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洁身自好
作者:毒一无二      更新:2020-02-05 02:38      字数:4267

尹诺蓦地睁大眼睛,一拽陆舒云的手:“妹子,你这是真摔疼了?诺姐不是故意的啊,哪儿疼,我看看?”

尹诺下了床,魔爪像尹诺屁股伸过去:“屁股摔疼了,让姐姐看看,一定比上药还管用,过来,过来啊。”

陆舒云吓得立刻收回去满眼泪水,绕着圈在地上跑,“不敢了,不敢了,诺姐,我再也不敢了。”

“那也不行,小丫头片子,居然跟你诺姐玩心眼,那小演技,比那个最近特别火的那个女星,叫什么来着还有好,不如跟你家老公商量商量,送你去影视界发展吧,有他捧你啊,一准儿大红。”

尹诺还是不依不饶的追着陆舒云跑,连着跑了几圈,陆舒云累了,一不小心被尹诺拽住胳膊,顺手一扯,还真把那条黑色的哈伦裤给扯了下来。

两人就是逗着玩的,这样的情况谁也没想到,一时间都怔在原地,面面相觑,没想到,这时房间里进来一名不速之客。

肖生严听到里面又是叫又是闹的,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这个时间段,睡觉还早,他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便径直推门进入了。

结果,眼前的一幕让他险些惊掉了眼珠子,尹诺一脸邪恶的看着陆舒云,一手扯落了陆舒云外面的哈伦裤,露出她黑色性感的小内裤和雪白雪白的翘臀。

两个女人见他进来,均是齐齐的一声惊呼,呼声响天震地,聂峥嵘听到呼声,大步跨越着跑进来,肖生严眼疾手快的帮陆舒云拉上裤子,把她揽入怀中,脑海中她那雪白的翘臀若隐若现的样子,一遍遍浮现。

“怎么回事?”聂峥嵘气喘吁吁,刚才上楼梯上的急,几乎是几个大步就跨了上来,加上紧张,气息就有些不稳了。

肖生严一想到刚才尹诺的恶作剧,心里就恨得牙根痒痒,那可是他媳妇儿,自灵魂换过来之后,他都没来得及欣赏自家媳妇儿曼妙的的身材,雪白的肌肤,搞得他很是心神荡漾啊。

他脸一沉,表情阴郁,声音不悦的说:“问你女人。”

陆舒云在他怀里扭了扭身体,这家伙,搂着就搂着吧,干嘛要搂得这么紧,都快出不上来气了好吧?

“别动。”肖生严此刻正是出于冰火两重天的纠结挣扎中,偏生这女人不识眼色,还拼命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这样的摩擦最危险吗?

他口干舌燥,声音也呈现出性感危险的沙哑,冷冷的瞟了眼聂峥嵘:“管好你女人,今晚不要过来打扰我们。”

说完,他连拖带抱的将陆舒云弄了出去,留下聂峥嵘和尹诺面面相觑,聂峥嵘自然是高兴的,尹诺都不愿意见他,更不愿意和他独处,这些天,真是憋坏了他,思念的味道真是纠结而甜蜜啊,好不容易有机会靠近她,他才不会探究肖生严为何一会儿工夫就变了脸色。

对他来说,只要能看到尹诺,和她说上话,陪她呆一会儿,谁给他下脸子都是小意思,都可以忽略不计。

尹诺当然不高兴,肖生严什么意思?她和陆舒云不过是在闹着玩,不小心拽掉了她的裤子,不是还有内裤吗?又没有光着,再说,女人们也经常一起去洗澡啊,不是都给对方看光光了,这有什么好计较的啊?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冷冷的对聂峥嵘说:“出去。”

“诺诺。”聂峥嵘不仅没有出去,反而迫近一步,虎目露出哀求的神色,几天不见,都已经想念成这样,如果她真的嫁给了温阳,那干脆让他死了算了,活着也是一辈子痛苦。

“我叫你出去。”尹诺没好气的抄起一个枕头丢过去。

聂峥嵘傻笑着接过来,恬不知耻的说:“打是亲骂是爱。”

尹诺气结,什么时候这家伙也变得这么脸皮厚啦?她腾的站起来,怒冲冲的往外走:“好,你不出去,我出去。”

结果,经过那家伙身边时,被聂峥嵘拽住了胳膊,然后轻轻往后一带,她就顺顺当当的落入他的怀中,到嘴的肥肉自然没有再吐出去的道理,聂峥嵘紧紧的禁锢着尹诺,望着她微微撅起的红唇,心痒难耐,情不自禁的低头,衔住。

趁着换气的功夫,尹诺面红耳赤的怒瞪他一眼:“房门还没关呢。”

聂峥嵘回眸看了眼,又抱着她折身回去,长腿一带,“啪”的一声关住了门,又一回手,把门拨住,这下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对聂峥嵘来说,尹诺就是他的毒,毒入骨髓,无可救药,对于尹诺来说,聂峥嵘就是她的劫,情劫难过,无怨无悔。

陆舒云被肖生严连拖带抱的弄出尹诺的房间,推进自己卧室,她像麻花一样扭来扭去,不高兴的说:“肖生严,你干嘛?诺姐就是和我开玩笑,有什么要紧嘛。”

肖生严把她推坐在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子,换上一副笑脸:“蠢女人,人家两口子要关上门才好说话,你过去凑什么热闹。”

陆舒云一头雾水,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后知后觉的问:“难不成你这是给他们创造机会?”

肖生严看着她傻呆呆的呆萌样,当然是又气又好笑,他一个大男人,难道真会和一个女女人一般见识不成?再说,看尹诺和聂峥嵘的情形,性别取向就很正确,他难道会和尹诺的母亲邹女士一样,关心则乱,怀疑陆舒云和尹诺关系不正常不成?

“你说呢?”肖生严没好气的反问。

“哦,哦,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担心,你看看聂峥嵘那身板,那肌肉,诺姐落在他的手里,我怕凶多吉少啊,不行,我得去看看,光是猜测没用。”

陆舒云说完,一溜烟跑到客房门口,肖生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由着她去折腾,总归,该恼火的是聂峥嵘和尹诺,他是没什么损失的。

两间卧室隔着楼梯,一间在左,一间在右,陆舒云冲过去的时候,吃了个闭门羹,房门已经关上了。

她举起拳头,刚要敲门,忽听里面发出暧昧的声音,拳头悬在半空,整个人也愣住了,这是什么动静?

有时候,陆舒云很精明,有时候又迟钝的可怕,比如此时,遇到亲入姐妹的尹诺的事情,一向灵光的大脑就不好使唤了。

她眨眨眼,迷茫的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敲敲门,里面似痛苦,似快乐的声音戛然而止,聂峥嵘粗声粗气的问:“什么事?”

陆舒云一惊,听这动静,像是恶霸欺男霸女时被打断一样,不悦的很呢。她战战兢兢的用最客气的语气问:“诺姐,你要下来吃晚餐吗?”

聂峥嵘被中途打断,宛如一盆凉水浇下来,痛苦的恨不得挠门,回答的声音自然也没有那么客气:“她吃饱了。”

嘎?

陆舒云摸摸后脑,她记得屋里没放什么吃的啊?这半晌尹诺都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该不会是被聂峥嵘虐待的晕过去了吧?

姐.....要听你亲口回答……我不相信聂少的话。”陆舒云觉得和聂峥嵘说话需要鼓起勇气。

尹诺正瘫在床上,浑身的骨头被拆了似的,只剩喘气的力气,她微微支起上身,喘息片刻才回答:“妹子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们。”

舒放了心,刚要转身,忽听里面尹诺一声低吟,求饶似的,声音颤抖:“峥嵘,峥嵘,嗯,我受不了了,不要了……。”

陆舒云瞠目结舌的盯着房门,忽然面红耳赤的跑回房间,往床上一扑,用被子蒙住头,躲起来不见人了。

这是丢人,居然在那种时候打扰人家,聂峥嵘恨死她了吧?

肖生严优哉游哉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陆舒云比兔子都快的跑出去,然后过了没几分钟,又比兔子还快的冲进来,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就猜到她撞上了什么事情,当即好笑的走过去,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搂在怀中。

“好啦好啦,你想闷坏吗?”

陆舒云捂着脸,一个劲儿的往肖生严怀里缩,一边缩一边呢喃:“没法儿见人了,羞死我啦。”

“啧啧,我们厚脸皮夫人居然也会害羞啊,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肖生严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戏谑的说道。

“你才厚脸皮,谁让你捏我的脸,好疼的。”陆舒云瞪了他一眼,反手捏上他的脸颊,指腹触碰下,肌肤柔滑,肤质不是一般性的好啊,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妖孽,颠倒众生,祸害人间的妖孽。

“好了好了,别捏了,再捏这块肉就掉下来了,肖先生脸上少一块肉对别人来说仅仅也就是丑了点,没什么影响,对肖夫人就影响大了,试想,你半夜醒来,看到床边躺着一个双脸不对称的怪物,可不可怕?”

“扑哧——”,陆舒云想到那样的场景,不由得乐了,用手又揉了揉他的脸颊:“那可不成,半夜醒来,枕畔躺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那可是吓死人的节奏啊,肖先生长的这么秀色可餐,我可舍不得捏掉你一块肉呢。”

陆舒云这番话说得极具挑逗性,搞得一向定力十足的肖生严面红心跳,加之受聂峥嵘和尹诺的影像,扑倒陆舒云的念头越来越强。

他幽怨的望着陆舒云,用商量的语气说:“媳妇儿,你看,你的好姐们正在隔壁快活,咱们两个这么着多没意思?要不,咱两也试试?”

陆舒云对这种荤话的反应向来慢半拍,回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那个意思,当即红唇一撅,哼了一声:“想得美。”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尹诺和聂峥嵘也没有从房里出来,陆舒云虽然担心尹诺和饿,但有了前车之鉴,再也不敢贸贸然的去人家门口敲门,斟酌再三,还是给尹诺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饭菜放在锅里,如果饿了,可以自己去厨房热了吃。

这条短信发过去的时候,聂峥嵘和尹诺正打得不可开交,自然没有听到,饿了许久的聂峥嵘自然不愿意早早放过尹诺,两人一直纠缠许久,不知什么时候才偃旗息鼓。

第二天一早,陆舒云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抬眼,就看到肖生严幽怨的注视着她的睡颜,好像她欠了他八辈子债一样,有媳妇在怀,却能看不能吃,别提多郁闷了。

“早啊。”陆舒云睡眼惺忪的和肖生严打招呼,然后忽然眼睛瞪大,迅速跳下床,冲出屋外。

一头雾水的肖生严不明所以,连睡衣都没来的及穿就跟着她跑了出来,陆舒云一气儿冲到厨房,掀开锅盖,里面的食物丝毫未动,她一手拿着锅盖,站在那里发愣。

“怎么了?”因为陆舒云神经兮兮的跑出来,肖生严以为她的病又发作了,一颗心险些从胸腔里跳出来。

看到她没有歇斯底里的发疯,只是拿着锅盖发呆,肖生严就明白,她没有犯病,只是看看尹诺有没有吃饭而已。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陆舒云关心尹诺,比关心他多多了,什么时候这个迷糊的女人能把一腔热情都投到他的身上啊?

“诺姐和聂少没有吃饭?”陆舒云说不清此时的心情,因为不懂,所以不懂,她呆呆的拿着锅盖,怎么也想不明白闺房之趣真的可以当饭吃吗?不明白。

“那个事情更有趣,情到深处时,可以当饭吃。”肖生严懒懒的说,然后凑到陆舒云耳边不怀好意的说:“要不,你也试试?”

陆舒云白了他一眼,把锅盖重新盖上,这男人,十句话有八句不离那种事,真的是渴了太久吗?联想到他从前不清白的经历,她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

“你从前是不是没有女人不能活?”她冷冷的问,眼神不善。

“不是啊,怎么这么问?”肖生严觉得很委屈,这丫头怎么总是这么一根筋,认准了的事情和她怎么解释都没用,都说了他没有过其他女人,很洁身自好好不好。

陆舒云气鼓鼓的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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