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凌寒不在侦探社呆着,去原始部落干什么?听说,那里是黑势力管辖的范围,应该是与身为侦探的凌寒身份不相符的。
顾暖看着凌寒没有情绪的脸,心里很难受,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清愁满面:“凌寒,你为什么不快乐?”
凌寒犀利的星眸扫过她的脸,笑容无声的绽放,邪肆而张狂:“快乐?我为什么不快乐?有你这样的尤物尽力伺候我,我又怎么会不快乐?”
说着,一手捏上她尖尖的下巴,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这么恶毒,却还要用这种无辜又痛苦的眼神望着他,他才是受害者,最无辜的那个好不好?
凌寒望着她,怒火喷涌而出,低头,惩罚似的啃咬她的唇。
“别在这儿……”顾暖无力的承受着他狂野的动作,眼中噙满泪花,他非要这样羞辱她,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中。
“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弄你吗?瞧瞧你的身子,都已酥软难耐了吧?看看你的脸,简直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摸样,还说不喜欢,哼,论口是心非,世上无人能及你顾暖。”凌寒咬牙切齿的说着,动作却丝毫不停,更加放肆。
这里虽不是原始部落的大厅,却也在二楼的走廊中,偶尔有客人从这边经过,自然会看到这一幕,虽然这个地方并不干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这里激烈纠缠的情形屡屡发生,可并不代表顾暖自己喜欢在这里。
凌寒这样做,分明是把她看得像那些妓一女一样,只要有恩客,有需要,随时随地都行,没有廉耻,不会羞愤。
陆舒云打了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原始部落,也许是听到了吩咐,下面的服务生没有多说便把他们引到了二楼。
然而,站在楼梯口,一拐弯,陆舒云便看到了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凌寒和顾暖激烈的吻着,难分难解,顾暖穿着的吊带长裙已经滑落一半,露出那胜雪的肌肤和瘦削的香肩。
听到动静,两人骤然分开,凌寒转过头,清俊而泛有情潮的脸上带着陆舒云不熟悉的邪肆,顾暖低下头,匆匆整理了衣服,站到凌寒身后。
这样的情形,陆舒云从前是没见过的,一时呆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凌寒迈步向她走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连顾暖也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依旧淡雅飘渺,美得脱尘,仿佛刚才那个满脸红晕,妩媚妖娆的女人不是她似的。
“陆舒云?我记得你,肖生严的夫人。”凌寒开口,声音平和,仿佛和以前一样,又仿佛有哪里不同了。
“哦,对,真抱歉,打扰你们了。”陆舒云红着脸,不知该怎么面对凌寒,方才那一幕被人打破,两人应该是恼火的吧?
“没关系,这边请。”凌寒的视线越过陆舒云,落到她身后的蓝天身上,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很是耐人寻味。
……
尹诺浑身还是软软的,被李约翰扔进浴桶里,燥热的身体倒是舒服了一些,可心中的渴望却更甚了。
就算她此时大脑不清醒,却也能想明白,今天出现这样的异状,都是因为李约翰,如果没有猜错,问题就出在他最后递过来第一杯茶里。
尹诺有气无力的斜靠在浴桶边上,心里后悔的要死,如果不是她大意,李约翰又怎么能得逞?不过,幸好这人也不是个坏人,把她送到这里,却没有碰她,不知是因为什么,大约是觉得这样触犯法律吧?
她昏昏沉沉的想着,却没有想过,如果怕触犯法律,李约翰在一开始就不会给她下药,在酒吧的时候就不会为了她和那个黑人决斗。
泡了一会儿,药效又开始发挥作用,尹诺难受的扯开衣领,露出胸前大片如雪的肌肤,素来喜好女色的李约翰看的眼睛都直了。
理智和色胆在拼命的做着斗争,一面觉得让她这样难受不如帮帮她,一面又觉得如果他帮了她,等她清醒后,就会痛不欲生。
正在挣扎着,房门忽然被撞开了,一道笔挺颀长的身影迅速窜了进来,宛如一只矫健的豹子,浑身上下透着危险的气息。
“砰”,来人二话未说,直接往李约翰眼睛上招呼了一拳,瞬间,一只眼乌黑的熊猫就出现了,“砰”又一记勾拳,砸到了他的嘴上,半边脸红肿,嘴角渗出血丝,本来俊朗的李约翰脸蛋肿的像猪头一样。
“你干什么?”李约翰直觉是想逃,眼前这个煞神一般的男人很危险,至少,这男人的攻击力比刚才的那个黑人要强上十倍,单打独斗,他一成胜算都没有。
“干什么?混蛋,垃圾,你他妈的敢给我女人下药还问我干什么?”聂峥嵘也是气狠了,嘴一快便把尹诺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李约翰顿觉头疼,原来,尹诺口里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位,如此暴力,那娇滴滴的女人能受的了吗?
怔愣间,聂峥嵘拎起他的衣领,把身高一米八的李约翰当小鸡一样拎起来,用力一甩,后背直直撞向墙壁,瞬间,骨头嘎嘎的响起来。
尹诺强打着精神,幽幽的喊道:“聂峥嵘,你非要等我难受死吗?”
聂峥嵘伸出去的拳蓦地停在半空中,冷硬的俊脸线条柔和下来,深幽的冷眸中透着一丝柔光和无限心疼。
“诺诺。”他转过身,看到尹诺斜倚在浴桶边上,脸颊通红,媚眼如丝,胸前的衣襟被扯开,露出若隐若现的峰峦和大片诱人的雪肌。
李约翰松了口气,捂着胸口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有精虫上脑,办了那个女人,不然,现在他就不是被打伤,而是被打死了。
一想到自己差点因为搞女人而被打死,他就一阵阵的后怕,暗自下决心,今后再也不做这等缺德的事情。
他重重的喘着粗气,扶着墙角,挪蹭到套房外面,还小心翼翼的为里面的那一对关上门。
“峥嵘,我好难受。”尹诺见聂峥嵘来了,心中无限欢喜,一直强撑着的理智瞬间崩溃,她从浴桶里站起来,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那一刻,我无比希望你快点到来,我希望那个拥有我的男人是你,是你聂峥嵘,我坚持着,痛苦着,挣扎着,期待着,最后终于等到了你,可是,你不给我缓解痛苦,峥嵘,你说,你对得起我吗?我的一片痴心,一片爱?”
尹诺说着,红唇微启,靠近聂峥嵘,然后吻上去,真好,他的唇和想象中一样柔软,火热的温度熨贴着她的心,让她想要彻底*,放纵。
“诺诺,别这样,你会后悔的。”聂峥嵘想要推开她,她却将自己手腕上伤口迎上他的手,逼退了他的动作,没错,她就是要他不忍,要他觉得欠了她。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就算明天后,是两人一起下地狱,她也无怨无悔。
聂峥嵘一说话,尹诺灵活的丁香小舌便滑了进去,纠缠着他的,许久以来的渴望如导火索般,已经点燃,便是燎原之火。
聂峥嵘热血冲头,许久以来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释放,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紧紧的拥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中去。
陌生的大*上*着两道火热的身体,疯狂纠缠,疯狂的索要彼此,汲取着对方的温暖,一场热烈的情事燃烧了整整一个夜晚。
尹诺餍足的蜷缩在聂峥嵘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前勾划着,从前,她只敢偷偷去浴室瞄一眼这具强壮的身躯,如今,却真正的拥有了他,这样伟岸的身躯给她无比安定的感觉,她只想这样躺在他的怀中,就算醉死,也要永远。
纠缠整夜,到了天亮时,筋疲力尽的两人才相拥而眠,初经人事,尹诺的身体娇弱而敏感,疲乏到了极度。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时分,聂峥嵘先醒来,他动了动胳膊,有些麻,再仔细一看,尹诺的发丝垂在他的胳膊两侧,头枕着他的胳膊,时间久了,竟有些酸麻。
记忆定格在昨夜激烈的缠一绵上,他痛苦而纠结的望着尹诺迷人恬静的睡颜,缓缓转过头,望着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心底却一片阴霾。
他和她之间,岂止隔着千山万水?一想到聂家老父亲的决绝,想到本族大户中诸多的规矩,想到尹诺母亲和他大哥的关系,又想到两人乱七八糟的辈分,简直头都要炸了。
他将她的头轻轻的放到枕头上,起身,下*,身躯上到处都是抓痕,在*上,尹诺就像一只牙尖爪利的小野猫,撩拨的他心疼。
他简单的披了一件外衫,套上裤子,趿拉着拖鞋来到客厅的窗户旁,推开窗户,点了一支烟。
愁绪在青色的烟圈中弥漫着,弥漫着,然后悄悄散去,什么时候,他的烦心事也能如烟圈一样,短暂的升到空中,然后消失?
尹诺嘴角噙着笑,从梦中醒来,慵懒的一伸手,摸了个空,当即惊醒,坐起来,惊慌失措的大喊:“峥嵘,峥嵘,你在哪儿?”
空荡荡的屋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心里升满着无限的恐慌,聂峥嵘,难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依旧冷漠的把她丢在这里了吗?
被子滑落,露出她布满魅惑梅花的身体,莹润娇嫩的肌肤上朵朵绽放,真是应了一句话,活色生香。
聂峥嵘从外间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图,刚刚经历了由处男到熟男的蜕变,身体的反应更加直接和诚实。
他下身一紧,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走过去,用薄被裹住她的身体,叹了口气说:“诺诺,盖好被子,小心着凉。”
“峥嵘——”,尹诺眼角挂着泪珠,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他衣襟半敞,光裸的前胸上还留有她的杰作,被她这么一扑,当即肌肤摩擦,再度擦出火花。
“别这样,诺诺,我们不应该这样。”聂峥嵘别开眼睛,再次为她裹上薄被,站起身,背对着她说:“回去吧,昨天为了找你,我惊动了m国的朋友,那人与我大哥交情甚好,想来,这会儿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
尹诺有些失望,环抱着香肩,想到昨夜他的胸膛曾是那么温暖,隐隐有些渴望,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对男人,有着生理上的渴望,也有心理上的依赖,聂峥嵘这个男人,为何总是定力十足,条条有理,她多想看到他惊慌失措,为她而狂乱,可惜,没有。
找到她时,若不是尹诺神志不清,十分痛苦,他想,他会将那个狗胆包天的男人直接揍得下半辈子下不了*。
意乱情迷做了不能挽回的错事,现在,他应该努力的撇清两人的关系,让尹诺不要继续沉迷下去,因为,和他在一起,就代表着不被家人认可和前路的重重阻碍,他不希望她受伤害。
“别怎么样?”尹诺冷笑哦一声,没穿衣服站起来,活色生香的站到他的面前,伸出水葱一样的手指,攀上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说:“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抱着我,爱着我,恨不得将我吞入腹中,峥嵘,问问你自己的心,这里有没有我,你渴不渴望我?”
聂峥嵘觉得尹诺就是上天派下来考验他的小妖精,这么妖媚的站在他面前,让他浑身上下像火一样在燃烧,偏偏,理智在苦苦的挣扎着,他倒是想干脆大醉一场,来个酒后犯错,也好给自己渴望她找个绝好的借口,可惜,真的不行。
“诺诺。”他的声音沙哑,透着些磁性的魅惑,“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如果大哥的人来了这里,什么都会被大哥知道,那时候,什么都不可能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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