一阵阵战栗着,挣扎在火与冰的极度煎熬中,努力再三,才用最温柔的声音诱哄道:“乖,宝宝长大了,自己睡睡吧。”他发誓,这是他有生之年说过的最肉麻的话,还是用来诱哄大小孩儿的,真是屈辱啊屈辱。
陆舒云闻言,哼哼唧唧的嘴巴,似是回味无穷,然后果然听话的转身睡着了。
陆舒云做了个好梦,梦到去世多年的妈妈回来了,妈妈依旧那么温柔,她偎依在妈妈的怀里撒娇了,妈妈,好想你,你在天堂还好吗?
眼泪无声无息的淌了下来,清晨醒来时,陆舒云的脸颊还冰凉冰凉的,泪痕未干,她睁开眼,下意识的寻找妈妈,结果,妈妈没找到,看到了衣襟大开,惷光外泄的肖生严。
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怒不可遏的指着肖生严的脸质问:“肖生严,你,你做了什么?”
刚睡着两个小时的肖生严被吵醒了,头痛欲裂的睁开眼,那个罪魁祸首没有一点愧疚感,反而一脸怒容的质问他做了什么。
“哼,做了什么?当然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说完,他一把扯开睡衣,双手揉上胸前,末了,还表情恶劣的拽了拽。
“bt,你个舒云抄起枕头丢向肖生严。
“我bt,有你bt吗?昨晚是谁把我当妈妈,还不要脸的吃奶的?”肖生严起床气很大,骂人也没有顾忌陆舒云的脸面。
吃奶?陆舒云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她想起来了,她梦到了小时候刚刚断奶,她还总是留恋的渴望着妈妈的怀抱,昨晚似乎真的梦到了妈妈,天哪,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她脸色惨变,伸出的手颤巍巍的缩了回来,一声尖叫冲进了卫生间。
肖生严有些懊悔,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么尖酸刻薄的话和难堪的事情的确会让人下不了台,如果不是她昨夜太过分了,他也不会口不择言。
在卫生间整理心情的陆舒云整整磨蹭了一个小时,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肖生严已经装备好了早餐,早餐很丰盛,比她准备的营养充足多了。
她昂起头,淡淡的瞟了肖生严一眼,清了清嗓子道:个……昨晚我喝多了,什么都忘了,清醒的人是不会和醉鬼计较的不是吗?你也忘了吧。”
肖生严冷笑了一下,他是见鬼了才会认为这个女人会脸上挂不住,自尊心受不了,这根本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坚韧不屈的很呢。
两人默默的吃完早餐,陆舒云很自觉的收拾了碗筷,被肖生严送到公司楼下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刚走了没几步,被肖生严喊住了。
“干嘛?”陆舒云慢吞吞的退回来,这个小气的男人,不会是到了公司还要发难吧?
“文件签好了,你带上去。”肖生严没好气的把一摞文件堆到她手上,摇上车窗,汽车绝尘而去。
一进公司的门,漂亮的小姑娘便主动和他打招呼,陆舒云立刻用手理了理头发,骚包的摆摆手:“hello,早上好。”
因为两人各有自己的圈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最近一段时间,他们的手机是换着用的,学校今天没有考试,肖生严是替陆舒云去上课了。
临近中午时,陆舒云接到肖生严的电话,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不淡定,“你爸爸今天来电话了,问你假期要不要回家。”
陆舒云一愣,急忙问道:“那你怎么说?”
“我说你已经嫁人了,假期当然要和老公一起过。”肖生严咬牙切齿的说完,恼火的想,这个该死的蠢货,结婚怎么大的事情,她居然没有告诉她父亲?
“完了完了完了……”陆舒云连说了好几个完了,屁股上仿佛装了弹簧一样,迅速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爸爸他肯定要过来了。”
云爸爸是个女如命的人,云妈妈在陆舒云十二岁那年去世后,他更是一个人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妈的把陆舒云拉扯大,这么多年来,两人相依为命,感情深厚,这也是陆舒云不敢告诉她爸爸她已经结婚的原因。
更何况,现在她的身份是肖生严,怎么开口说他已经娶了人家姑娘,连婚礼也没办一个,偷偷摸摸的领了证?她说不出口啊。
“喂,喂?”肖生严在电话那边喂了两声,再也没有人理他,电话被挂断了。
他有些头疼,更有些后悔,早知道陆舒云的父亲是个这么风风火火的性子,他应该多了解一下对方的喜好什么的,以免露陷,不过,云爸爸说要明天坐飞机过来,他还有一天的准备时间。
陆舒云在原地转了n个圈,终于想出了好办法,爸爸那个人和她一眼,吃,每年放假回家时,她总会给他带a市的特产——宫廷秘制烧鸡还有窖藏老酒,爸爸明天过来,现在还来得及准备。
她当机立断的把手头的活儿安排给欧阳宇,自己则去银行取了钱,让司机送她去城北买烧鸡,去城东买窖藏老酒,肖氏集团位于市中心,从市中心去分别去那两个地方着实有些远,也比较耽误时间。
肖生严在宿舍里翻出陆舒云的相册,里面一位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与陆舒云长的十分相像,想来这是传说中的云爸爸了。
他不知道陆舒云的家庭教育是怎样的,只是觉得能养育出陆舒云那样的奇葩女儿的父亲,必然也是奇葩一枚。(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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